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子慈祥的笑了笑,“不碍事,为师已经放下了。”
然而,吴贰叁有些不淡定,几百年前?是不是意味着师父好几百岁了,而且他的模样一点不显老,自己要好好跟他学修炼,说不定将来也能这样潇洒。
吴贰叁疾步走到师父跟前,小心翼翼将他背在自己背上,然后不紧不慢地钻进通道。
看到吴贰叁如此殷勤,华晨宇也十分满意,因为他并不打算这么做,却没想到吴贰叁揽下了,哈哈。真是懂自己的心思。
华晨宇不敢停留,紧接着钻进去了,跟他们保持十步距离,毕竟通道里太窄了。
不过,他现在担心,再走那么长时间,脚上的水泡会不会磨成厚茧?那以后多难受呀!
可是不容华晨宇多想,很快就走出了通道,身处的地方正是深渊底下,留在那的蒙古包就是最好的凭证,所以毫不怀疑。
吴贰叁兴奋地说道:“师父,您真是世外高人,说是捷径,一点不假,我和花花没拜错师。”
这些话对于白发男子十分受用,不过他虚心地说道:“什么高人,为师就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
闻言,华晨宇认为白发男子还算不错,他回应道:“师父,您太谦虚了。”
吴贰叁点头附和,他拍马屁,“师父,我和花花见过不少老头,可还没遇到过像您一样的高人老头呢,”
就在这时,华晨宇默默收回蒙古包,他和吴贰叁对望一眼,然后仰头看着没有尽头的上面。
华晨宇仰天长啸,“师父,我和贰叁是从山上掉下来的,上去谈何容易。”
吴贰叁把希望寄托在白发男子身上,他看着华晨宇,“花花,这算什么呀?咱们要相信师父。”
华晨宇六神无主,他不敢对师父不敬,“当然相信师父了,只是我们该怎么做?”
突然,白发男子跳下吴贰叁的背,然后一左一右抱着他们俩,施展轻功,蹬着腿轻轻往上飞,“天无绝人之路。”
话音还未落地,华晨宇和吴贰叁在喘息之间,就感觉自己逐渐升空了,速度之快,让他们来不及反应。
短短十几秒后,就彻底告别了万丈深渊底,再次回到了比赛的赛道边缘。
华晨宇稍稍远离了边缘地带,他感激地说道:“谢谢师父,让我可以回家了。”
吴贰叁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感谢,他直接邀请道:“师父,您跟我回家,照顾您是我的责任。”
听到吴贰叁主动请缨,华晨宇也省事了,向他们告别后,他就疾步离开了。
当走的距离稍远一些时,他立刻助跑,下一秒就闪身回到酒店房间,却听到花语晨打游戏的笑声。
他原本以为花语晨会担心着急,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安不安全,毕竟赛车比赛过去几天了。
他无法忍受花语晨的忽视,望着她的背影,他出声提醒道:“老婆,我回来了。”
听到华晨宇的声音,花语晨哭得红肿的眼睛,再次哗哗流淌泪水,她努力忍住不回头去看他,她咬了咬唇,破口大骂道:“华晨宇,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要了!”
光是听她的哭腔,华晨宇就知道她肯定没少为自己担心,可是她却毫无办法,只能干等他回来。
华晨宇急匆匆的从身后搂住她,想要告诉她自己这几天的遭遇,但终究打消了念头,于是他随改口说道:“老婆,我没有不要你,我这几天真的太忙了,连休息都顾不上了,我都思念成疾了。”
花语晨的火气顿时没影了,她不想让他分心,便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回来干嘛?不知道去休息,况且我一个人好好的,你回剧组去吧!”
华晨宇知道她是用最凶的语气,来关心自己,怕他得不到好的休息,他捏了捏她的脸,“老婆,什么时候我都不用回剧组了,我只想把这些时间和老婆共度。”
花语晨高兴得要命,但表面上却很淡定地说道:“为什么,你不是挺喜欢拍戏吗?我还记得你说这部戏杀青后才会退出影坛。”
华晨宇没想好如何应对,随口说道:“太累了,有时候一个动作要重拍几十次,我辞演了,还是安心做歌手吧。”
坐在花语晨身边,华晨宇发现她憔悴了,身体也消瘦了不少,他不免有些自责,若不是因为自己,她现在还是那个健康的花语晨。
他思忖着说道:“老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好好休息,也不好好吃饭,知道我多担心吗?”
花语晨不怕他担忧,况且他消失了这么久,也应该照顾一下自己了,她心直口快地说道:“你拿赛车那天,我等你回来一起吃饭,结果等到现在,那时开始我连一滴水也没喝过。”
华晨宇顿时心疼不已,他那天回来后就不应该去比赛的,如此一来,就不会发生小插曲,更不用在万丈深渊底逗留了,那样老婆也不会寝食难安了。
不过他回来了,绝不允许她继续折磨自己,一定要把她没吃的补回来,而且她肚子里的宝宝,大概也随着一起没进食吧,华晨宇急不可待,“老婆,你想吃什么?我立刻让人去做。”
花语晨完全没胃口,她摇摇头,“随便吧,反正我也不饿,吃什么都没关系。”
华晨宇坚决不答应,他焦急地说道:“老婆,你一定要吃东西,否则饿出毛病怎么办?听话。”
花语晨撒娇地抱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吧,不过你要喂我,否则说什么都没用。”
华晨宇温柔地点头应允,可是他都回来这么久了,她从头到尾都没喊过自己一声老公,这就让他不免有些失望,他不动声色地提醒道:“老婆,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华晨宇,什么呀?”花语晨莫名其妙,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她不开窍,华晨宇急眼了,“老婆,我是你的什么?”
花语晨挑了挑眉,“当然是老公呀,不然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