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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听闻此言,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严肃。

“小猫是亲自跟你说她怀孕这件事的?”

薄司泽没有回应。

马克目光紧紧锁住薄司泽。

“那要把孩子生下来,也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见薄司泽依旧不出声,马克语气愈发认真起来。

“倘若她真的怀孕了,却一直瞒着,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半点风声,这从侧面表明,她内心深处大概率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

薄司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会想要的。”

马克见状,不禁微微皱眉,实在猜不透薄司泽心里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不过,瞧薄司泽这架势,恐怕小猫又得吃苦头。

出于一番好心,马克还是提醒道:“但依我看,比起生孩子,她或许更渴望回家。你非要违背她的意愿行事,难道就不怕她不高兴?”

薄司泽心里有数。

“她上一回上了飞机,为了我都留下来了。这起码能够表明,在她心里,回家这件事是可以排在第二位的。”

什么?什么?

上一次是为了你跳飞机?

马克挑眉,我在旁边亲眼看着,怎么觉得不是这回事呢?

薄司泽瞥了他一眼:“等她生完孩子,把身体调养好,届时伽蓝政局稳定,陪她回去看望家人,也并非不行。”

马克听着薄司泽那沉稳的语气,隐隐觉得他似乎是打算因为孩子,就一头扎进婚姻的围城。

在马克的记忆里,薄司泽一直是个特立独行、近乎六亲不认的角色,任何试图束缚他的东西,都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抛开。

所以,他大为意外。

“怎么,你真打算娶她?”

薄司泽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昨天,慕帕沙单独把我留下,跟我说起了和平协议的补充协议。”

“哦?”

薄司泽波澜不惊:“多安方面强烈希望我能与伊莱莎成婚,慕帕沙对此也极为支持。这是为了伽蓝共和国的长远发展。”

马克一时语塞。

“我刚才已经决定跟伊莱莎联姻。”

“什么?” 马克的声音瞬间拔高:“那小猫呢?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是你跟伊莱莎之间一场游戏的一环?还是你用来给你生儿育女的工具?又或者,你打算把她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侍妾?”

“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以后小猫还要低眉顺眼地给伊莱莎请安?因为伊莱莎是大奶。”

薄司泽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你以为这是在演什么狗血电视剧?我跟伊莱莎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走到现在这一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容不得丝毫差错。小猫我要,孩子我要,伽蓝的未来我更要!”

马克嘴唇微微颤动,不知是气极还是觉得荒谬,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冷笑道:“伊莱莎是那种好打发的人?你真就天真地以为,她会心甘情愿跟你只维持个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她能忍得了自己丈夫的枕边,还躺着另外一个女人?更何况,那女人还抢先一步怀上了你的孩子!”

薄司泽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心里有数。”

马克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我说呢,你是不是打算把她们俩瞒得死死的,让她们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伊莱莎那头先放一边,可你对小猫干出这事儿,是不是忒残忍了!”

要人家有家不能回。

还要没名没分的给你当土匪婆。

她乐意?

换我我也不乐意。

薄司泽琢磨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只要我想,她还能有别的选择?”

“薄司泽,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 马克双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骂道,“老子要是个女人,当场就他妈抄起刀往你身上捅两刀!”

薄司泽面色一沉,冷冷地盯着马克。

“我们当初为什么要去当雇佣兵?不就图俩事儿,大把捞钱,自由自在。现在都到这地步了,你觉得小猫回去过以前的生活?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我的女人和孩子经历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

放小猫走,不可能!

不跟伊莱莎结婚,不现实。

他想在这地界站稳脚跟,光靠打打杀杀攒下的军功,还有别人给的那点威望,还压不住。

要想真正说了算,还得有强大的助力。

马克知道这个人主意正的很,而且有起主意来就不顾别人死活。

平复了下情绪,倒也不生气了:“所以我是个男人,我虽然不赞同但理解。只是,你真得好好想想清楚,你真有那本事镇得住这两个女人!”

薄司泽也不跟他客气。

“所以你得帮我稳着她,等肚子大了,她就算想闹也没辙了。况且她没钱,没路子,想跑…… 能跑到哪儿去?这四周都被我安排得死死的,一只苍蝇都甭想飞出去。她举目无亲,能依靠的只有我。”

*

那晚纵情缠绵之后,薄司泽就好似突然皈依吃素,没再对知知有过进一步的亲密举动。

夜里,他俩还是躺在一张床上。

薄司泽照旧会把她轻轻揽进怀里,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手臂紧紧箍着她。

可也就到这份儿上了,再没了进一步的实质行动。

知知心里那叫一个复杂,既有点暗自庆幸,又着实觉得意外,毕竟这男人转变也太突然了。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啥大毛病。

有天晚上,薄司泽抱着她,亲昵的举动里透着股子压抑的劲儿,明眼人都能瞧出他在强忍着。

知知感觉到他其实很想继续,可不知怎么了,到最后还是硬生生刹住了车。

听着薄司泽唉声叹气的叹息声,还从被单里伸出个小脑瓜,没头没脑的一句。

“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薄司泽斜睨了她一眼,鸡给黄鼠狼拜年,她还真敢问!

不过,他盯着知知,演出一副满脸无奈,苦笑着叹道:“宝贝儿,我是真累得快散架了,每天这脑子跟个开足马力的机器似的,转得停不下来。现在睁眼闭眼全是开会,连他妈喘口气的空儿都没有。”

她脸上挂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薄司泽脸上突然浮起一抹痞气十足的笑,眼神戏谑地瞅着对她:“但你要是实在馋我身子,那也容易。就算老子累得散架,为了你,咬着牙也得硬上。”

话音刚落就开始动手动脚。

知知连忙打着让他好好休息的旗号求饶,这事儿才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