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来到了距离罗兰城外五十里的位置,激活了九星逆转阵与避役阵。
不放心的上官飞羽,疾步跟了上来,想要测试一下阵法的威力。
刚刚进去阵法覆盖的十里范围,场景突变,按照刘书之前所说,法则之力汹涌而出。
谁知,刚刚出现的法则之力瞬间消失不见。
她心中大骇,这阵法太过逆天。
不能施展法则之力,她还拿什么去破解眼前的幻境?
无奈之下,大声叫道:“祝道友,救我!”
“上官仙子,稍安勿躁,我这就带你出阵!”
当走出阵法的上官飞羽,这才有了脚踏实地感觉。
“祝道友,我已经感觉到了胜利的曙光,加油!”
刘书点点头,瞬间在了阵法之中。
从外面看,这里依然是一片大漠,与之前没有两样。
阵内,刘书取出了飞天、遁地、惊鸿与游龙四具傀儡侍从。
“飞龙,你带一丝法则之力打一拳试试看,阵法会不会吞噬你的法则之力和元力。”
“是,主人!”
一拳出,黄沙漫天,拳风过处,出现了一条深深沟壑。
异族的先锋已经距离不足两百里,空中更有不少的妖禽低空飞掠而来。
最先依然是刘书的领地阵法遭受到攻击,阵法光芒四射,飞禽瞬间爆成了血雨纷纷洒落而下。
妖兽妖虫瞬间被阵法激射出的光芒洞穿了身躯。
战斗一触即发。
这一次的异族攻城,大部分都集中在了罗兰城方向。
盏茶功夫,刘书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接近的异族,对四具傀儡侍从命令道:“飞天、遁地、惊鸿、游龙,进阵者,杀无赦!”
“是,主人!”四具傀儡侍从齐声应道。
当第一波异族冲击阵法的瞬间,四具骷髅侍从就动了,一拳拳翼动击出,一大片一大片的异族死在阵中,玉华镯被刘书叫醒,化为了一抹流光开始吞噬异族体内的精华能量。
三尾红耳灵鼠紧跟在玉华镯之后,将一具具躯壳、妖兽皮骨收进空间。
在飞天等骷髅侍从的攻击之下,无一异族逃脱。
不过盏茶功夫,已有两三千异族惨死在阵法与傀儡的配合之下。
这时,跟在后面的泠鸢族应天河感觉到了不对劲,一闪消失在了虚空之中,转眼间出现在了阵法之外。
两眼凶光闪烁不定,没有丝毫犹豫,一步踏入了阵法之中。
刘书大喜,对傀儡侍从吩咐道:“飞天、遁地、惊鸿、游龙,用缚仙指活捉刚刚入阵的家伙。”
“是,主人!”
四具傀儡丢下了还没有杀完的异族,径直冲向了泠鸢族应天河。
无奈之下,刘书只能加入了战斗,全力对付低阶异族。
“轰隆”声在阵法中不断传出,各种叫声不断。
阵法在吸收了不少能量后,覆盖范围又增加了近一里之地。
四具傀儡侍从在刘书的命令下,不再使用翼动,只是普通的拳术与应天河混战在了一起。
时不时都有一具傀儡使用缚仙指,偷袭应天河,但都被他巧妙的躲过去了。
应天河虽处于幻境中,但对危险的感知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压制。
让他感到无比愤怒与憋屈的是,想要调动天地间的法则之力根本做不到,就连自己催动自身的法则之力也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越是如此,应天河就越是疯狂地使用自身的法则之力,结果都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气之下,他又调动出自身妖力,疯狂应对来自四具傀儡侍从的攻击。
他调动出的元力依然是还没有攻击,就消失不见。
疑惑间,身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两拳一脚,发出巨大“砰砰”之声。
游龙在应天河走神之际,缚仙指已悄悄运转,向着应天河袭击而去。
走神间的应天河,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极度危险正在临近,浑身汗毛乍起,不管不顾向着左边闪躲,堪堪避开游龙的缚仙指。
虽然避开了要穴,游龙使用的缚仙指依然击中了应天河的肋骨,一种麻木感瞬间传遍了他的半个身子。
由于半个身子突然麻木,动作慢上了一拍,差点摔倒不说,还承受了另三具傀儡侍从一顿暴揍。
愤怒之下,浑身上下法则之力与妖力汹涌而出。
虽然减轻了自身的伤害,但大量的法则之力与妖力被阵法吞噬。
另一边,刘书的翼动不断挥出,一片片妖兽妖虫和不小心闯入的妖禽被打爆。
阵法外督战的乌十七,见泠鸢族大佬应天河突然间与大量的妖兽妖虫,消失在了罗兰城外的一大片区域,心中顿感不妙。
只见他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虚空之中,弹指间便在沙浩然与丘树生俩不远处的虚空闪身而出。
“两位大人,大事不好了,应天河大人消失不见了!”
“什么,泠鸢族的应天河不见了?”沙浩然双眼猛然睁开,看向了乌十七。
“是的……”乌十七将他所见,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
丘树生这才睁开双眼,淡淡说道:“应该是闯入了人族的阵法之中,不用担心,应天河可是七阶泠鸢族的大修。”
说完便又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不再言语。
见此,沙浩然摆摆手,对乌十七道:“十七,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进阵去看看嘛!”
沙浩然听丘树生说应天河是进入了阵法,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乌十七见两位大人都不担心,于是他听了沙浩然的建议,回到战场后便一头扎进了阵法之中,想要看看应天河到底如何了,怎么这么久也没有破阵而出。
泠鸢族的应天河一旦在罗兰城出了意外,他将会是主要责任承担者,因为他是督战,这也是他为何要在第一时间发觉不对就立即上报的原因,沙浩然那玩笑般的话语,让他不得不当成命令执行。
当他一进阵,立即傻眼,想要退出去,已经晚了。
刚刚还一片大漠的场景,转眼间变成了大草原,偶尔还有一两只大白兔从身边闪过,又消失在浓密的草丛中。
一番环视,哪有应天河的影子,整片天地只有一个孤零零的他。
“应大人,应大人……”
乌十七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根本就传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