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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若云瞧见秦溒动怒,含糊其辞找了个借口。

翁若云害怕秦溒动怒,想起那次立政殿被他强迫时,真的太可怕了!

翁若云担心秦溒起疑心,解释完便挽着他的手臂,笑着与他撒娇。

“夫君,就让你陪我,我要看着你,一会儿让人将折子送过来,好不好?”

翁若云不断缠着秦溒,让他留在立政殿。

本就气头上的秦溒,想对翁若云动手。

秦溒瞧见她讨好撒娇的模样,便不再与她较真。

“有劳皇后为朕宽衣?”

秦溒伸开了双手,答应了今天留在立政殿。

翁若云每次缠着她时的温柔,都让秦溒不忍心抛下她!

“皇后,皇后,你也没个表示?是不是也这样喊别的女人皇后?”

翁若云给秦溒边宽衣,言语间边试探秦溒何时娶她?

若是秦溒不想娶她,翁若云也能早下决断!

“去年,年底朕都为你下聘礼了不是吗?旁的女子都是册封圣旨,以后可以离国师远些。”

秦溒享受着翁若云的伺候,听到她的催促。

秦溒想起她脖子的咬痕,便有些不耐烦转移话题。

“我在问你什么时候娶我?你说国师做什么?”

翁若云觉得自己与秦溒,聊的不是一个话题?

翁若云有些不高兴,直接将手中为秦溒宽衣的龙袍扔在地上。

翁若云气鼓鼓的坐在立政殿梳妆台前,气的连梳妆台之上的首饰扔了满地!

“又怎么了?这都是价值连城的首饰!”

秦溒瞧见翁若云好端端的发脾气,便将名贵的凤簪的,与千金难求断裂的玉簪捡起来。

秦溒笑的走向翁若云,便将凤簪戴在她的发髻之上。

秦溒低着头一个滚烫的吻,覆盖她唇齿幽香之上。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抱在怀里,滚烫在她耳边哄着。

“朕终于知道,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是何意,朕的皇后怎能如此娇弱美丽,莫生气好吗?”

秦溒覆盖在翁若云耳边炽热,仿佛能揉碎夏季暖阳!

“你起开,不让你碰!”

翁若云很是生气,将主动示好的秦溒推开。

“给朕生个嫡子好不好?生个公主也好?”

正有兴趣的秦溒被翁若云突然推开,越发激起他的征服!

秦溒直接伸手翁若云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

“嫡子,嫡子,你不喜欢公主?”

凤榻之上两人,翁若云半趴在秦溒身上,凌乱的秀发更添几分妩媚。

翁若云听到秦溒几句话离不了生子,让翁若有些郁闷!

“朕喜欢嫡子,像朕一样当天子,公主始终要外嫁,告诉朕你感觉这胎是龙是凤?”

秦溒溒翻了个身,又将翁若云固定在身下,十指相握,想看看她喜欢嫡子还是公主。

“嫡子,因为你喜欢,我便喜欢,帝后同心。”

翁若顺着秦溒的喜欢,其实她更喜欢公主,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

“告诉朕,必须为朕生嫡子!”

秦溒突如其来的霸道,他铁心了让翁若云为他生养嫡子。

“我~~~我~~~我给陛下生嫡子!”

翁若云被秦溒禁锢在身下,连句完整都说不出来,呼吸都有些气息娇媚!

秦溒看着翁若云脖子上的咬痕,他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揉进身体里!

“今早些歇着,可别伤了朕的嫡子!”

秦溒享受翁若云身下的顺从,顾及她遇喜五个多月,便匆匆放过了她。

秦溒看着翁若云遇喜五个多月,肚子犹如七八个月大,也敢太过冲动宠爱她!

翁若云这次回宫后,秦溒更是寸步不离陪着她,生怕她出宫便被东方离拐走了!

翁若云遇喜的月份越大,身子便越有些累。

翁若云躺在秦溒怀里,抚摸着显怀的腹部与她说。

“秦溒,你到底娶不娶我?”

翁若云眼瞧着自己遇喜五个多月了,腹中胎儿五个多月大,她有些担忧,便询问秦溒。

“朕娶爱妻,你与朕大婚当日,由皇亲国戚,当今国舅十位国舅爷,正二品以上,太傅,太守,宰相,丞相,及外嫁公主驸马,藩王,家眷与朕去行省府接亲。”

秦溒听到怀中的翁若云,又催促与他成婚,只能妥协了,与说着自己的安排。

“秦溒,不用这么麻烦,成婚而已,走个形式就好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安排,有些不安的起身与他说!

秦溒瞧见翁若云起身,急忙下了凤榻搀扶着她,在立政殿中走动。

秦溒担忧的与翁若云说,“爱妻可是有心事?”

翁若云听到秦溒所问,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感慨!

翁若云与秦溒在一起这么久了,终于能和他光明正大成婚了!

翁若云也不想当个误国误民的帝发妻!

即便是帝后大婚,翁若云也不想让秦溒太过铺张浪费!

“皇后,你身子重,还是去凤榻上歇着可好?”

秦溒搀扶着翁若云走出立政殿,他还是有些紧张!

宫女见秦溒心情愉悦,便跪地禀报。

“陛下,皇亲国戚觐见。”

秦溒毫不顾忌,今日前来立政殿的十位国舅爷,与东方离。

秦溒搀扶着翁若云坐在龙椅上,也不搭理跪地禀报的宫女。

“没事,遇喜了而已,又不是什么病入膏肓不能走?”

翁若云坐在龙椅上,感受到秦溒的关心。

翁若云内心那是说不出去的幸福,她笑着解释自己没那么矫情。

“九位舅爷来了?本宫与陛下大婚,也是走个形式,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翁若云瞧见秦溒的十位舅爷,竟在立政殿站着,急忙与他们解释。

秦溒要明媒正娶翁若云,她便称呼国舅爷为舅爷。

毕竟翁若云只是个快穿者,如今的处境的确该拉拢些皇亲国戚。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今日前来立政殿之人,除了秦溒的九位国舅爷,连东方离来了。

“不必如此客气,几位舅爷先起身落座即可,本宫近几日身子不适,便不搀扶几位舅爷了,莫要怪罪!”

翁若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依旧是事不关己,面色如常的东方离。

翁若云语言语客套,让秦溒的九位舅公起身落座。

“都先回去吧,皇后不便久坐!”

坐在翁若云身边的秦溒,注意到她的目光看着东方离。

秦溒面色一沉,语气显然有些不高兴!

“谁说我不便久坐?让舅爷坐一会儿再回。”

翁若云听出来秦溒语气不善,这是谁又惹着他了?

“莫要顶嘴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