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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和尚指着壁画上那些女真人的脸对着他们解释道:“这是东夏壁画的显着特征,根据史料记载,和他们有过接触的人都说没有见过他们的老人,就连死的时候容貌都未曾改变过。”

“不对啊,史书上说东夏只存在了70多年,一直都在和蒙古打仗,怎么又会有这么大的财力修建那么宏伟的云顶天宫?”

吴协在此时提出了这么个疑问,其余几人也觉得他说的很对,纷纷都点头附和着。

这个天宫里面埋葬着东夏国的皇帝,这句话是陈皮说的,那么按照海底墓的推测,云顶天宫是汪臧海修建的,而汪臧海是元末时候的人。

两个朝代隔了那么久的时间,又怎么会有东夏的皇帝装在里面?

陈皮见很多人都对自己说出的话产生了疑问便也不再瞒着了,直接让华和尚拿出了一个东西。

华和尚从包里掏出了一块用白布裹缠的很好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他会拿出什么,都把视线死死的放在他的手上。

随着他手心的东西一出现,吴协的心立马咯噔了一声。

白布里包裹的竟然是一枚蛇眉铜鱼,而拍卖会上那条鱼最终没有卖出去,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陈皮是铜鱼的持有者。

一想到这些,吴协立马紧张了起来,剩下的两条铜鱼都在他的手上,他必须得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让他们看出点什么。

这时大家的视线都在华和尚的手上便也没人注意到吴协的异常。

华和尚拿着那枚铜鱼在其他人的眼前展示了下。

“这条鱼是我们陈家老爷子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而制造这条鱼的人应该是极其了解东夏内情的人,最为巧妙的就是他在这条鱼里隐藏了一段绝密的信息。”

接着他提过旁边的风灯放在了自己的脚边,并把鱼放在了风灯的上面,灯光通过鱼打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他在试着转动了几下鱼,就见墙壁上慢慢的出现了几个文字样的东西。

这一幕令吴协紧张的捏住了自己包里的另外两枚铜鱼。

他略带颤抖的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华和尚继续说道:“这条鱼上面就藏了47个女真文字,由于资料的不完整我也还没有破译完成。”

“不过这条鱼上的部分资料确实就证明了我的猜想。”

华和尚缓了缓本来说想喝口水再继续说的,却被直性子的攀子给打断了。

“哎哟,我说你能不能痛快点,说话说一半不是急死个人嘛!”

“等等,我喝口水。”

华和尚接过了叶成递过来的一瓶水后继续说道:“当年蒙古大败东夏后,东夏的残余部队就退到了吉林与朝鲜的边界,当时蒙古国特别想灭了这个国,但是每次都失败。”

“什么理由?”

按理来说,一个小国不是随随便便就覆灭了吗?怎么还让那么强大的蒙古一次次的失败?

说到最精彩处,华和尚耸了耸肩说了句:“我都说了资料残缺不全,我只翻译出了这些。”

“不过虽然没有说是什么理由,但是在这条鱼的最后一句里交代了一件事。”

“什么事,快说快说。”

胖子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的,恨不得华和尚立马道出所有的事情。

“上面说万奴王不是人,而且每届的都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啥?还能是神仙?”

这下不仅胖子所有的人都懵了,这咋人都不是了?还能不能更玄幻一点。

“这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除非有另外的两条铜鱼,或许我就可以破解出来。”

一提到另外两枚,胖子和张起灵很隐晦的看了吴协一眼,胖子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吴协不要轻举妄动。

聊完这些众人已是疲惫不已,陈皮吩咐他的手下轮流出去值守,只要雪停了马上就进来叫他们。

吴协他们直接也找了个地方躺下开始休息,张起灵直接回了另外一条过道里,此时的镜黎已经睡着,安静的蜷缩在地上。

他直接走过去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在睡梦中的镜黎感觉到热源的靠近,立马就想往旁边退去,本来就够热了,还贴着个大火炉。

可屁股刚挪动两下就被拖了回去,牢牢的卡在了火炉上,挣扎了几番见挣扎不了,她也就随他去了,在怀里扭了扭就继续睡了起来。

这场雪足足下了有两三天的样子,洞穴里的男人们没有别的消遣,就只有聊天,刚开始还正经的不行,可越发到最后,段子一个比一个过分。

镜黎也想出去看看的,可被眼尖的张起灵给死死的按在了身下。

“我在这里面待够了,想出去和他们聊聊。”

“你和我聊。”

张起灵不容拒绝的用一只腿压在了她的大腿上,空闲的手就攥着她的手腕。

“我不要和你聊,你三棒子蹦不出个屁。”

“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

不满的皱紧了眉头,看着身下越发挣扎的厉害的小女人。

“张起灵你是我爸还是我爷爷,你凭什么管着我。”

“在火车上我就该趁你睡着的时候跳窗逃走的。”

被压制的这么厉害,镜黎的暴脾气也来了,一脸不服输的看着他。

攥着手腕的手渐渐的收紧,张起灵的脸渐渐的阴沉下去,可一想到答应了她,只要她乖乖的,他就不会对她在采取那些手段。

他又稍微收敛了下自己的脾气,继续耐心的哄着。

“你的穿着不适合出去,而且他们讲的不适合你。”

“有什么不适合我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你是女生。”

“我不管,你放开我,在跟你待一起,我指定得疯。”

“和我待在一起,你就这么委屈?”

“是,上次去秦岭吴协都不会管我。”

‘那是他当时不知道你是女的。”

“这有什么区别?”

“你们不就是比我多了根东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镜黎意有所指的瞟了眼他身下的东西,接着附赠了他个白眼。

“那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忍了忍还是不舍不得对她发脾气。

“我只是想出去和他们说说话,这都两天了,我都待的郁闷死了。”

见他的态度有所松动,镜黎可怜兮兮的晃了下自己被逮住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