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组织的一行人、以及白恒的部下,他们眼看长官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在工厂里面偷偷地收集了半机械兵团的零件,捡起这些破铜烂铁却如获至宝,似乎是想从这场失败的战斗中挽回一些损失。
“快点,我们得把这些零件带走。这些可是价值连城的高科技产品。”其中一个人把枪放在背后,捡起机械臂放到了背包里,“一会得叫辆车过来。”
“但是,我们不阻止他们离开吗?”
“他已经说了,他不想再控制任何人。我们只要带走这些零件,其他的...就随他们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赚一笔。”
虽然这种行为要偷偷摸摸,但好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毕竟光刃会的人在白恒和白邵泽达成和解后,并没有立即向着谁发起反击,而是选择了撤退。
白恒的手下悄悄地带着收集到的零件坐上车,看着身后一地的废墟却也只是笑了笑就离开了现场。他们对其他事情不再过问,只是默默地执行着总部的命令,要把这批零件拿回去做研究。
另一边,因为白恒身上的种种原因,罗妍妍居然同意了把他放回家和家人团聚,于是白邵泽带路,两个人被送到小区附近以后走着回家。
“你会原谅我吗?”白恒跟在白邵泽身后,他看了四周的楼房,感觉熟悉而又陌生,毕竟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来了…
“你觉得这很重要?”白邵泽回过头来表示疑惑,“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给哥哥姐姐说。”
“不,我只是觉得我做错的事情太多。”白恒尽管看上去平静,但是毕竟自己才刚刚放下执念…
“那还是看他们吧。”白邵泽回过头来瞪了一眼白恒,冷冷的说道,“在我对你满意之前,我一声父亲也不会叫…”
此时白邵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给白恒带路,但是白恒的内心却十分复杂,因为他觉得自己离开那么久,家里的孩子们一定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吧。
门一打开,白茶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发现弟弟回来,她的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疑惑。接着又看着白恒,似乎在努力辨认这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
“父亲!?是你吗?”白茶语气中带着颤抖,她轻轻的走上前去“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白恒的眼中闪过愧疚,他点了点头,“是我,白茶。我回来了。”
白茶的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她走向白恒,紧紧地抱住了他。这个拥抱不仅仅是包含了多年的思念和等待,也许还代表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吧…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一直在等你。”
白茶抹了一把眼泪,面部也开始红润。
听到动静的白话文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的表情有些懵,但想起来过去以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
他看着白恒,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欢迎,殊不知眼角已经出现泪痕。
“欢迎回家,父亲…我想,我们有很多话要说。”白茶抬起头,尽管父亲的外表变化太多,可是在她的眼中,自己的父亲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
白恒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次回家不仅仅是为了团聚,更是为了弥补多年的遗憾。
“我会尽我所能去弥补。”他摊开双臂接受着一家人的拥抱…
在客厅的一角,白诗诗好奇地打量着白恒,她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好奇和疑惑。尽管她还年幼,但她敏锐的感知力让她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他好像...” 白诗诗轻轻放下手中的奶茶杯,眨动着那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睛,缓缓凑近白恒,轻声问道:“你是我的爸爸吗?”
白恒微微一愣,他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女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蹲下身子,紧紧握住白诗诗柔软的小手,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是的,白诗诗,我…是你的爸爸。”
白诗诗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她欢快地跑到白恒身旁,紧紧拉住他的大手,满心欢喜地说:“太好了!那我们可以一起玩耍了吧?”
白恒的内心被一股暖流填满,原本还对这个家心有防备的他此刻内心软了下来,他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我们可以一起玩很多有趣的游戏呢。”
“好呀(≧▽≦)我要玩枪战,你当劫匪!”白诗诗微微一笑,把手机展示给他看,“快嘛!”
“哈?”白恒有点懵,但还是答应了女儿的请求。
于是,父女俩开始了一段温馨而快乐的时光。他们一起打游戏、画画、做手工,白诗诗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白恒陪伴着女儿度过每一个欢乐的瞬间,他用父爱呵护着她成长,让她感受到曾经失去已久的、来自父亲的温暖…
“真是太巧了…仿佛命中注定一样…”白邵泽继续说道,“当时我去拿药,他在医院里看到了我,并认出了我。”
(白邵泽内心:必须得编个像样的,把他带回来的理由。)
白话文和白茶听着白邵泽的话,都陷入了沉思。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父亲离开他们这么长时间,有一天居然会回来…
白话文首先打破了沉默:“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他看着弟弟问道,“我甚至不知道该和他聊什么…”
白邵泽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他感到困惑和无助,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与父亲交流过了。
白茶安轻声说:“无论怎样,他都是我们的父亲。”她的眼中有道泪痕闪烁,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和宽容。对于她来说,尽管父亲离开了那么久,但内心深处依然希望能够家里人原谅他。
白话文叹了口气,他知道妹妹说得对。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父亲始终是他们的亲人。他决定放下过去的怨恨,尝试重新建立起家庭的联系。
于是,白话文对白邵泽说:“既然来都来了,那我们就先试着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