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雀鸟清脆的声音在窗外鸣叫。
顾崇光睁开了眼睛,神采奕奕。
男人眼角眉梢,要多满足就有多满足,其中的春光,都快压抑不住了。
那愉悦,也都快从那浓密的眉中跳出,活灵活现。
他这会儿醒了也没起,反而小心翼翼的去看怀里的人。
女子显然累得很,正呼呼大睡,对外界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几许青丝落下,唇瓣艳红红的,唇形也是非常好看,如今更是格外饱满,像喝足了水,看起来就非常柔软。
眼角几许冶丽,更平添几分妩媚。
顾崇光看着看着,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女子红润润的脸颊。
真的很软,他眼里柔软又宠溺,脸上又烫来。
“禾微……”
男人笑得像个傻子,用额头触了触她的额头。
他多动症一样,动作虽轻,却又忍不住去摸了摸她的手,五指扣进指缝,女子的手极柔,曾经上面的茧子通过这些日子的养护已经消了。
他越扣,耳后根就越红,尤其看到女子手腕上的血色玉镯时,脑海里更是克制不住的划过了昨夜的画面,整张脸“轰”的一下又烧了起来。
脸烧起来时,他看着妻子,意气风发中,那傻笑声又压不住了,好悬他想到了什么,想到了这会儿快早上了,那边应该清醒了,自己不能再做别的事了,他最后使劲拼命才让自己压住。
男人狠狠握拳,又狠狠闭眼,让自己平复胸膛起伏得过快的心跳。
终于,好一会儿后,男人睁眼,依依不舍的下床了。
听到动静没睁眼的盛欢:“……”
这男人,起床动作还挺多。
算了,随他整吧,她继续睡她的。
顾崇光到底没发现盛欢醒了又睡了,他动作轻巧,换了衣服出去时,外面守着的两个属下和婢女直接垂下了脑袋。
“二爷。”
顾崇光颔首,他看向似云和侍画:“夫人昨夜劳累,别吵醒她。”
他咳了咳,严肃交代:“让她多睡会儿。”
“是,二爷。”
似云和侍画躬身,一板一眼,像个木头桩子。
等到顾崇光离开,两个婢女才敢互相对视,眼里全都是笑意,甚至可以称得上红光满面!
侍画捂嘴笑,忍不住激动的去撞似云的肩:“二爷和夫人真是感情越来越好了。”
以前她们还担心,现在是真的一点也不慌了。
还有外界说的什么侯爷和二爷不举的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简直是污蔑!
他们侯府两个主子,明明都是高大威武,芝兰玉树,龙章凤姿!怎么可能不行!造谣者真是不得好死!
似云平日稳重,今日也难得促狭的去撞同伴的肩:“说不定没多久,夫人就有了也说不定!”
侍画闻言,一脸憧憬:“夫人和二爷都那么好看,将来的小主子一定也是非常好看!”
昨夜两个主子才刚刚有了那事,今早,两个婢女就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出了未来小主子的模样。
她们俩越想越乐,越想越乐,最后,生怕吵到屋里熟睡的夫人,连忙捂住了嘴,可眼里的光,遮都遮不住。
屋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盛欢模糊的听到了蒲花传来的屋外婢女讨论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去摸了摸平坦柔软的小腹。
可不嘛,这会儿,已经有三颗了呀。
——
却说顾崇光这边,他去习武场锻炼时,那长枪利剑,简直要耍出花来。
那精力,简直充沛得没完没了,若是在战场上,可不得一枪一剑就是十个。
等他锻炼完,换了衣服准备去上早朝,直到走到了府外时,顾崇光才发现顾珩清竟然不在。
而往日,自家兄长可是很准时的。
“兄长呢?”
顾崇光疑惑,看向时管家时,心里却莫名“咯噔”了一声。
他脸上的笑几乎瞬间就没了。
更是止不住去胡思乱想,越想,手脚就越冰凉。
“二爷,昨个侯爷喝醉了您忘了。”时管家可不知道顾崇光在想什么,他闻言,摇摇头,有些担忧的陈述:“侯爷今早起来就有些头疼,刚才玄天还去厨房又拿了醒酒汤。”
顾崇光闻言,赞同的点点头:“兄长的酒力确实不太好。”
他也去揉了揉太阳穴,这会儿好像确实有点疼,或许就是兄长的。
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