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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被审判后,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人们的情绪异常亢奋,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苏瑶站在高台上,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鼓舞了一番众人。随后,安排了一番接下来的任务,满足地走回了屋内。

\"你,你怎么能这样做!\"

屋内传来了一声颤抖的质问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发问的是一名少女,她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神里透露出无法掩饰的震惊和失望。

和苏瑶同住在一起的人,正是叶瑾。

\"到底为什么,来到这里以后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你要这样控制他们?\"

叶瑾的目光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对方。

\"你在说什么呢?他们全都是自愿的。\"

苏瑶的回应显得有些冷漠,甚至带有一丝不屑。她耸了耸肩,对叶瑾的质问不以为然。

\"呵呵……可是到目前为止这几日,死的人太多了。\"

叶瑾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她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她摇着头,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大家不反抗,最终都会死。难道不是吗?\"

苏瑶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目光却变得锐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叶瑾。

叶瑾的表情瞬间凝固,低下头喃喃自语道:\"传言不是说,风水师会来救我们......\"

“为了什么传言,就要一直坐以待毙,直到风水师来解决问题吗?”

苏瑶突然语气冰冷,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怒意和恨意。

她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

“凭什么身为普通人,就要把命运交给虚无缥缈的一个传说!就因为他们是风水师,说的话就要听吗?简直荒谬至极!”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风水师救不了我们,能救我们的只有自己!”

苏瑶大声说道,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房屋内。

“但是你给他们洗脑了对吧!”叶瑾情绪激动,声音不自觉提高。

“你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让他们去送死呢!”

“还有,你怎么有权利煽动大家审判一个人!大家都是普通人啊,难道存在谁比谁有资格的说法吗?”

苏瑶面无表情地看着叶瑾,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

她突然用力推开靠近的叶瑾,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到厌烦。

叶瑾被推得踉跄几步,但很快站稳脚步。她瞪大双眼,望着苏瑶失去了兴致的面孔。

“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没有资格对我大喊大叫。”

苏瑶脸上露出一副无聊的神情,觉得与叶瑾争吵毫无意义。

“刚才的粗暴发言,这次我会先当作没听见。下不为例,明白了吗?”

叶瑾因为自己对苏瑶的言行太超过而紧咬下唇。

只要回想苏瑶来到这里以后为人处世的态度,就会发现一些事情了。

苏瑶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明白了。”

***

在一座城里找一个人,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尤其是像叶辰这样的人,侦察和反侦察意识全部都点满了。

他如果不想让你找到,你是非常难发现他的。

然而当赵夜阑说她遇到过叶辰以后,寻找叶辰的优先级立刻升级到顶了。

“我遇到了一个自称是警察的叔叔,一个人单挑了三只【卫兵】,但是受了一些伤。我还给他做了手术呢。”

这句话说完,姬小鹿和南宫琉璃立刻追问起叶辰的情况。

提到叶辰的伤情之后,姬小鹿心沉了下去。

赵夜阑没有那么丰富的经验,或许觉得叶辰的情况还可以。

但显然是叶辰没有表现出来。

医疗条件差的环境,一点伤口感染就是慢性死亡。更别说叶辰的伤情远不止一点。

提到叶辰,阿雪和赵夜阑三人曾经闯入一间满是血迹的房屋,找到了一个写着“上清灵宝天尊”的袋子以后,南宫琉璃脸色白的像死人,差点晕了过去。

在天为灵,在地为宝。阵法一道,便是器物之道的周天变化。

“上清灵宝天尊,是我们南云宫供的祖师爷。”

南宫琉璃这么说道。

虽说南宫琉璃的师尊,白云真人受了重伤,这是传说就有的事。但是这个消息显然更加坐实了白云真人危险的境遇。

城东的“先生”曾被赐予了一尊车辇,如今自然是归钟白燕管。

而现在钟白燕的车辇现在被强行征用了。

“跑快点。”

长枪的枪杆拍在马屁股上,瘦小的马发出悲哀的嘶鸣。舌头甩在外面,生无可恋地拉车。

它虽说是个拉车的马,但是在这地方以往都没什么运动量。

偶尔有出行不过是散散步,既不需要速度,也不需要太多负重。毕竟坐一个少女有什么重量呢?

今天属于是给它上强度了。

车里直接坐满了人,跑慢了还要屁股上挨一击,一路要从城东跑到城南。

在城东还好说,“先生”的这车辇基本都认得。越是靠近城南,就没那么多人让路了。

车辇自然比较宽,超不过去,只能逐渐慢下来,礼让行人。

不巧的是这里的人有的是行尸走肉,浑浑噩噩的,马蹄子都要到脸上了,还把街道当自家客厅散步呢。

“太慢了。这车太大,在这街道上行进不了。”姬小鹿神色微冷,问道,“城南的据点在哪边?我去寻那个名叫阿雪的,你们散开找人。”

赵夜阑指了个方向。

姬小鹿点了点头,戴上面具,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嫁衣当成袍子一样披上了身。

随后他下了马车,解开了连接车和马的轭。

“你要干嘛去?”赵夜阑急忙探出身,然而姬小鹿已经提枪上了马。

不做回答,枪杆轻敲了一下马屁股。

“你回来,太危险了!呜......”

南宫琉璃一把将赵夜阑拉了回来。

再一回头,马蹄声已经远去。

“那嫁衣有没有用还没试过呢!”赵夜阑着急。

车里头,阿蓉叹了口气:“总要试试的。让他去吧,一直踌躇不行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