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南烟直呼冤枉,被强行抱去洗漱。
之后进衣帽间换了套宽松舒适的白色薄毛衣和绿阔腿裤。
同样慵懒风的陆宴初还带上了之前拍下的那顶四亿的皇室王冠。
早餐是路上去店里吃的。
好久没吃茶叶蛋了,南烟特意点了两个。
陆宴初只给她剥开一个,“少吃这个,对身体不好。”
“哦。”
南烟咬一口接过来,“我自己吃,你喝这个鲜虾粥,味道很好。”
“是还行。”陆宴初尝了尝,捏着勺子喂了南烟大半碗,直到她说饱了才继续填充自己的胃。
南烟捧着下巴看他,悄悄把那颗光滑滑的茶叶蛋握进手心。
等进了副驾驶,光明正大拿出来磕蛋壳。
陆宴初刚倒完车,看见后加重语气喊她,“南、烟!你真是欠收拾。”
“点都点好了,不吃就浪费了,我以后都不吃了。”
“最好是别让我再抓到,否则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这事是陆宴初能干得出来的。
一口咬掉半个的南烟悻悻答应:“知道了知道了。”
到了城堡拍摄地后,两人被带去做妆造。
一共十套造型,服装全是纯手工定做的。
近两个小时,南烟才穿着最奢华重工的白色主纱出来。
大头纱,高盘发,妆容高级透亮。
头上王冠、耳饰项链和裙面上数不清的钻石都在闪闪发光,尽显高贵华丽。
要不是后面有几个人帮忙拖着超大的拖尾,南烟根本走不动。
反观陆宴初,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领结、胸针、袖扣。
除了上了点淡妆喷了些发胶,跟他平时基本没差。
南烟拎着裙子走到他身边,“想什么呢,也不知道来扶一下我。”
“老婆太美了,有点没反应过来。”陆宴初笑着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旁若无人的就要吻下来。
南烟抬起戴着薄纱手套的手挡住他,“别乱亲,补妆很麻烦的。”
“…哦。”
南烟看了看跟南筝聊视频的大嫂她们,悄咪咪的又说,“这套拍完给你亲。”
“你说的啊。”陆宴初捏捏她的腰,就知道老婆会心软。
过了会儿,摄像过来了。
南烟经验老道,带着陆宴初姿势感觉全部给到位。
最后一张搂腰照拍完,两人下楼回到休息间。
陆宴初把门锁了,垂眸覆上南烟,撬开她的唇齿,缠住她软嫩的红舌不放。
这个吻过于漫长,但所有人都去吃午饭了,没人来打搅他们。
第二套是粉色大蓬蓬纱裙,南烟改了个甜美的妆容,黑发卷成大波浪,半披发搭配粉色花环头饰。
陆宴初则是有设计感的纯白西服,外套敞开,缎面衬衫的下摆扎进裤腰里,左胸绣着大片粉色的花纹。
手里花束也由白玫瑰改为粉色洛神。
这还是南烟第一次看见陆宴初穿白色西服。
矜贵优雅,像是她小时候看童话书里跑出来的王子一样。
从城堡的露天阶梯再到绿色草坪,这套结束后又去到海边拍蓝色系。
紧赶慢赶,第五套收工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
南烟脱下爆闪鱼尾婚纱换回来时的衣服。
“感觉我轻飘飘的就像根羽毛一样。”
陆宴初打横抱起她掂了掂,“是跟羽毛一样,又轻又挠人。”
“谁让你每换一套都要亲的。”中途被亲狠了,南烟气恼的咬了他一口。
陆宴初故作无奈:“情难自禁。”
南烟轻哼,“我看你就是个亲亲怪。”
等上了车系好安全,她又捧起陆宴初的脸,语气轻柔,“张嘴我看看,还疼不疼?”
“不疼。”
陆宴初听话的张开口,舌头上伤口明显。
南烟亲了亲他的嘴角,“乖,等下买点药给你喷喷。”
“好。”
陆宴初带着南烟去了附近的一套住所,是个三层小洋楼。
他也才来过几次,蔷薇已经蜿蜒爬上了墙。
料想两人会在这里过夜,管家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南烟的衣服。
洗漱完,南烟给陆宴初喷了点药,然后贴在他怀里睡觉。
陆宴初老实得很,只给她暖着肚子。
天一亮,还没睡醒就要开始忙起来。
除了第一件热烈的大红色婚纱外,剩下四套就都是中式风。
其中一套凤冠霞帔更是重到南烟头都快要抬不起来。
虽然累,但陆宴初一直在身边,南烟好心情不受影响。
全部结束后又是凌晨。
回了云畔湾,饥饿大过疲惫。
在陆宴初打开提前让人做好的饭菜后,南烟自觉的把嘴张开,“啊~”
陆宴初笑了笑,把她抱到腿上,边吹边喂给她。
“辛苦烟烟宝宝了。”
“是有点辛苦。”南烟吃得慢,“再也不要拍婚纱照了。”
陆宴初接道:“想拍都不会给你机会。”
“那拍戏要呢?”
“也不准拍。”
“行行行,不拍不拍。”南烟心口不一的顺着他,抢过勺子来,“够了晚上不吃太多,我来喂你。”
陆宴初哪能不知道南烟那点小心思,不打算拆穿,心安理得享受她的喂饭服务。
妆画得多,洗完澡南烟敷了面膜。
后天还要去拍摄代言,皮肤状态可不能差。
周二下午,和桑桑从美容院出来,南烟进了陆氏集团大楼。
她戴着墨镜和口罩,都不用开口,前台就已经认出来这是经常和董事长出双入对的董事长夫人。
于是非常恭敬的把她带到办公室。
陆宴初还在开会,过了会儿,南烟订的下午茶到了。
她拿了一份,剩下的是给秘书助理们的。
刚训了人,陆宴初脸上还带着冷意。
待推开办公室门看见椅子上坐着的南烟后,面上一柔,“等很久了吧。”
“不久。”南烟笑弯眼,“辛苦啦老公,给你带了小甜点哦。”
“谢谢老婆。”
陆宴初走过去把南烟抱在怀里,先是亲一口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再挖了勺绵软的莓果舒芙蕾喂过去。
南烟躲开,“不吃,我明天要去S市拍广告,得控糖。”
“多久?”
“嗯……”南烟估摸了下,抬手环上他的脖子。
“三四五六天吧。”
“还好没吃,拿走。”陆宴初态度一变,垂下眼眸把勺子放回去。
“你别这样嘛,我很快就回来了,快点吃,等下塌了。”南烟连勺带纸碗拿起来喂他。
“困不困?要不要喝点拿铁?”
陆宴初咽下松甜的舒芙蕾,不冷不热道:“不困。”
“小饼干吃不吃?”
“不吃。”
“肉干呢?”
“不要。”
“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