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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嫁他,助他上位 > 第92章 景山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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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县最是繁华,片言数语尽之,可诗可画。

刚进城,楼房林立,商品包含各城特色,百姓穿着别具一格,全然是之前不同的画面,唯“大胆”二字可以概之。

越钦微一抬眸,见阁楼男女亲密无间,脸颊微热,登时将手中伞一侧,恰好挡住栖乐的视线。

她诧异地看着越钦:“你看到什么了?”

“挡太阳。”

栖乐在倩山的时候,从书上见过各城风物,景山最特别之处,便是婚嫁自由,多数男女跳出传统的纲常之外,在外也是随心而为。

她在人流中见到一些,恋爱中的青年男女,大多牵手而行,这在燕都是很少见的,但凡有那么一对,就会众星瞩目。

而在景山,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在众人的认知里,这就是情人之间做的事情。

相比而言,他们这成婚之人,倒好像有点关系疏远。

栖乐才不相信他的说辞,边走边说:“星纪走南闯北,不是应该见怪不怪了?”

听这话,倒是越钦有些惺惺作态了。

他略显不悦:“你都看到了?”

“是习惯。”栖乐没有看他,继续走着。

习惯?

“你跟你未婚夫试过?”越钦皱眉道。

栖乐脚步一顿:“什么?”

“就……。”越钦实在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启齿:“去了霖府再说。”

“景山是霖屿的故里?”

“算是。”

霖府离城门口较远,约莫走了一个时辰,就看到一片朱墙黄瓦,大门两侧立着两尊白色石狮,很是气派辉煌。

若非霖屿在门口摆手,栖乐不敢将这地方跟霖屿牵扯在一起,明明就是两种风格。

霖屿看了眼刺眼的阳光,手执青伞,走下台阶迎上他们:“大热的天,怎么都不坐马车?”

“走两步,活络活络筋骨。”越钦最先说道。

霖屿发觉越钦的异常,或许是路上看到什么不雅的事情,这人还有些冷着脸。

明明一人撑伞两人行即可,偏偏这两人还各自撑一把。

看来韵山一行,又没什么进展。

霖屿有些为越钦着急,但栖乐在,又不好直言:“近来酷热,特意给你们留了一个临水居。”

栖乐回道:“费心了,霖大人。”

“世子妃客气,尽管安心在此处住下。”

霖屿说完,打量越钦一眼后,不再言语,只是引着他们进府,亏得有敞蓬的马车,不然就这园子,腿得走废。

果然有钱人家的园子就是大,都抵得上她们一个村落。

马车在观景亭前停下,待他们沿台阶走进亭,霖屿往右侧一指:“那就是临水居。”

栖乐闻言望过去,是隐在相思树里的院落,主屋前水波凌凌,两侧雨廊各连着东西厢房。

看样子这一次他们可以各住一屋都没关系。

她这样想着,又跟着下了台阶,才看到一个竹门,绕入雨廊,发现廊口处有一个偏房。

走过雨廊,才走到适才看到的主屋前观景台。

霖屿识趣般告辞:“你们先休息,有事跟我说就行。”

越钦颔首。

五人站在一起,越钦道:“鸿蒙住偏房,张檐住东厢房,希夷住西厢房。”

东厢房?西厢房?

到手的独居机会就这样被越钦剥夺了。

栖乐蓦然抬眸,鸿蒙等三人已经陆续根据安排去收拾。

越钦扫了栖乐一眼:“愣着做什么,跟我进屋。”

看样子已经没了商量的机会,栖乐垂首跟在越钦身后,差点撞在越钦的背上,亏得他往后撤了几步。

“先坐。”

栖乐没有客气,看到一根凳子就坐了下去,屋外的水上撒着碎金子,时不时吹一阵凉风进来,是比韵山的居梦轩消暑。

正想着,旁侧传来越钦的声音,似要兴师问罪:“说说吧,你跟你未婚夫之前都做过什么?”

“没什么,就正常定婚男女做的事情。”栖乐若无其事回。

这话太过含糊,想象空间太大,越钦又问:“比如?”

栖乐撑着桌面仰头看着他:“你想知道什么?”

“就是有没有做亲密的事情。”

栖乐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道:“你是说制衣做羹汤,还是拥抱亲吻?”

越钦双眼瞪大,语气中有些委屈:“你们都做到这一步了?”

“你介意?”栖乐却说得坦然。

介意是肯定有点的,但毕竟是过去的事情,做都做了,不好求全责备。

越钦垂目:“既然你嫁给我,我不该以我的标准去苛责你的过去,而要去计划未来,所以我不耿耿于怀。”

栖乐忽然有些酸涩,不该逗他的。

他这种观念,已经超过燕都很多男子。

若是其它男子知晓这种事情,肯定会丢出来和离书或是休书,而非这般平静地道他可以接受一切,甚至会让她过得更好。

栖乐抿了抿唇,虽说是同一个人,终是不忍心骗他:“没有。”

越钦闻言看了过来,栖乐目光澄澈,跟他对视,很认真地又重复一遍:“没有逾矩之事。”

登时,越钦那张微颓的脸上沁出一抹笑容,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栖乐知道,这事算是翻过去了。

微风清扬,远处水中的鲤鱼尾摆了摆,划开一道比较大的涟漪,沿着水中央波及,搅乱了一池的平静。

越钦忽而提起刚才分房的事情,解释得有些牵强:“那个,此处院门等同于没有,你跟我一屋,比较安全。”

见栖乐没有反应,越钦又道:“你若介意,也可以再改,晚上我让人守门也可以。”

他们在外,最辛劳的当属希夷三人。

“这样就好。”

越钦目光一闪,托腮盯着她:“哪样?”

他们中间有光影在旁侧流转,越钦的黑眸恰似雪月般清澈干净,栖乐晃了晃脑中奇怪的想法:“明知故问。”

栖乐没有刚开始那般尖锐,已经下意识地在言语中稍微让着他。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早就改了咬牙切齿的风格。

这是件值得欢喜的事情,越钦懒懒道:“嗯,换了地方,世子妃要继续保持在韵山的自觉哦。”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