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向上爬的必经之路上全是这种东西,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悄悄的跨过去了。
“怎么办?”
遇到这种事情老痒就麻了,要直接硬闯的话就是美团小哥的外卖——送货上门。
吴协又看了看他刚刚晃眼看到过的两边的岩壁,岩壁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洞穴,如果能荡过去的话,显然比他们现在待的地方安全多了。
“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一听说吴协有了办法,老痒赶忙问道。
“你看对面的岩壁,如果我们能荡过去的话,肯定会比眼下的境况要好,我们趁机还可以休息下。”
“荡过去?你真的想学猴子?”
“你听我说,我们不是还有绳子吗?把绳子拿出来看看够不够长。”
老痒立马把那捆绳子给抽了出来看了下长度,还差了那么几米。
“就是把我们的裤腰带解下来也不够长啊。”
“别慌,我在杂志上看到这种绳子可以一分为二,我们把他它拆成两股连成一条用。”
“这么细?你确定?”
吴协想的是死马当活马医,便也非常肯定的对老痒说了句:“我确定,没问题的,走吧。”
老痒咽了口唾沫后就和吴协分工了起来,不多时就把一股绳子给拆成了两股,拿着做好的绳子直接扔向了对面崖边的一根石笋,失败了好几次才绕在上面,一拉绳子绷的笔直,固定的非常结实。
做完这一切,老痒问道:“谁上?”
这下几人的目光都犹豫了起来,对于吴协的这个不靠谱的方法,大家都还不是很放心。
见大家都不说话,吴协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是这个方法的提出者,只有他先上才能服人。
把身上的东西全部解下来交给了老痒,在手上吐了口唾沫就往绳子上爬去,心里存了最坏的打算,可当爬上绳子时,绳子发出了一股令人牙酸的声音,这一幕把几人都看的咬紧了牙关,生怕吴协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好在绳子的质量确实过关,除了刚开始的吱呀声,一路上都没什么危险,绳子就在空中随着吴协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吴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眼睛一闭脑里白光一闪,到踩到了实地还觉得自己就跟踩在云里一样。
过去后他就趴在那根石笋边瘫着休息,还是老痒叫了他一声,他才爬起来。
“你看看结不结实,我们马上过去。”
他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检查,没检查出什么问题他直接对他们三个比了个oK的手势。
第二个走的是镜黎,镜黎的体重轻很轻易的就爬过去了,第三是凉师爷他凭借着自己矫健的身手也很快的就爬了过来,最后一个是老痒,正当他爬到半中央的时候突然停住不动了。
石笋出现了碎裂的声音,眼看着就快撑不住了。
三人一齐让老痒赶紧爬过来,没想到老痒却慢慢的往回爬去,还给他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赶紧走。
几人不明所以,老痒忙指了指他们的身后。
原来他们的背后不知道何时爬了满墙壁的面具虫。
“赶紧爬回来割断绳子。”
老痒不停的给他们打着手势,当下三人也不敢再耽搁趁着包围圈还未缩小,一齐跳到了那根绳子上,本来就不结实的绳子这下一下接住了三个人的重量,掉在尾巴上的凉师爷把崖壁那边的绳子割断,三人就跟荡秋千一样的飞了出去,直直下降了十多米,撞在了对面的青铜柱上。
因为下降的速度太快,凉师爷只顾得给镜黎缓冲了下力道,可就是这辅助了一下也让镜黎撞的眼冒金星,吴协就更不用说了,撞下来的时候擦在了树杈子上,额头上都是血,整个人抱住树干半天爬不起来。
这一阵大的动静把睡在上方的面具虫全部给吵醒了,如水一般的朝他们包裹来。
顿时三人都陷入了苦战,吴协晕的最厉害,爬了几次才爬起来,镜黎担心他撞出问题一直守在他身边,看见有靠近的就立马出手,吴协额上的血滴落了下来糊住了他些许眼睛,镜黎抬手帮他擦了擦。
“打起精神,现在不是晕的时候。”
她又赶紧拍了拍他的脸颊,迫使他尽快清醒过来。
“你没事吧?”
没想到这傻小子开口却是关心自己,镜黎好笑的点了点他的额头。
“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好。”
另外一边,老痒被追的嗷嗷乱叫,一下子跑到他们这边大吼道:“为啥你们这儿没有虫子?”
“啊?”
两人光顾着说话了,没感觉到站这儿那么久了虫子却越来越少。
别说他们了,凉师爷那儿也是很少的虫子,只不过他也是手臂上有好几个口子,手心还有道伤痕,正在远处就跟玩儿一样的杀着虫子。
“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
四人再次集中后虫子已经没有了大的动作,只是在他们的周围围住他们,偶尔还是会有几只不死心的爬过来袭击老痒。
“妈的,就我最好欺负吗?”
一边跳着脚,一边用手枪把爬过来的虫子砸死。
砸死几只胆大的后,其它的虫子更没了动静,老痒这时才有时间询问吴协到底是怎么了。
“你想想来的路上你有没有触碰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还有小黎你也是,你怎么也不遭虫子追?”
镜黎两手一摊,表示她也不知道。
看着手上的鲜血,吴协陷入了沉思,他怎么觉得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是血有问题,能克古墓里的邪祟。
对了,他突然想到当时他在鲁王宫黎吃了一块黑色的东西,就是那块东西让他立马破了幻境的,会不会跟那块东西有关?
“这样,我也想验证下是不是我血的问题,我们即刻走,万一拖着要是半途失灵了怎么办?”
“你说的也对。”
“凉师爷难道你的血也有问题?”
没想到凉师爷只是摇了摇头。
“我这血是沾的这位小吴同志的,借他的光而已。”
听到这个解释,几人也就没往深了想,只有镜黎奇怪的看了他眼,刚一个在上面,一个在晕着,他有没有碰吴协她会不知道?还有他干嘛要撒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