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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东方离紧随其后,与翁若云在酒楼点膳食。

一切安排妥当,翁若云便吩咐店小二。

“这些记账,送到东翁钱庄。”

店小二看着翁若云一口气点了十几万两的菜,高兴的连连点头。

“好嘞,您等着。”

镇北王肖几的寿辰,可为过得家人的欢声笑语,姊妹,兄弟,女儿,外孙的祝贺。

待寿辰宴会过完,都各回各家,东方离也要回京师的国师府。

翁若云小跑着追上东方离,抓住他的手腕挽留,语气有些委屈道!

“这个,这个京师的钱庄刚开,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就几天好不好?”

钱庄门口的一步之遥,翁若云皱着眉头挽留。

东方离看翁若云可怜,便默许了她的请求,很快二人将钱庄打烊。

“今晚睡一起吧?客房太大,镇南王置办钱庄时候,以为只有我一个住,所以……”

说实话,翁若云现在真的害怕,一个人在这么大的钱庄睡觉!

翁若云在宫里日夜有秦溒陪着,现在她害怕一个人住。

“你放心,就做个伴,不干什么的!”

翁若云那目光有些紧张的看着东方离,早知道他会拒绝,却又怕他拒绝!

“带路。”

东方离没有那么多废话,直接让翁若云带路。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当走进了第十层的房间。

钱庄第十层的客房,只有一床大被子,没有多余的枕头。

东方离只能在地上盘膝打坐,翁若云躺在榻上,看着他怎么都睡不着。

翁若云想到东方离是天谴之人,还是主动邀请他上榻睡。

“上来睡呗,都不脱衣服,你是个病人,我是个孕妇,一起休息怎么样?”

“你不怕本座?”

翁若云的盛情,东方离有些好奇?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大大方方让出半张榻,很是疑惑?

“怕你干嘛,上来呗,地下寒。”

就这样翁若云起身下了榻,将东方离搀扶到了榻上。

二人衣带整洁躺一张榻上各睡各的,东方离道指一挥灯盏熄灭。

“好痛?胸口如此绞痛?”

东方离刚睡似乎刚入眠,忽感胸口绞痛,无法挣扎起身!

“吻我,秦溒,我怕!”

翁若云半夜做了一场梦,梦到与秦溒榻上缠绵!

翁若云抱着东方离,柔软的手掌探入他的衣领。

“别动!”

东方离感觉身边的翁若云竟做春梦?

东方离看着自己的衣领,被翁若云柔软的细指,将衣带被一根根解开了。

东方离吓得想推开翁若云!

“抱歉。”

翁若云心里再怎么生秦溒的气,终究走不出背叛秦溒的那一步!

翁若云想不通,为什么秦溒可以随随便便背叛她?

理智的人在怎么装糊涂,也还是清醒的!

翁若云起身擦了擦脸上泪水,给东方离整理好衣服,与他道歉后便各自睡下!

“今日,你务必回宫。”

东方离虽动弹不得,感觉到翁若云躺在一边小声抽泣?

东方离提醒翁若云今日必须回宫。

“不用你管。”

翁若云懒得理东方离,没一会儿便熟睡了。

[你还是不了解秦溒,他可以背叛挚友,亲情,发妻,绝不容忍别人背叛他,]

见翁若云熟睡了,东方离便也闭上眼睛。

这是东方离第一次与女人同床共枕,他内心感叹!

一夜漫长,不知怎么得,东方离一觉睡醒都晌午了?

按道理说天谴之痛只是夜晚折磨,东方离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何睡的如此安稳?

“瞧你睡的真香,你可是我的生意伙伴,可别把自己累死,我隔壁酒楼给你买了点膳食,招牌烤乳鸽,清蒸鲤鱼,米面俱全。”

正当东方离疑惑,自己怎么可能睡这么沉?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都提着膳食回来了。

“我感觉,钱庄需要招点人打理钱庄的,今日,你母亲说是忙上午过不来,你那九个外祖父要上朝,镇南王说秦昭华身子不适要陪着,你哥和你弟要去打点药铺!”

偌大的钱庄,只有翁若云与东方离搭理。

可翁若云眼看再过几个月便生产,有些犯愁与他说。

“我一个人再过几个月都快生了,根本管不了钱庄的生意,你吃面还是吃米,我喂你?”

翁若云将餐食盒子放在茶桌上,端出菜来边说自己的意见,端着碗就要喂东方离吃饭。

“你喂本座?”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唠唠叨叨的,不就是今日他起的有些晚了,至于这么埋怨他?

翁若云便抱怨钱庄无人打理?

翁若云还要喂他膳食,东方离总觉得她无事献殷勤?

“几个月了?”

看着翁若云显怀到衣物都遮不住的腹部,东方离感觉这个女人越发有意思?

翁若云好好的皇后不当,难不成真不喜欢荣华富贵?那为何还要开钱庄?

“五个多月了,再有几个月便生了,去你娘那生,在这除了秦溒便认识你。”

翁若云手里端着面食,右手拿筷子一边。

翁若云自己吃一口,又喂东方离吃一口,想着将就着活一天算一天。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有妻子才可喂夫君用膳知道吗?”

东方离低着头,看着翁若云喂她用膳。

听到翁若云那语气,却是无所谓的态度,难道真的不避嫌?

“那就勉强今天当了一次你的妻子。”

翁若云右手拿筷子夹着面条,抬头看着东方离憔悴的模样。

翁若云有些担心,东方离要是倒下了自己怎么办?

翁若云抬头的一瞬间,正好和东方离稍微低头。

翁若云不经意间吻上东方离的额头。

“砰…啪……啪啦……噼里啪啦……”

瓷碗掉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我…我收拾一下。”

翁若云恍然间回神,感觉脸颊发烫。

翁若云有些尴尬的蹲下身,收拾瓷碗碎片。

“小心,方才本座失礼!”

东方离不知道为何,突然看着翁若云也有那么一瞬间失礼?

东方离想到,翁若云是秦溒的女人。

东方离觉得今日太过失礼,便不再多言。

“不用了,我来,好疼!”

翁若云不敢直视东方离,莫名的有些紧张,收拾地上的瓷碗碎片时划破了手!

“好了,你去歇着。”

东方离急忙拿出手帕,给翁若云包扎划破的手指伤口。

“东方离,我是不是离了秦溒就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好?”

翁若云坐在榻上,看着东方离仔细收拾摔碎的瓷碗碎片。

翁若云感觉自己好颓废,什么都不会做,连个碗都端不好!

翁若云乖乖的坐在榻上,她不敢在乱动,怕又闯祸还麻烦东方离。

“东方离,你说我离开秦溒是不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