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歌，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苏凤晓不知道暗界发生了什么，只是仔细询问亚歌。
而此时，亚歌正在和脑海中的牺牲者对话。
“博特拉罕，你怎么了？”
“我感觉到更加庞大的力量，是苦难....”
亚歌询问牺牲者，她不知道这股力量从何而来。
“呵呵..孩子，你成功了，按照你们人类所说的，我什么都不缺了。”
博特拉罕在亚歌的内心里轻声说道，以往的苦痛消失，十字架也消散，穿着修女服的博特拉罕摘下自己的眼罩。
淡绿色的痛苦犹如毒蛇，此时眼眸中透露出的含义却是平静与欣喜。
“成功？什么都不缺了？”
亚歌不理解，苦难干什么成功了，又补全了什么？
“是欢乐，是欣喜，是苦难的调和剂。”
“孩子，在这400多年的时间里，你成功为我收集到了足够的情绪。”
“我已经升格，成为仅次于黑暗，死亡的存在，就连色欲也笼罩在我的道路之下。”
亚歌呆呆的，她听不明白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她只是颤抖的询问博特拉罕。
“牺牲者，我以后还会痛苦吗？”
“会，但不会一直痛苦。博特拉罕恢复的很快速。
“世界建立在无数的痛苦之上，只要有生命存在，痛苦便如影随形。”
“但世界上又不只有苦痛，还有比痛苦更加珍贵的稀有的情绪。”
“但总的来说，你以后可以笑了，亚歌。”
博特拉罕在亚歌空旷黑暗破碎的意识世界中走着，她走到亚歌身旁，解下她身上的锁链与镣铐。
博特拉罕又一次拥抱亚歌，这一次，不是只有痛苦。
亚歌时隔四百年，又一次体会到了开心与释然。
.......
“我没事，苏凤晓。”
亚歌很快就缓了过来，握住苏凤晓的手，甜甜一笑。
苏凤晓一愣，她与亚歌住在一起好几年了，第一次看到亚歌笑的这么甜美，就好像是得到玩具的小孩。
萝特利亚也是一副活见鬼的样子，随后萝特利亚瞬间回头钻到了暗界的空间中，看样子是去看戏了。
“我们会在北方继续为联邦开疆拓土，清扫一切阻碍....”
而台上，苏鸣黎的演讲结束，台下的掌声不断，如山呼海啸。
仪式结束，斯拉与苏鸣黎离开，他们走完了流程，现在要回到将军府。
授信仪式完成，在现场的所有人也有序离开。
在这其中还有不少人互相认识，商谈着出去吃饭，一起讨论商业，政策之间的话题。
天上伴飞的五艘母舰已经离开，舰队重新进入战备状态，开赴远方执行战斗任务。
苏凤晓几人随着人流一路到了九霄通明塔的一楼，在那里找到了拿着冰淇淋的斯拉与苏鸣黎。
苏凤晓:?(·Д·)
“斯拉，你们刚刚离开，居然去买了冰淇淋。”
斯拉一扭头，看到苏凤晓他们，笑着从转换桌里掏出八种口味的冰淇淋。
『授勋完成之后本来想在这等你们下来，谁想外面的冰淇淋店出新品了，我就买来尝尝。』
『还挺好吃的，你们要不要？』
“要!”周溟羽拿了一个香草牛奶混合味的。
“嗯，墨寒也要。”
“会场其实是挺热的，给我也拿一个。”
“萝特利亚也要!”
斯拉给几人挨个发冰淇淋，苏霖和陈研也拿了一个。
“斯拉，我和你陈阿姨还有事情，先把我们送回枫壤城吧。”
苏霖还咬了一大口。在牙齿被冻的生疼后，笑着对斯拉说道。
『行。』
送人而已，苏家的坐标斯拉都记着，只要传送一下就可以，打个响指的事，十分方便。
亚歌此时拿着一个蓝莓菠萝味的冰淇淋，小口小口的吃着。
斯拉传送完苏霖，转头就看到没有戴眼罩的亚歌，不由得疑惑。
『亚歌，你不用戴眼罩了吗？不会给别人带来苦难吗？』
亚歌听后舔掉嘴角的奶油，微微一笑道。
“斯拉，是苦难升格了，不再叫做苦难，叫做悲欢。”
『悲欢？祂的理念增加了？』
“嗯。”
『那你以后就变成正常人了？』
“嗯⊙?⊙！”
斯拉看着兴奋的亚歌，这家伙确实好长时间没来找自己，求斯拉让她死一会了。
刚住进苏家那段时间，亚歌老是做噩梦，梦到自己被花样杀死的景象，时常惊醒。
这个时候亚歌就会找斯拉，恳求斯拉杀死她，让亚歌休息一会。
不过这种情况在亚歌去工作后就渐渐消失。
“亚歌，那恶魔这次升格了，对你有什么增强吗？”苏鸣黎也好奇的走过来询问。
“我还没有实验，不过转移伤害与痛苦的能力依然存在。”
亚歌说着，一口将冰淇淋的头头咬掉，歪头看向斯拉。
“我能感觉到有新的能力，要实验一下吗？”
『行。』
斯拉点头，他还在思考要不要去找徐溯卿要两个死刑犯，就听到亚歌转头说道。
“溟羽，你来陪我做实验吧!”
周溟羽:?(·Д·)？
“啊？我吗？”周溟羽看着面前歪头微笑的亚歌，表情一呆。
“嗯嗯，不过周溟羽你也不用担心，我这次实验的不是痛苦，而是欢乐。”
“欢乐？”
“对，我刚刚询问过博特拉罕，我能传递正方向的感受与状态，就比如说治疗效果，知识，丹药的提升效果。”
『嗯？细说。』
斯拉听到亚歌的言也来了兴趣，打个响指回到将军府，几人在客厅里落座。
“就比如，我感冒，吃药治病后痊愈，我就可以把痊愈的状态分享给其他人。”
“其余像是吃了炼气丹，我可以将丹药作用在我身上的效果，分享给其他人。”
“其他的像是快乐痛苦之类感情什么的，都可以快速的传播”
『没有损耗？』
“没试。”
斯拉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随后看向周溟羽。
周溟羽也在听亚歌解释，解释完之后也有了点意思。
“可以，我们现在就要实验吗，”
“溟羽你真的要上吗？”
“嘿嘿，亚歌能干什么坏事，干就完了。”
苏凤晓:(?_?)
周溟羽坐在亚歌面前，与亚歌对视，笑着伸出手。
“来吧亚歌。”
亚歌点头，将手放在胸口，开始默念。
周溟羽只感觉自己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一想到过几天还要去北方零下四十多度的地方当冻鱼就想哭。
时间缓缓流逝，周溟羽又想起更多事情，没忍住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