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他们回到屋里后几人坐在床边。阮澜烛拿着从塔顶拿到的鼓,仔仔细细的查看着。顺便晃一晃,拍一拍,听一听里面有没有东西。
“哎,大哥。你能别玩了吗?”牧屿赶忙叫住继续要拍鼓的阮澜烛
“这股面。真细腻”阮澜烛一边摸着鼓面。一边仔细端详着这面鼓。
那可不。人皮做的能不细腻吗?唐凝在心里吐槽道。
“今晚千万不要睡着了。导游已经撤了。说明门神。要大开杀戒了。”阮澜烛对几人解释也是提醒。
夜晚
凌久时坐在那里守夜困的只打哈欠。
阮澜烛抱着鼓。斜躺在床上。
牧屿躺在床上睡着了。
唐凝躺在地上。半眯着眼睛。不敢睡的太熟。害怕一会真发生什么?自己跑都来不及。
只听砰的一声。有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本来就哈欠连天的凌久时。
凌久时,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东西进来了。察觉到那东西正朝自己抓来。凌久时赶忙起身。躲了过去。
转头一看正是那天他们看到的没有皮徐瑾。
“皮,皮,”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只是微微眯上眼睛的唐凝。
“我要你的皮。”就在徐瑾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凌久时跑到了房门前。打开门。
唐凝也趁徐瑾不注意。悄悄爬了起来。
“祝盟”
“祝盟”
凌久时有些崩溃的大喊着。可躺在那里的助盟。却没有丝毫动静。
唐凝趁着徐瑾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凌久时身上时快步走到阮澜烛床边,推了推他。
“祝哥快点醒来呀。凌凌哥,有危险了。徐瑾又来抢人啦。”
“我要你的”徐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鼓声打断。正是刚刚被叫醒的阮澜烛。
只见阮澜烛在那里快速敲打着鼓面。急促的鼓声响起。
唐凝见到阮澜烛醒来。松了口气。转身去拍了拍牧屿的脸,见他还没醒。使劲推了推他,见他有了动静。
唐凝才摸着胸口。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虽然知道凌久时一定会没事的。但是还是很害怕。
终于是让徐瑾难受起来。只见她不停的站在原地扭动着身躯。快速的从窗口逃跑。急促的鼓声。让阮澜烛把鼓给敲烂了。
“你没受伤吧?怎么没叫醒我们?”阮澜烛担忧地看着凌久时。
“我,我叫了,我叫了很多次,你们俩都没醒”凌久时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们。
“叫了,凌凌哥他都快把嗓子叫哑了。这么大的动静。你们难道没听到吗?呀,未免睡的太死了吧,”唐凝无语想翻白眼。但忍住了,只是扶了扶额头。
听到这话的阮澜烛愣了一下。转身对牧屿说,“听见没?叫你很多次都不醒。”
牧屿反驳道,“你不也没醒吗?”
“你们要是再不醒,只能往你们脸上浇水了。”唐凝威胁的比了比拳头。
“那你也太狠了吧。”牧屿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脑袋。
阮澜烛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凌久时面看,他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生气。
“看来徐瑾很怕这面鼓。这鼓破了。”凌久时看着鼓破了一个大洞。
“太着急。敲破了。”阮澜烛透过骨的裂缝看到了里面有什么东西。就把手伸进去拿了出来。拿在手上才发现是钥匙。
“原来要是在这儿啊。”凌久时呐呐道,似乎没想到钥匙竟然在鼓里。
“钥匙放我这吧。大家都知道我钥匙丢了。放在我这安全。”阮澜烛说着把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徐瑾怕的不是这面鼓。而是怕鼓声把姐姐引来。现在这面鼓破了。在遇到她,恐怕就更难应对。”
凌久时听到。阮澜烛的分析。咽了咽口水。
“原以为徐瑾把你当做她的爱人。没想到她要伤害你。想扒你的皮。”阮澜烛也没想到徐瑾竟会是这种想法。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把徐瑾找到?交给姐姐。就能出去了。”凌久时突然想到并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天亮了。众人都集合站在。展馆前。
“怎么办,有线索吗?”王小优对着几个?新人询问道。
“没有”几个新人都齐齐的摇了摇头。
“最后一天了。”王小优提醒道。似乎也没想到他们这么菜。
“对呀,我们再去找找吧。”
“走走,赶快再找找。”几人说完就向展馆走去。
走在身后的王小优。看到。凌久时他们过来便拿出手机在那里录像。见几人过来,便快速走开了。
“哎,祝盟”蒙钰看着几人来到展馆,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我找你有点事。跟我来一趟呗。”
“走”阮澜烛同意了。
几人跟随蒙钰走到一个角落,这角落。还很神秘。用一块布紧紧的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蒙钰走到布的面前。我轻轻一掀。就看到了被绑住的徐瑾。
“你怎么抓到她的?”凌久时没想到。蒙钰能把徐瑾抓来。
“唉。我不是把她给弄丢了吗?我着急。我必须得把她给抓回来。经过我抽丝剥茧,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的推理。终于。抓到她了。”蒙钰一脸兴奋的指着徐瑾。还用了3个成语。赞美自己。
可惜了。你这用的什么呀?这几个词是这么比喻的吗?唐凝无语,望天。心想这是碰到文盲了。
“这人。真的假的?”阮澜烛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抓到了,真的徐瑾。
“人还能有假的。”蒙钰呐呐道。
阮澜烛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走到徐瑾面前。一把拿下了,她嘴上的毛巾。
徐瑾刚被拿下毛巾。就一脸不忿的看着。阮澜烛他们。
“喂,你倒是说句话呀,”蒙钰看到徐勤不说话的样子,催促道。
谁道徐谨,一脸生气的扭头不看他。
“带她去屋顶吧。”阮澜烛对身边的几人说。走到徐瑾面前。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拉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向前走。
徐瑾的眼神。愤恨地看着凌久时似乎他犯了什么大错,一般。
几人来到屋顶,看着周围大雾弥漫。站在那里。
“真希望你的痛苦能短一些。”凌久时对着身边的徐瑾道。
“真是可惜。你不是阿辉。”徐瑾有些惋惜的开口。
“我永远成不了阿辉。你也永远成不了你姐姐。”
“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永远也不会暴露。”
听完徐瑾的话。凌久时只是点了点头。
“现在应该怎么办?”蒙钰看向身边的阮澜烛。
“叫她出来。”阮澜烛说。
徐瑾听到这话。有些愤恨地看着阮澜烛。
只见阮澜烛一人走到走到屋顶中间。把有破洞的鼓放在那里。“鼓给你带来了。 你妹妹也来了。”说完这些。转身又站到凌久时身边。
不一会儿,天空响起惊雷。一个身穿嫁衣女人从远处慢慢走来。边走,边发出哀怨的声音,
我好疼啊
我的腿好疼
我好疼啊
徐瑾听到姐姐话睁大眼睛愣了一下。
你终于来了
你是不是去找他
你要跟他一起走。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声音。女鬼指着凌久时。
“他不是阿辉。”徐瑾有些哽咽的说。“阿辉已经死了。”
听到妹妹的话,女鬼抽噎着。
“实现愿望的人皮鼓。必须要用自己的皮来做。当我忍着剧痛。剥下自己的皮质成鼓阿辉竟然还是不爱我。”徐瑾瞪大眼睛。眼圈通红有些哽咽的说。
“所以你就剥下了你姐姐的皮。穿在自己身上。”凌久时说。
“谁让他只喜欢姐姐呢?可是。为什么我已经变成了姐姐的样子?阿辉竟然还是不爱我。”徐瑾眼神落寞的低下头。
我又有什么错?
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女鬼撕心裂肺的质问徐瑾。
“错的不是你。是你妹妹。现在你妹妹也找到了,可以告诉我们门的位置了吧。”阮澜烛走到女鬼面前道。
“把鼓槌还给我,那是我的骨头。”女鬼说完阮澜烛就把鼓槌拿给了她,女鬼接过鼓槌全身朝后走去。
站在那里的徐瑾看着姐姐的方向流下了眼泪。
女鬼走到屋顶中间拿着鼓槌朝地上一滑。就出现了一道血红的裂缝。从裂缝中缓缓升上来了一扇门。女鬼手上的鼓锤也消失不见。
快走吧。
女鬼转身对众人催促道。
再也不要回来了。
徐瑾愤恨地盯着凌久时。挣脱着自己手上的绳索。一把掐住凌久时的脖子。“你不能走。你给我留下来。”
阮澜烛看到徐瑾抓住。凌久时的脖子,担心的想要冲上来。
“别过来。”徐瑾威胁的看着阮澜烛。
“要把你的皮,给阿辉穿上。阿辉就能活过来了。这个仪式就要完成了。”徐瑾一脸狠厉的看着凌久时。
“你看仔细。他就是阿辉。难道你要伤害他吗?”阮澜烛的话让徐瑾动摇了慢慢的松下了抓着凌久时脖子的手。
她刚刚真的要快把凌久时掐的喘不过气了。凌久时只是一个劲的咳嗽。努力顺着气。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你留下好不好?你留下来陪着我。”徐瑾神色软和了下来。看着他。可怜巴巴的说。“我就不害怕了。”说着抓住了凌久时的衣服。
娘嘞,刚掐完人家脖子。就可怜巴巴的看着人家。还让他留下。我要是他,我都不敢留下。害怕你哪天六亲不认的把我杀了。
“我不会留下来。你知道为什么无论是我还是阿辉。都不喜欢你吗?因为你太自私了。”凌久时摇摇头。
“可是我喜欢你。”徐瑾抓着凌久时的衣服用力的大喊着。
“笑话。你喜欢别人,别人就应该回应你吗?”唐凝看不过去嘲讽的看着徐瑾。
“你喜欢的不是我。只是我这张皮。你太肤浅了。”凌久时双眼紧紧的盯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你永远也得不到爱情。”
看着凌久时的眼神,慢慢放开了。抓着凌久时的衣服,喃喃道。“难道我一开始就错了。”嗤笑着慢慢向后退。一把跌坐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阮澜烛和牧屿一个在后面扶着凌久时,一个一手抓住凌久时的胳膊。
你该把皮还给我了。
女鬼对坐在地上的徐瑾说,
女鬼一步一步的走向徐瑾,区间有些。害怕的瞪大双眼。
还给我
“不要”徐瑾有些慌张的向后退了一步。
还给我
“不要”
还给我
“不要姐姐”
还给我
“不要”
“不要”徐瑾尖叫一声。
女鬼在到徐瑾身边。把手放在了徐瑾脑袋上。徐瑾面色狰狞。大喊一声。
女鬼脱下了自己的红嫁衣。换上了徐瑾当时穿的的衣服。还有自己皮。
女鬼刚刚穿上自己的皮衣。王小优就带着几个新人。走上来。没有管发生什么。王小优径直朝门走去。拿出了自己口袋里的钥匙。
“钥匙是你偷的?演的真像。”牧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钥匙是王小优偷的。
“那是因为你们笨。”王小优看着牧屿他们嘲讽的笑了笑。
“这钥匙是假的。”凌久时好心的提醒王小优。
“你以为我会信吗?那扇门的线索是我的了。”说完就把钥匙插进了门里。只听从天上突然降下来一道闪电,把王小优给劈了。只听啊的一声,王小优倒地。
阮澜烛走到门边拿着从鼓里。找到的钥匙打开了门。一阵白光显现。地上掉落了一个纸条。蒙钰第一个走进去。
“走吧”阮澜烛捡起地上的纸条。和王小优口袋里的手机。走进了门里。
只有凌久时还站在门前。朝后望着。
唐凝走到凌久时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啊凌凌哥。”
“哦好的。”凌久时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只是一直朝后望着。
唐凝看到这里,知道,如果再不走。一定会发生剧发生的事。所以推着他,把他推进门里。
几乎是凌久时刚站在门里之后就传来了徐瑾的声音。“阿辉,你不能走”
唐凝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把他拽进了。门立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