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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全都从脑子里离家出走了。

男人低哑地闷哼了一声,像是在发泄,又像在克制。

那一口气长到几乎能搅热他的血液。

这件事,撑不住去细想。

偏偏她刚刚就是用这双纤细的小手,把他逼到了临界。

知知耳边的空气被他灼热的喘息声搅得稀薄,像是氧气都染了情欲的颜色。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杉雪松味一寸寸缠上来,像是带着引诱和麻醉,让她的神经一节节崩断。

她本该逃。

但这一句话,却对薄司泽的威慑力大得可怕。

薄司泽一直在缓着,压着,忍着,忍到骨头都在发疼。

他在想。

想得快疯了。

可想的越多,欲望就越是生根发芽,像藤蔓缠住他每一寸骨节。

男人偏头吻了吻她红到滴血的耳尖,舌尖沿着耳骨缓慢刮舔,像只猎豹在标记地盘。

她一抖,肩头止不住地颤。

想往前缩,却被他一手拽了回来。

她逃不掉了,她知道。

也确认了。

逃,是不可能的。

薄司泽松了手,像是放任她,却又把主动权紧紧掌握在自己掌心。

“你需要我。”他低声道,语气却轻得像是叹息,“小猫……你这副样子,真是让人怀念。”

他笑,唇角的弧度危险又温柔,像是在捧着一把烈火:“我让你主动,是在宠你……可我没说,你有得选。”

话音刚落,他俯身贴在她背后,舌尖一路沿着脊骨游走,呼吸打在她皮肤上,像火一样燎得她发颤。

“再不动手,就轮到我不讲理了。”他的声音低哑得像磨碎的砂砾,“真要我来……你以为你撑得过两秒?”

她的指尖轻颤。

新娘双臂撑地,肩背泛红。

她知道他不是说笑。

他一旦主动,那就是倾轧,是撕碎,是把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他主动,有他主动的快感。

但如果能让她自己一点点沦陷,那才叫成就感。

她一点点被逼得红着眼撑着,一边又忍不住往他怀里靠——他就知道,这场战争,他赢得漂亮。

她像是意识被抽走了一样,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寸寸地沦陷。

像是被谁拽着跳进了深渊,连挣扎都带着甘愿。

知知张着唇,眼神发怔,眸光失焦。

他盯着她的神情,嗓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最深处磨出来的笑:“小媳妇儿,你动情的样子……真勾人。”

她微微一颤,脸颊火烧火燎地红,窘乱得像刚被抽走了魂。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只是靠近,她整个人就像被点着了。

她轻轻喘着,掌心紧贴地面,指节因紧张泛白。

睫毛一颤,脸侧泛红,湿漉漉的眼眸仿佛罩了一层水雾。

可爱的像蝴蝶扑进他心口。

“我是不是……太不乖了?”她嗫嚅着,小声问。

薄司泽眸色一点点变深,笑意藏得狠,眼底却是越来越浓的情欲。

“你不是不乖。”他手指收紧,捏着她的腰,声音像压在耳膜上的低哼,“是因为我,才这样。对吧?”

他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沉。

“再抬一次头,知知,再看我一次,我就不忍了。”

她怔住,下意识扭头看他。

声音轻轻一软,“……你怎么了?”

他笑,笑得缠人。

“真想把你咬碎。”

她皱着眉叫了一声惊,“唔——”

脚下一空,踮起的脚尖踩在了他脚背上。

门板成了她最后的支撑。

她的侧脸贴着冰冷的木纹,发丝凌乱,泪意氤氲。

“轻点……”

可越是这句话,薄司泽眼底那点隐忍就越快碎裂。

“哭什么?”他贴着她耳边低语,“说轻点?”

“你现在这副模样,我怎么轻?”

而门外。

温声声原本只想确认一眼,结果却像是被困在原地。

她站在门外,门板震得微微作响,耳膜被那一声声低哑缠住。

不是没听清。

她听得太清楚了。

男人压着的咒骂与哄弄,一声比一声低,一句比一句……勾魂。

而她动不了。

透过门缝,她甚至看到模糊的两道身影交叠纠缠。

一帧一帧,如火上身。

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又从红变得苍白。

呼吸屏着,最后却越来越快。

她该走。

她也想走。

但脚像灌了铅,怎么都抬不起来。

而她竟然就那样,把脸贴在门上,手心汗湿,喉咙发紧,胸腔鼓动。

不是不羞。

是越听,越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越听,心越乱。

她是姐姐,她理应避开,可她的耳朵贴在门上,脑子里却浮现出男人的脸——

薄司泽。

那双薄唇,喉结,骨节,眼尾的淡漠,还有那一点点的狠。

忽然,她开始想:

如果门内那人,不是温知知,是她……

他把她按在门板上,新郎的西装还没解开,掌心却已经落在她腰上,声音压着: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她腿一软,身子往下一垮,手指不自觉地握住了门把。

圆弧形的金属,在掌心发热。

她闭着眼,幻想越深。

喉咙发紧,全身都是一场欲望与羞耻的角力。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已经渴望那个男人。

直到门把轻轻一动。

薄司泽眸色骤然一暗,透过门缝看到那道影子。

他笑了。

淡淡的,冷冷的。

一个正常人听到这种事,早逃得影都不剩。

可这人站在门外,一步都没退。

他勾了下唇角,笑意愈深。

他知道,有人,在偷听。

而那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俯身,再次吻住知知。

知知被吻得发颤,手搂住他的肩。

或许因为她的主动,他尝到了一点甜味。

他很爱。

“知知,你姐姐……可比你馋多了。”

“什么?”

“我是说——”他咬着她耳垂,语气暧昧,“你姐姐在门外站了二十分钟。谁知道她想干什么。”

“什……什么?!”

知知惊得眼瞪圆,羞耻得快炸掉。

男人却紧紧搂着她,把她抱进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语:“你这副样子,为我失控……真好。”

像是在占有。

也像是在宣告——

直到她一点点软在他怀里。

——彻底被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