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昀回到家,把分得的鹿肉扔给凇暮,便像个得了奖赏的小孩子一样,眼睛亮晶晶地,告诉林秋:
“从今以后我就是部落的族长,小秋,你作为我的雌性,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欺负你!我已经把兔族给赶出去了,滕宁会帮忙把关的,你再也不需要为兔族的事情担惊受怕了。”
凌昀激动地竖着尾巴,林秋抚摸着她家的好大猫:“凌昀最棒了。”
凌昀将脑袋靠在林秋的肩头,做出一副大猫依人的样子:“就算以后部落的事情再忙,我也会好好照顾小秋陪着小秋的。”
林秋看着凌昀这副“全世界最爱你了”的模样,心变得甜甜软软的:“你不要把自己搞得太辛苦就好了。”
凌昀抱着林秋蹭蹭:“只要小秋高兴,我怎么也不辛苦。”
林秋挠了挠他的下巴,他眯着眼,一副舒服极了的样子。
凇暮看到凌昀这副表情,只觉得欠揍。
他将那块儿鹿肉收拾好,想着凌昀以后会被部落中的琐事绊上就心情愉悦,到时候他跟小秋独处的机会就多了。
到时候他要哄着小秋多跟他交配,让小秋先生下他的幼崽才是。
凇暮这么想着,脑袋上冒出两个毛茸茸的耳朵,高兴地颤了颤。
冬雪生了幼崽,林秋就想给她送些什么祝贺一下。
她找了几块兽皮,在炕上比划着剪裁。
“你要做衣服吗小秋?”
“不是,我想做一个老虎形状的枕头,送给冬雪的幼崽。”
林秋说完,想了想,按照虎崽的顽皮度,等他们长了牙齿,不出一天就会把这个虎皮枕头给咬坏,而且这一个枕头也不够分的。
她又道:“还是送给冬雪吧,她可以枕着或者抱着睡。”
林秋这样想,就把尺寸量的大了一点。
凌昀变成一只大猫,趴伏在林秋身边打了个哈欠,然后闭着眼睛假寐,尾巴搁在林秋怀里一扫一扫。
他们虎族本来就嗜睡,这种暖和的环境最让他们喜欢了。
凇暮在客厅“铮铮”织布的声音也很助眠,而且有林秋在身边,凌昀觉得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的日子。
林秋用兽皮和绵毛线缝好了一只老虎枕头,里面厚厚填充着绵毛兽的毛,做好了就让凇暮去送给冬雪。
凇暮看了一眼睡得四仰八叉露着肚皮的族长大人,抿了抿唇,眼睛里是遮不住的嫌弃。
等凇暮出去了,林秋就把脸埋在凌昀怀里蹭了蹭。
凇暮将老虎枕头送给谈渊就回了家,谈渊把东西拿给冬雪看,烦躁了几天的冬雪终于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真的是小秋送我的吗?这可真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冬雪拿过这个老虎枕头,抱在怀里用脸蹭了蹭。
谈渊有些伤心:“冬雪,你之前明明说我送你的花才是最好的礼物。”
“之前确实是的,可是你看这个枕头和你的花有比较的必要吗?”
冬雪这是第一胎,生的时候还让她吃了些苦头,担惊受怕了一整天。
而且原本她的日子就是被雄性们拥簇着吃吃喝喝,但现在每天还要亲自给幼崽们喂奶,冬雪别提多郁闷了。
她看着谈渊,噘着嘴,连带着这个幼崽的父亲她也不是很喜欢了。
“冬雪......”
谈渊一副受伤的神情,冬雪还是有点心软:“你以后送我更好的就是了。”
“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你最好的礼物一定是我给你送的。”
谈渊捧着冬雪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全是爱意。
冬雪摸摸谈渊的脑袋:“好了好了,你赶紧去照顾幼崽们吧,他们又要嗷嗷叫了。”
冬雪抱着林秋送给她的枕头,转身到了一边躺着。
谈渊知道他的幼崽让冬雪辛苦了,冬雪跟他闹别扭也是应该的。
别的雄性还没有这个让冬雪闹别扭的本事呢。
谈渊没有去照顾幼崽,而是变成大老虎将冬雪圈在身前:“老虎枕头有什么好抱的,冬雪,你抱着我吧。我比这枕头更软和。”
“谈渊,放开。”
“不放。”
谈渊非但不放,还舔舐着冬雪的脸和耳根,渐渐向下,嗅到了她胸前的奶香气,用柔软的舌尖在上面打了一个转。
“谈渊!我不理你了。”
冬雪虽然这样说着,却转身窝到了谈渊的怀里,揪着谈渊的毛,看似在泄愤,但对于谈渊来说,她这是在跟他撒娇。
谈渊舒服极了,尾巴根都炸起了毛。
凇暮回到家里,把正在林秋怀里呼噜噜的凌昀拽下去做事:“该我了。”
凌昀变成人形,浑身赤裸地躺在炕上:“你讲不讲理,小秋明明在给我顺毛,你凭什么打扰我们?”
林秋拎了一块兽皮给凌昀盖上重点部位,凌昀大剌剌地掀开道:“这么见外做什么?你不喜欢它吗?”
林秋脸上一红,重新给他盖好了。
凇暮哼了一声,低低骂了一句不要脸,然后把自己脱得精光。
林秋捂住自己的脸:“你们两个......”
“小秋,”凌昀把林秋的手拿下来:“我现在已经是族长了,你还不要给我生一窝幼崽吗?”
“这种事又不是我说了算,你们努力了这么久,怀不上也不能怪我啊。”
林秋摸摸自己的肚子,看来黑白毛色的虎族雄性生殖能力不强,这种事是真的。
凌昀一副受伤的样子。
凇暮蹬了他一脚:“你愣什么,小秋在抱怨我们不够努力。”
“啊,小秋你是这个意思吗?”凌昀马上又恢复了精神。
“喂,我可没有......”
凇暮吻上了林秋的唇,堵住了她的话。
虎定胜天,他们一定会让小秋怀上的。
一想到这个世界上会多出几只留着他和小秋共同血脉的小老虎,凇暮的心就烫烫的。
“小秋,不要着急,我们会努力的。”凌昀吻了吻林秋的手指,将她的手压在了自己身下揉按。
“唔......”
我没有着急啊!
我没说你们不努力!
林秋欲哭无泪,被两个雄性按得死死的。
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