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慢慢的过去,生活本以为就这么平静的继续下去。在傻柱休息那天又一次抓住秦淮茹询问为什么后,秦淮茹什么也没说,把刘光天当时带到她家的那瓶酒送了过来。
等秦淮茹离开后傻柱嚎啕大哭,一边喝着秦淮茹送过来的酒一边自哀自怨。一大妈听到动静之后跑过来安慰,陪着喝了两杯,却是羊入虎口,两人滚在了一起。
中院只剩下一个傻柱跟易中海,这样的事情发生后却是无人知晓。
等易中海下班后发现媳妇不在,听到傻柱屋里的动静之后还以为傻柱找到了媳妇,走近一看却是自己的媳妇在和傻柱滚在了一起。
易中海在院里沉默了许久,心中翻江倒海般难受。他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幕,那个与他相伴多年的妻子,此刻却和傻柱纠缠在一起。
易中海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呆呆的走到了后院,找聋老太太诉苦。
“老太太,您说人这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惨笑着问道。
聋老太太哪里回答的上,她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弄明白人为什么要活着。
“小易,我知道你心里苦,咱们喝酒,喝了酒就一切都忘记了!”
聋老太太说完掏出了秦淮茹送给傻柱的同款好酒,想当初这瓶酒还是刘光天拿过来的呢!
这么好的酒都还没喝过,如今刘光天已经死了,正好拿出来庆祝一番。
易中海心里带着苦闷,自然也不会拒绝。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久之后就睡到了一起。
此时傻柱的屋里已恢复了平静,傻柱在屋里,满心的愧疚和懊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酒精的作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想出去向易中海道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一大妈在屋里默默流泪,她也后悔自己的冲动。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易中海,可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尴尬的无法用言语表达。
“一大妈,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
傻柱张口解释了一下,但是感觉自己的一切解释都是徒劳,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不怪你,柱子,你把我的衣服捡起来!”
一大妈脸上都是尴尬又羞愧的表情,自己一个老太婆竟然跟傻柱搞在了一起,当时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突然之间好像就特别的疯狂。
“你别多想,咱们这事就当做没发生过,我先走了!”
一大妈在穿戴好身上的衣服之后,又小心的整理了一下才慢慢的走了出去,只是走路的姿势十分的怪异。
傻柱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但是心里却是很难受,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最后他想可能是因为酒的问题。
走到桌边,拿起包装盒一看,原来这是一瓶药酒。傻柱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秦淮茹给他送了半瓶酒,却毁了他的一生,以后他还怎么面对一大妈?
相比中院的安静和隐蔽,后院就有些尴尬了。聋老太太屋外,一群人站在门口,听着里面鬼叫鬼叫的呻吟喘息声,大家脸上都有些古怪。
“别看了别看了,今天这事,大家都别传出去,散了吧!”
刘海中开始帮忙赶人,易中海当初愿意给他借钱救儿子,所以他愿意帮他一次。
不过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大家看了他一眼后就没有理他了。
一圈人围在一起开盘,赌易中海什么时候结束,不过最后大家都没猜对,一个小时后易中海才脚步虚浮,慌慌张张满脸酒气的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院里这么多人后,脸上直接死灰一片,愣在了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易,大家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没有人报警,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海中说完就走了,他如今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二大爷,只能帮到这儿了。
不过面对其他人这样怪异的目光,易中海只能退回屋里,然后锁门帮聋老太太毁尸灭迹,清理痕迹。
日子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中院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易中海开始刻意避开傻柱和一大妈,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复杂的关系。
而傻柱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开朗,整天沉默寡言。他试图找易中海解释,可每次看到易中海那冷漠的眼神,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在四合院的人们心中渐渐发酵。虽然没有人公开谈论,但大家都能感觉到中院的异样。一些人开始在背后议论纷纷。
纸是包不住火的,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易中海在痛苦中挣扎了许久,最终他决定和一大妈好好谈一谈。
他们坐在屋里,相对无言。易中海看着一大妈,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中海声音沙哑地问道。
一大妈泪流满面,她哽咽着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只是想安慰傻柱,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知道事情已经发生,责怪也无济于事。他思考了很久,决定给一大妈一个机会。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易中海缓缓说道。
一大妈感激地看着易中海,她知道易中海做出这个决定有多难。不过这段时间她跟傻柱一直躲着外人,还不知道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事情,若是知道了,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聋老太太突然察觉自己怀孕了,她随便算了下时间,发现不是刘光天就是阎解成的,顿时慌了,只能每天躲在屋里躲藏着。
好在她的事情发生后也是一直躲在屋里,也没人发现这事。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一大妈也怀上了,每天的孕吐反应让她每天都焦躁不安,傻柱还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了。
随着几个月的时间过去,聋老太太压不住了,肚子越来越大,只能把易中海叫过来。
当易中海知道了这事后,脑子直接蒙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有孩子了?
不过当他回去又发现一大妈怀孕了之后,瞬间感觉天塌了一样。
一大妈能生,那不能生的人就是他,他不能生,聋老太太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想起当初刘光齐的话,易中海瞬间明白了,原来自己是个天阉,真是天大的笑话!
在花了大价钱找了个会堕胎的西医后,易中海把聋老太太送了过去。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出现了,聋老太太死在了手术台上,黑医生跑了。
只留下易中海站在一个破旧的小院里面如死灰的看着满身是血的老太太。
在隔壁人发现动静后易中海疯狂逃窜,想起造成这一切后果的傻柱,路上的易中海眼里带着绝望的复仇之光。
回到院里找机会捅了傻柱十几刀,傻柱被他捅的手筋全部挑断,躺在地上哀嚎。一大妈被吓得直接流产,若不是被人及时送进医院,两人命都没了。
易中海被院里的人合力按住,送到了派出所。
大家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过了几天,当大家知道了聋老太太的死讯之后,一切就都明白了。
但是又有个疑问,他为什么要杀傻柱?
这一切都成为了谜。
一大妈跟傻柱两人打死不松口,不过在大家联想到易中海跟老太太的那些龌龊事之后,看向两人的表情也带着一点黄色滤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