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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定北侯府

夏侯煜没让陆也溪跟着进净房,,而是让庚风替他脱掉外衣,将里衣沿着伤口剪碎。

陆也溪还是鼓起勇气进了净房,见夏侯煜浑身皮肉裂开,血肉已经与里衣粘合在一起。

她接过庚风手里的剪子,将他遣出了净房,“我来吧。”

“泱泱,你看了会害怕,还是让庚风来吧。”夏侯煜将脱掉的外袍,又扯回披在身上。

他制止了陆也溪继续的动作,当初看见他后背中箭,媳妇儿有多害怕,他最清楚不过了。

“你不知道为妇则刚吗?”陆也溪开着玩笑,握着剪刀的手,却忍不住的发抖。

她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潇洒又镇定,心里却是慌的一批。

“媳妇儿,不必勉强自己,还是让庚风来吧,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我怕吓着你。”

陆也溪动作未停,又脱去夏侯煜的外袍,她不想与他打嘴炮。

继续的动作就是她答案也坚持。

眼泪,扑簌扑簌往外冒,皇上这是下了狠手啊。

“夫君,咱们不做他劳什子的羽林军中郎将,出生入死的保护他,他却差点杀了你。哪有这样刻薄寡恩的老板。”

“媳妇儿,老板何解?”夏侯煜伸手抹去她的泪珠,媳妇儿这是心疼他了。

“这不重要,以后你就跟着我,除了我,再也不让人欺负你,侮辱你,还给你发多多的零用钱。好不好?”

“哎,媳妇儿,为了我,每年你要出那么多银两,苦了你了。”夏侯煜知道媳妇为了救他每年要花费三百万银两之巨,就是为了保他。

银钱可是媳妇儿的心头好,在媳妇儿心中,银钱不亚于陆家人!

“就当交保护费了吧,别说话了,一会小心剪子伤着你。”陆也溪盯着里衣与肉皮粘合的部分,小心翼翼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事。

长安,胥府。

胥克寻的书房此时有三人。

儿子胥墨白,齐王姜攸以及他自己。“宫里的消息千真万确吗?夏侯煜真的辞去了羽林中郎将一职?!”问话的乃是齐王。

女儿的事儿还没过去,夏侯煜就被免职了,也算是间接为女儿报了受辱之仇。

胥墨白点点头,“陆也溪代替夏侯煜辞了职,咱皇上已经确定了。”显然,陆也溪就夏侯煜被冤一事,惹怒了她,她不稀罕夏侯煜做这羽林中郎将了。

将夏侯煜护在了她的羽翼之下。

“柯震有机会吗?”柯震现下成了他齐王的乘龙快婿,如果柯震有机会再进一步,那么此后他们行事将更有章法了。

胥墨白与胥克寻同时摇摇头,这羽林中郎将算是天子近臣,柯震如今已是副职,要想跨前一步,恐怕不会容易。

再说,羽林军都是皇上的人,冯德海精挑细选为保护皇上的安全。

夏侯煜就任羽林中郎将以来,也没能发展出自己的势力,就可想而知了。

这次机会可以争取,但不能冒进,虽然从定北侯府没能搜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但夏侯煜从羽林中郎位置下来了,也不算是没有一点收获。

“别想着柯震一定能得到那位置,一旦发现你动作频繁,你那皇兄铁定饶不了你。先看看,那个位置就如同鱼饵,钓的不止我们。”

齐王也自觉的点点头,不能因小失大。

送走了齐王,胥墨白径直去了姜芸儿的院子,他与姜芸儿已经分居了。

溪儿做事看似性情中人,随心所欲,其实不然。

与她相处越久,就越知道,她不让夏侯煜涉足官场,不让他待在建承帝的身边肯定没那么简单,宁愿每年花三百万两银两也要夏侯煜脱身,就很是怪异。

姜芸儿已经入睡,门外的嬷嬷丫鬟虽是宫里派来伺候她的人,但也是胥家人,不然这些人根本进不了胥府。

“咚咚咚。”嬷嬷轻叩房门,“公主,驸马爷来了。”

姜芸儿没吱声,让不让进的意义并不大,胥墨白进出可由不得她是否已经熟睡。

果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姜芸儿翻了身,背对着房门。

“公主,咱们之间做个交易怎样?”胥墨白坐上床,对着姜芸儿的耳朵不经意的冒出来一句话。

姜芸儿吓得直哆嗦,胥墨白越是温柔软语,她越是浑身鸡皮疙瘩。

猛地坐了起来,与胥墨白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惊恐地望着胥墨白,每一次他这样子,准没好事。

“陆家之事,想必不用我说,您也看了个七七八八。即使不是我与溪儿,也会有其他人对您出手。

您需要有人替您打理一切对吗?

咱们是夫妻,天然的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即使今生我们做不了真夫妻,但我胥墨白发誓,定不会亏待您,保您一生顺遂,衣食无忧。

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您,只要您听话,听劝,即使您要找乐子,我也不介意。

别搞出人命就行。”

姜芸儿自从陆家宴席回来,复盘多次,京都的势力对她而言,都不是最佳的选择。

现下最有机会登顶的势力一分为三,大哥姜景宸,太子姜颂,五弟姜莱。

五弟已经是陆也溪盘里的菜了,这无须再想。

太子胥家,胥墨白一党。

大哥姜景宸!

姑姑长平公主姜媚靓乃是大哥姜景宸一党,这次在陆家居然还命人将她推下水,也就为了借她死来拖垮陆家。

好狠的心,即使自己真心想投靠,有朝一日,一旦失势,姑姑必然会除了她。

至于胥墨白的提议,无所谓不好,他也是危险的人物。

只不过她与胥墨白有夫妻一层关系,还不至于立马就要了她的命。但总得有东西捏在手上,双方都不敢动彼此才行。

“胥墨白,你怎么保证?你怎么保证不会伤害我?!”

“呵呵,说笑了公主。难道公主也要我吞下蚀骨丸吗?那可是我胥家的毒药,意义可不大。”胥墨白玩味一笑,这娇气公主还想与他交换条件。

自身都难保了,她有什么资格与他提条件,这清平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

姜芸儿瞬间垮了脸,没谈成条件,反而又让胥墨白威胁了一通。

有了胥墨白的承诺,暂且就信他一回。大不了胥墨白又给她喂一些不知名的毒药呗,如今自己也无处可逃了。

姜芸儿点了点头,这算是妥协了。

“很好,公主,这就对了,识时务为俊杰嘛。我开出的条件,一定都会兑现。但是一旦你对溪儿出手,或者不听话。

全部都免谈,公主听明白了吗?”

胥墨白伸出手替姜芸儿理了理被角,然后再看着姜芸儿,等着她的答复。

即使姜芸儿万分的屈辱,还是艰难地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