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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继恒和姚元泽平时没少斗法,但兄弟俩此时也是格外的团结,针对三弟是没有丝毫留情,一定要将他往死里逼。

秦煊此时心中满是欣慰,自己只要开了个头,就有人给自己打助攻,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还是一口一个弟弟,一口一个哥哥,皇室间的斗争确的残酷就这么呈现出来了。

虞皇眼神微微眯起来,自古以来,一些起义造反甚至做大事就是要打出名号,有的名号还打出了一个名词,比如清君侧,意思就是清丽帝王身边的奸佞。

师出有名才能站得住脚步,甚至还可以号召起广大的人,以此扩展自己的力量。

所以,所谓的了望的预言有极大的可能是编造,这个编造的主人便可能靖王,那这样靖王的目的就更加恶劣了。

姚鸣宇涨红了脸,说了望法师的预言是他编造,那就是要将主要罪证往他身上推,说他是这次行动的主要策划人。

“不是,没有,你们这是构陷,我没有拿死人开玩笑,也没有编造什么预言,你们这是构陷!构陷!”

和空山寺合作他认,但是其他的绝对不能够去认。

姚继恒心中冷笑一下,接着道:“三弟,你进入御书房就看到柳侯一家都在,父皇问你罪的时候,你就一直在狡辩,直至将人证押出来你才肯承认有罪,说明你心思诡谲,有机会都会狡辩。现在说你编造预言,你矢口否认,也有狡辩的嫌疑。”

有过狡辩的人还有下一次狡辩,有一就有二,这其实也是正常的思路。

姚元泽帮衬道:“没错,只要没有证据,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偏偏预言之类,很难有证据,或者找不出证据,更不可能承认。三弟,作为你的哥哥我实在是太了解你了。”

“我……我没有狡辩……”姚鸣宇顿时百口莫辩,这时他可没有继续狡辩,“你们……你们明明是在构陷……”

姚继恒一副了然的样子,“你看,还在狡辩,还倒打一耙。三弟,大哥平日怎么教你的,做人要有担当,敢做就敢认!”

姚鸣宇:“我……”

姚元泽作揖道,“父皇,儿臣以为已经有靖王参与刺杀的人证物证俱在,皆是靖王一手谋划,原由多半是拿柳云昭威胁秦煊,继而威胁樊统领,再问下去靖王只会继续狡辩不会承认,可以不用审理,直接处罚吧。”

能把姚鸣宇踢走,自然是要把罪状往重了说,特别是威胁樊世征这件事情上,哪怕他真的没有这么想,但我说你就是这么想的。

“靖王,你策划埋伏柳侯一家是这个理由吗?”虞皇瞳孔忍不住一缩,大拍龙椅怒喝道:“你是想造反吗?”

虽然很夸张,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身为帝王对这方面敏感也是很正常,历史上有很多人一些无意的小事情就被帝王记恨搞死。

姚鸣宇脑袋嗡嗡直响,他什么时候想造反了?

怎么变成了造反?

“父皇,冤枉啊,我没想造反……我是冤枉的,我冤……”

这时候发现,他和空山寺合作的理由根本就拿不出来,为人间除魔,已经不可能相信是他打的名号;拉拢,现在已经变成勾结境外势力,也行不通。

理由行不通,本人一开始也不是这么想的,那就只能喊冤了,可后知后觉发现,喊冤又不太行,是他在狡辩……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被堵死了,太难了。

被两个皇兄抓到尾巴,真的是往死里整。

秦煊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给姚元泽点了个赞,作为真正的幕后主使,他都没有想到居然能扯到了‘造反’这么远。

这份助力给9.9分,少0.1是怕他骄傲。

起初,他只是让两人当人证而已,结果比想象中还要好用。

此时要是手中有瓜就好了,一定有滋有味。

“混账!你还在这里喊冤,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虞皇呼吸着越发的粗重,胸膛上下起伏,这时候了靖王还在那里喊冤,这孩子心思诡谲到没救了。

想想之前,还想将他扶起来,好制衡另外两个儿子,怎么长得这么歪了?

心中那叫一个气啊。

姚鸣宇支支吾吾起来:“父皇,我……我……我啊……”

虞皇也不想继续和这个儿子啰嗦了,“好好好,朕明白了。”

姚鸣宇苦着脸,他什么也没说,父皇就明白了。

可这个明白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对他的审判,也相继落下。

“自即日起,剥夺靖王亲王爵位,押送宗正寺,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来!”

“把他押下去!”

宗正寺是负责皇族的机构,一般也是皇帝的兄弟或者叔叔伯伯任职,皇族之人犯事都是宗正寺去处理,待遇自然没有大牢那般寒酸。

“是!”

两个禁军立即出来,将姚鸣宇架了起来又架了出去。

姚继恒,姚元泽见状心中很是畅快,终于处罚了,不枉他们这一次同仇敌忾,默契配合。

在他们眼中,这个三弟已经被完全踢出局了,这辈子怕是关在宗正寺都出不来了。

少一个竞争,也就少一个压力。

秦煊也是心情舒坦,有两个皇子帮助自己给姚鸣宇背上了这个黑锅,就不用再继续担心预言的事情。

那个叶尘没有靖王这个靠山,在京都城的也变得艰难。

一石二鸟,赚大了。

反倒是骆家和空山寺变成顺便处理的事情。

柳振雄和樊世征默默地看着,作为知道少有真相者,见姚鸣宇背的锅已经大过预想的程度,心中不约而同都喊道:真冤啊。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

虽然构陷皇子是不对的,但他们也不是傻子。姚鸣宇本身态度就很明显,又去参与埋伏就是与他们为敌,他们可不会傻傻地等人家的刀落下来。

处理完姚鸣宇,虞皇看向越王姚元泽,“越王,骆远峰是你的门下,他也参与了柳卿一家的伏杀,你可知罪?”

有前车之鉴了,父皇又在气头上,姚元泽自然不可能继续顶撞,直接跪了下来,叩首道:“儿臣御下不严,让骆远峰心生歹意,犯下大错,还请父皇治罪。”

虞皇见到越王有这份担当,心情也稍稍舒缓下来,那么多孩子中还是二郎最懂事。

“你能有这份担当还是很不错的,虽说骆远峰是你门下,但终究也是被蛊惑的人,主要的错不是在你。”

“罚你半年俸禄,府内禁足一月,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来。”

姚元泽很是恭敬:“儿臣遵旨,一定好好反省思过。”

随后又抬头:“儿臣斗胆,请求父皇在禁足前允许儿臣去往神武狱一趟。”

虞皇问道:“何事?”

姚元泽耿直道:“打人。”

那只蠢猪先是搞砸了他促成的联姻,气得牙都痒痒了,现在更是牵连到了他,半夜肯定睡不着,不狠狠暴揍一顿心中的气出不来。

之前没机会,现在骆远峰被抓难逃一死了,有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虞皇威严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动容:“准。”

姚元泽:“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