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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救下的小孩有酿酒天赋

直到出酒这日,越钦始终形影不离地陪着栖乐。

不过,跟她亲近的机会不多,捡来的那个七岁左右的小孩云萃一直缠着她,几乎栖乐在哪,他就跟在哪。

最初越钦不大高兴,后来想着他可怜,便也渐渐释然。

栖乐和希夷在炊房蒸酒,“滴答”一声脆响落在壶中。

“出酒了。”云萃在一旁欢呼地喊道,目光看着栖乐。

半响,希夷盛酒递给栖乐,她刚想尝尝,还未碰到杯沿,就端着杯子朝外走去,见越钦正坐在树下批注才策。

越钦已经渐渐能从脚步声辨人,才听到细微的声音,就往旁边一移动,目光锁住栖乐。

她才一靠近,越钦就接过瓷杯。

眸光一低,栖乐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云萃抓着她的衣裳,正藏在身后。

似是有些怕越钦。

栖乐握着云萃的手腕,让他坐在一旁,她才落座越钦身侧,不一会,人又蹲了过来,兀自剥着杏仁。

有些无奈。

只能由着他。

越钦也是额头微拧,也就睡觉那会没有紧紧跟着栖乐,甚至睡觉前还要栖乐哄睡。

简直可以幻想一下,他们有孩子之后,栖乐的日子。

想着想着,越钦不禁笑起来。

栖乐瞪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你想得是什么?”

“能想什么?”越钦冲她一笑,将瓷杯伸到他们面前,一饮而尽道:“品酒。”

刚说完,喉咙被刺激,轻微地咳嗽起来。

栖乐轻拍着他的背,云萃嘀咕的声音传来:“不好,不好,酒不好。”

越钦已经渐渐缓过来,栖乐并没有垂头丧气,而是问他:“口味如何?”

“过于辛辣。”

辛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栖乐想着,便跑到屋中去看剩余的材料,先是看了米,是糯米,并未夹杂粳米。

再看神曲,对着单子一看,就是神曲。

越钦接过单子:“造曲有多种,会不会是这曲没写清楚。”

提到曲,抓着栖乐衣裳的云萃兀自说道:“杏仁曲,味醇甜。”

栖乐看了一眼越钦,见他欲言又止,遂又落向云萃:“云萃,你说什么?”

“杏仁曲,味醇甜。”

栖乐好奇一问:你会酿酒?

“会。”云萃的唇微微张合,吐出两个字。

栖乐又抓起旁边那本《北山酒经》,翻开讲造曲的那一部分,确实有这个说法。

于是,她看向越钦:“我想重新再试试。”

“又要七日。”

“没关系,等得起。”越钦说得轻松,“就当是来峭山游玩,顺便酿酒。”

他开解的话,倒让云萃紧张起来,拽了拽栖乐的衣角:“姐姐,……不舍得。”

云萃说话总是一字一顿的,长句也要断成短句来讲。

栖乐看着他:“要是家人没找到,姐姐带你去燕都。”

越钦惊讶地抬头,栖乐看起来不像是一时安慰,好似决定一般。

……

经由言冬街暗杀,太子越岱沉寂几日,只是暗中监视,并未再对他们出手。

藻夭走进来禀报:“殿下,他们酿酒失败了。”

越岱没有放下茶镊,依旧在动手泡茶:“‘春暖启’是什么,哪里那般容易!不自量力的两人啊!”

他微抬目光:“第三个人是谁?”

“姚绩。”

“听说还在闭关。可有法子进去?”

“要钥匙,不过可以想办法逼他出来。”藻夭试探性问:“殿下是想先一步了结他?”

越岱滤过茶,看向藻夭:“吓吓他,栽赃给越钦。”

“不是说他有一个傻子儿子,终究是傻了,帮这姚先生一把,舍了这个拖油瓶。”

“殿下,人几日前失踪了。”

“失踪?越钦那边不是贴出告示,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跟我们找来的画像没有半点相似。”

越岱转了转手中的杯子,世上哪有这般巧合,他笃定道:“就是同一个人。”

眸中带着杀气:“小孩子,你知道怎么动手吧。”

藻夭其实不想杀无辜之人,他婉拒:“这?这孩子几乎是紧跟着世子妃,怕是不好下手。”

“是不好下手,还是不忍心下手,别忘了你的兄仇。”越岱的声音陡然凌厉,不容拒绝。

“属下这就去办。”藻夭最终还是妥协。

“殿下为何不将姚绩收为己用?”一道女声从门外传进来。

越钦看着郁陶走近,冷声道:“这丞相府和郡王府还有偷听墙角的规矩。”

“不是殿下唤我来的?”郁陶直言不讳。

她很清楚,反而听到了装作没听到,会引起他的怀疑。

他现在,可是一点都不相信她。

越岱看了一眼藻夭,他心领神会地走了出去。

藻夭一走,越岱款步走到郁陶身前,手猛然就握住她的脖颈:“郁姑娘,你说这般纤细的雪颈,一折断,是不是有点可惜?”

此刻越岱并未用力,面前的姑娘比他想象中聪明一些。

只是不知道够不够乖巧。

郁陶直视越岱:“殿下要如何,才能留我一命?”

“说起来也跟着殿下几日了,殿下为何不宠幸我?是觉得我没有太子妃会服侍?”

“殿下将来是要登临皇位的人,势必要坐拥后宫佳丽,都只是放着,不宠幸吗?”

越岱此前不纳侍妾就是这个缘故,就怕这些女子缠着他提这些要求。

他在这方面洁癖得很。

“孤情许太子妃,只碰她一人,你休要破孤规矩。”

郁陶心中一笑,面上神色自若:“我不破,既然我应了殿下一件事,殿下是不是该松手了?”

越岱却反而捏紧,郁陶一慌,不停扯他的手,只听他道:“别再孤这里耍小聪明,孤不是郡王,从不怜香惜玉。”

他说完,才松开手。

郁陶猛地吸了一口气,咳嗽了一会才缓过来,脖颈上还留着红色的指印,确实有些低估这位太子。

怕是他身边的人,都是他可用的工具。

一旦效用失去,可废可弃。

见久久没答,越岱再一次冷冽地看着郁陶:“说话啊?”

“我以后不敢了。”

“你也配在孤面前称‘我’,记住侍妾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