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久时他们看过族谱后,发现这哪里是族谱啊,分明是账本。
上面清楚的记录着,被卖掉的孩子所卖的价格。
+
就在凌久时他们坐在大厅里吃饭时,严师河和小浅从门外进来直奔他们而来。
严师河意有所指问“哟,你们这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待着呢?”
凌久时毫不在意吐了一口气,“有脏东西。”然后像是刚看到两人一样问“有事吗?”
严师河露出了他那招牌般的笑容。:“没什么事,随便问问。”
黎东源看着他那欠揍的模样就想上前。被凌久时一只手按下了。
黎东源扭过头看了一眼凌久时,什么也没说,继续吃饭。
这边严师河神色凝重盯着凌久时他们的方向。
小浅轻声询问,眼神却瞄向凌久时他们:“哥,你说是不是,就是他们。把族谱和灯带走的。”
严师河看着小浅冷漠的吐出几个字“还能是谁呀?”
小浅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敢再多问什么。
严师河不屑指着小浅:“这扇门里其他的人都是废物,包括你,要不是你不愿意带上油灯和族谱,哪有那么多事呀。”说完又看了一眼凌久时那边。
小浅知道自己惹严师和不高兴了。迎看对方不好的脸色小心的问:“那咱现在咋办呀?”
严师河听到小浅的话后却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螳螂捕蝉,我们在后啊。”
+
凌久时几人再次来到祠堂,刚走到大门前就见小次那个大伯在门口独自饮酒,十分伤怀的模样。
黎东源上前一步朝他们的大伯询问。:“我想问一下,于家跟河神节的事。”
大伯听完黎东源的询问却没有答话,只是自顾白的倒着酒。
凌久时见大伯像是有事般,自顾自的喝酒,便走到大伯面前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句:“您自己喝酒,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谁知大伯听到凌久时的话后只是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四年前,我的孩儿被献祭了。今天,是他的忌日”
大伯举着杯望向天空像是在与自己的孩子举杯对饮。
听完大伯的话才明白,他也是个可怜人。
黎东源听完对方的那个遭遇,顿时心生怜悯之情。“自个喝酒,多没意思。”
听到黎东源的话大伯的没说话只是默默为其斟上一杯酒。
黎东源拿过酒杯与大伯碰了碰杯,二人一饮而尽。
黎东源喝过酒后,没忘了他们来这的目的,喝过酒后便自然而然的询问。:“于家有个孩子,叫于才哲,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大伯刚回答一句话,就立马反应过来质问道。
凌久时没有说谎直言不讳的说:“我们在里面看见的,他是死了吗?”
大伯看了一眼祠堂,叹了口气。
“不知生死啊,这孩子,比我孩儿还命还苦,出生不多久。
就患上了惊厥之症,后来吃药调养,三岁才见有好转。
于家少奶奶满心欢喜啊,正巧镇上也是河神节,张灯结彩。
少奶奶带着孩子上街,街上有个玩具摊于家小少爷对那个万花筒啊。
那是爱不释手,少奶奶也没在意,一错眼珠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
大伯讲完这些叹了口气,像是在感叹那孩子命苦。
原来孩子不是被献祭了,而是被拐走的。啧啧啧,哎,这叫啥恶人有恶报吗?叹息唐凝摇了摇头。
吴崎见唐凝又是叹息又是摇头,觉得奇怪就问出了声“你咋了”
唐凝解释自己就是在叹息那个孩子的命运“没,只是在感叹这孩子也是真的命运多舛。”
吴崎听完唐凝的话一想选的还真对,便没有再理会,转而看向大伯。“原来是被拐走的,那后来呢?”
大伯喝了一口酒:“现在就是后来。”
凌久时继续问:“儿子被拐了。于家少奶奶有做些什么吗?”
大伯喝下一杯酒后,又道:“思儿心切,大病一场。一度精神恍惚。后来调理有加,每年呢,都资助河神节,也是希望能够精诚所至。在河神的庇护下,孩子能够早日归来。”
怕是庇护是假,牟利是真啊,真不知道这于付氏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孩子被人拐走了,也要拐走,别人的孩子。
黎东源听到这里总算听到了关键性线索。:“她只是出钱吗?献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大伯无奈的开口“为报平安,我们都得献祭。”
他的话说完,在场的四人都有些无语了。想说他这是封建迷信,但是古代他们又不好开口,给他们解释,因此只能沉默了。
大伯一边喝酒还一边感叹上了“这些孩子都是命薄之人呐,能献祭给河神。也算是为他们的来生积点福吧。”
真的,这很难评。
黎东源:“如果,于家的儿子还活着的话现在多大了。”
大伯想想说道:“十岁吧”
凌久时呐呐自语“十岁”
时间很快来到了黑夜,镇上依旧张灯结彩。
凌久时与唐凝在在前面,黎东源与吴崎勾肩搭背的去在后面。
从看门大伯那里套出的话与他们所知道的线索,结合在一起就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答案。那就是于付氏是因为自己的孩子丢了。
因此就从受害者,转变为了加害者的角色,从而拐卖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凌久时他们还推测出钥匙应该跟丢失的孩子有关系。
再次看到跳大神的带着祭品从他们身边路过时,让他们感到了压力,却定夜探于付氏的房间。
+明天再有一章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