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时意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接听后原来是时野的老师。
老师的语气很焦急:“你是时野姐姐吗?”
时意心里有些发慌:“我是,老师,时野在学校出事了吗?”
“那倒是没有,不过时野失踪了!他昨天一天就没在学校,打他电话关机,他宿舍的同学,今天早上才来跟我讲。”
“我想有必要跟你联系一下。”
时意大脑一片空白,缓了几秒说:“好,老师,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时意赶紧去取外套,要跑出去找时野。
付南风在一旁隐约接收到了一些信息:“宝宝,时野怎么了?”
时意慌乱地摇头:“我也不知道,老师说他失踪了!我出去找他!”
付南风此刻比时意冷静一些,他抓住时意的手腕:“你先别自己去找,A市这么大,无疑是大海捞针,我们先去报警!”
“然后再仔细想想时野能去的地方!”
时意恢复理智,点头:“南风,你说的对,我们现在就去报警!”
于是两人急匆匆来到了警察局,时意跟警察汇报了情况后。
警察公事公办道:“人口失踪我们需要先登记,确定失踪二十四小时再出警!”
“你们家属先试着联系一下周围的人,万一他去找了哪个朋友也说不定!”
时意无奈道:“好!”
付南风搂着时意站在派出所门口:“现在已经登记了,宝宝,你想一下时野能去哪?”
时意摇头:“他性格孤傲没什么朋友的,在A市的朋友就更没有了!我刚才来的路上给他打了十多通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我也不知道他会去哪?”
付南风揉了揉时意的肩膀安慰:“别着急,我们去时野打工的火锅店问问,最后一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
时意现在心情很乱,只会机械地跟着付南风的思维。
于是他们又开车找到了时野打工的火锅店。
其中一个跟时野比较熟的店员讲道:“我也有两天没看到他了。”
那店员指着付南风:“上次看到他就是你来找他那天。”
时意算一下:“那已经是两天前了!”
付南风问道:“我走后,你看到时野是什么情绪?”
那店员回忆:“他就一个人坐在那发呆,我还看到他好像是流了几滴眼泪。”
“我还走上前逗他,问他大男人像个娘们在这哭唧唧干什么呢?他擦了眼泪非嘴硬说自己没哭!”
时意眼眸里充满惊诧:“那天念念说她要出国,难道时野是喜欢念念的!所以我们离开他偷偷地伤心!”
付南风沉声道:“应该是这样的,他此刻应该不会有危险,我感觉他是难过,躲起来了!”
时意心里稍稍踏实一些,只要时野没有危险就好:“可是,他为什么不接受叶念念?相爱就应该在一起啊?”
付南风苦笑:“也许他有苦衷吧!”
他清楚的知道时野是怎么想的,上辈人的仇怨是他心底里解不开的心结。
不知道时野是不是时军的亲生孩子?他需要加快脚步去寻找真相了。
时意突然又想到时军:“南风,你说时野不会是让时军给绑架了吧?他为了逼我要钱!”
付南风思索了一瞬:“那就先给时军打个电话,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时军知道时意最重感情,拿她弟弟威胁她,是他能干出来的。
时意赶紧掏出手机给时军拨去了电话。
“喂?意意,你打电话给我,是打算给爸爸钱了?”
“时军,我问你,时野是不是你绑架了?”
时军声音有些懵:“时野怎么了?我怎么会绑架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时意嘲讽:“你什么事干不出来?亲生女儿你也不是没绑架过!”
“意意,爸爸可没想伤害你,不过这次时野真不是我绑架的。他怎么了?不会是得罪别人了吧?”
“你没资格打听,既然不是你,我挂了!”
时意挂断了电话,对付南风摇了摇头:“不是时军绑架了时野!”
付南风大掌整个包住时意的纤手:“那你就不要担心了,时野应该是去散心了,毕竟伤心到极致也需要发泄出来!”
时意点了点头:“南风,送我回家吧,再等两天,要是还联系不到时野,我们再想办法找他。”
时意觉得时野的确不像是遇险的样子,毕竟他一个大学生也没有仇人。
于是,时意回到了紫金名邸。
到了孕中期,她现在十分困乏,总感觉觉不够睡。
付南风回公司忙工作,时意一直在家里补觉。
等她醒来已经下午一点钟了,吴妈炖好了鸡汤,时意迷迷糊糊走下楼梯。
吃了一碗鸡汤,她的手机突然来了一通电话,是她的一个小学同学。
以前关系还不错,不过这个同学学习成绩偏差,没考出榆县,早早就结婚生子,在榆县安家了。
时意接通了电话:“瑶瑶?”
“意意,你弟弟不是上大学去了吗?我怎么刚才在你老家看到了他?”
时意:“???”
“时野回老家了?谢谢你告诉我,瑶瑶,我这就回去找他!”
说完,时意顾不上寒暄,就挂断了电话。
她取过衣服,给付南风打了一个电话:“南风,时野回榆县了,我担心他的情绪,所以我一会就去榆县找他,公司里有重要的合同需要你处理,你就不用跟我去了!”
付南风犹豫了一下:“宝宝,等等,你先在家等着,我派安默开车带你去。”
时意也没有拒绝,毕竟开车能快一点,付南风还能安心。
于是时意坐着安默开的车,三个小时后就来到了榆县她家的老房子。
她推门进屋,声音带着埋怨:“时野,你怎么不去上学,也不给姐姐一个消息!”
时野正在吃泡面,他很疑惑时意能找到这里,愧疚道:“姐,对不起!”
时意看到这样的时野,很心疼,眼泪不自觉滚落下来:“阿野,你是喜欢叶念念吗?”
“因为她的离开才躲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