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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天色已晚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寻个干净的酒楼,暂且住一晚明日再回来,莫要半夜回家时走街串巷遇到歹人。”

翁衍突如其来的关心,翁若云走在门口的脚步顿了顿。

“父亲,我花不了这么多,您留着自己花。”

翁若云拿着手里的银票,有些纠结还是不想亏欠翁衍夫妇。

翁若云便转身走过去把银票还给翁衍,拿上放着碎银的荷包,便跑着离开行省府。

当翁若云刚离开行省府出了愉县,瞬间有些迷路了,数不清的古建筑,她不知道走哪条路回行省府了?

在古代一到晚上家家户户,早早熄灯关门。

正当翁若云有些后悔,忽然一股卷起大雪的寒风,瞬间让夜里降温!

“怎么下这么大的雪?早知道不出来了!”

夜晚下起大雪,翁若云伸手挡着脑袋,跑向亮着灯光乐曲作响。

人声鼎沸,很是热闹的一处阁楼。

“怡香院?”

怡香院,原州省最大的青楼,而这个青楼听说有两个老鸨子,整日整夜开门迎客。

每个来怡香院客人,都喜欢怡香院内接客的美人,琴棋书画,貌美伶俐。

而怡香院的老鸨子,客人送雅名“嫲嫲”因为女人不会哄客人高兴不听话麻烦。

走近一看,好像来到了男人的天堂?

怡香院内美人莺歌燕舞,翩翩起舞。

虽是浓妆艳抹的女子,反而有种别样的风情,而怡香院都是一些男子寻欢作乐。

有的男人衣着华服,怀中美人三五人。

有的男人五大三粗,当众撕扯美人衣着,烛火映人,彩绸奢靡。

三层之高的怡香院,都是银钱迷醉的气息。

翁若云刚进门,便有很多男人看着她。

一位穿着艳红色衣着,盘发高髻,胭脂浓抹,身形微胖的女人,中年美妇打量着翁若云慢慢走过来。

美妇便是怡香楼的老鸨子,俗称嫲嫲。

嫲嫲身后跟着浓妆妖艳的几位妙龄女子,向翁若云走来。

那手拿烟嘴的嫲嫲,一走过来便询问翁若云:“几岁了?是喝酒还是喝茶?”

“找个安静的位置喝热酒。”

翁若云感觉这地方像酒楼,又像开着让人留恋的青楼?

“翠翠,带这姑娘去雅间那桌歇着儿。”

[这身段高挑,肤白圆滑,是个不错的摇钱树。]

嫲嫲打量着翁若云身形高挑纤瘦,腰细的男人一把能捏断似的。

嫲嫲看着翁若云娇嫩像白玉似的脸蛋,脸颊似桃花红,还没有一颗痣,性格洒脱,腰身丰满,招人喜欢。

“好嘞,嫲嫲。”

嫲嫲看着翁若云心里有了别的主意,身边那几个美人好像意会?

一位美人前面带路,走路搔首弄姿,带翁若云上楼。

翁若云刚上楼坐好,便看怡香楼门口走进来一位,身着浅蓝色素衣的男子。

男子彬彬有礼,身上皆是令人想接近的书香气息,发带扎着一半墨发。

翁若云仔细一看,原来秦溒说好娶她,却半夜来找女人鬼混?

翁若云内心对秦溒再无好感。

“死渣男,当一辈子单身狗。”

秦溒不穿龙袍,穿着平常衣服,那冷情贵气天成俊脸,薄唇紧抿,仿若女子看他一眼,便会沉沦在他的身下。

让美妇们都看的挪不开眼睛,连跳舞的美人看到秦溒,一瞬间失神崴了脚。

嫲嫲收回那艳羡的目光,急忙笑着向秦溒询问。

“公子是住店还是听曲儿?”

“找个安静的地方,歇脚。”

秦溒冷冰冰的语气,给大雪纷飞的冬季更添了一些寒意。

嫲嫲看向翁若云所坐的位置,便献媚般讨好秦溒。

“那位姑娘是一位人,那边挨着雅间,要不公子去那位姑娘那桌?”

“拿些茶水,带路吧。”

秦溒那依旧是让人不容直视的冷厉,看着楼上的语气也有几分不耐烦。

“公子,请上楼。”

这次嫲嫲亲自将秦溒请上了楼,那眼中情欲浓烈。

“姑娘,在下可否坐在此处,暂时歇脚?”

秦溒上了楼彬彬有礼,向翁若云询问。

翁若云直接拿起杯中酒,二话不说泼在他脸上。

“你……”

秦溒本想着来原州省愉县来看翁若云,可是刚到愉县已是半夜,还下着大雪,他也只是进来歇脚而已。

嫲嫲将茶水端在秦溒所坐位置的桌子上,色眯眯的眼神打量他那健硕的身子。

被怡香院的嫲嫲这么打量,秦溒更有不耐心。

“我有客人,你先下去可以吗?”

嫲嫲自讨没趣的下了楼,秦溒伸手拿着手帕擦掉脸上酒水。

秦溒生怕翁若云误会,急忙想要与她解释。

“我…来歇脚的…你?”

秦溒还想解释,便听到楼下和楼上的人哄堂大笑。

“男人来青楼歇脚?谁信啊?”

“小美人,你信不信?”

男人搂着一位美人,勾起他怀里美人粉嫩的下巴,便亲了上去。

“客官,奴家才不信呢~~~”

男人怀中的美人笑声娇嗔,翁若云更加误会秦溒是来怡香院找女人消遣的。

“秦溒,你是真能装b啊?”

“朕…我真的是进来歇脚的!”

秦溒身为天子从未向一个女人这么解释过。

翁若云还是第一个让他低声下气解释的女人。

“你来青楼歇脚?”

翁若云才不信秦溒是来怡香院歇脚的。

“那你来青楼做什么?”

被翁若云这么一问,秦溒也好奇她一个女子来青楼作甚?

“喝茶。”

“分明是酒,在和谁喝酒?是不是和东方离喝酒?”

秦溒听翁若云独自在怡香院喝茶,有些不信低头一看。

秦溒低头一看,果然翁若云欺骗他。

翁若云所坐的位置,桌上放着酒杯。

秦溒彻底怒了,直接抓起翁若云的手腕质问。

“你放手,你凭什么质问我?”

翁若云手腕被秦溒抓的特疼,感觉他稍微用力气能将她手腕捏断。

秦溒不依不饶,他堂堂天子竟被女人欺骗,他很是愤怒!

“若我不松手呢?谁给你的胆子欺骗我?你可知欺骗我是什么下场?”

翁若云想要甩开,她又不喜欢秦溒,他凭什么质问她?

“我已经给你下聘礼了,你为何不能要点脸面?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