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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工业区,望江台别墅,胡振华正带着一群孩子玩耍。

小家伙们的适应能力非常强,他们并未因离开城市而想家,反而玩的不亦乐乎。

有的在池塘里摸鱼捉虾,有的爬上枝头去掏鸟窝,至于年龄小一点的孩子,站在池塘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胡振华可不想做一个扫兴的家长,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任由孩子们去疯。

望江台别墅,根本不是别墅,而是保安团的一个训练营地,这里环境清幽、巨木林立,最重要的是,周围遍布明岗暗哨。

往东三公里,就是保安一队的驻地,一旦有变,王志可以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支援。

胡振华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说道,

“豆豆,你要多出来走一走,不要老闷在屋里看书,书本上的世界,和你眼睛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了,哥哥。”

胡豆豆因身体残疾,脸上有超越他这个年纪的沉稳。

胡振华看着那稚嫩脸庞上呈现出的成熟,心里很不好受。

本应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遭遇了命运的摧残。

他们俩在池塘边停了下来,静静地观看其他孩子捉鱼,

六七岁的孩子,哪里有捉鱼的技巧,他们只会在水里扑腾,很快,水便被他们弄得浑浊不堪,有鱼因缺氧肚皮翻白,飘了起来。

几个孩子大呼小叫,兴奋不已。

王愈南浑身弄得跟个泥猴似的,抱着一条鱼,向胡振华邀功,他小脸红扑扑的,喊道,

“华叔,豆豆,你们看我捉住了多大一条鱼!”

鱼的确不小,目测有两三斤左右。

胡振华冲他竖起一根大拇指,笑道,

“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这个池塘里的鱼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王愈南冲老胡做了一个鬼脸,

“进了我的肚子,应该是它们的荣幸。”

胡振华在心里吐槽:小鬼头,跟你爹一样不要脸!

而他嘴上却笑着说道,

“请问这条鱼怎么进你的肚子?你要吃生的吗?”

“交给厨师去做就好了!”

胡振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我们现在玩的游戏叫荒野求生,没有厨师,也没有保姆,想要吃的就得自己动手,你会做饭吗?”

王愈南四处看了看,问道,

“这里没有锅,也没有油盐酱醋,怎么可能做得了饭?”

胡振华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胡豆豆,笑着问道,

“豆豆,你有什么解决方案没有?”

胡豆豆同样只有六七岁,怎么可能有解决方案?他想了好一会儿,说道,

“我只知道钻木取火!”

胡振华伸出大拇指,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豆豆,你给我们解决了最大的一个难题,现在我们就来研究研究钻木取火!豆豆,你来指挥,我们操作!”

胡豆豆歪着头想了想,说道,

“我们要先找一些干材,还要一些干木屑。”

胡振华看一下王愈南,喝道,

“豆豆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去捡木材吧!”

王愈南的小暴脾气上来了,气呼呼的说道,

“这么多人,凭什么让我去捡?”

胡振华嘿嘿笑了起来,

“在几个兄弟姐妹中,你是哥哥,你不去捡谁去捡?总不能让一妍和一笑两个女孩子去吧!

胡振华给了他一个脑瓜崩,笑道,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如果你能给出一个生火的方案来,我听你指挥。你要是给不出方案,那就乖乖的去捡干柴。”

王愈南想反抗,他哼哼唧唧许久,也没想出应对之策,只得乖乖去捡木材。

胡振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道,

“豆豆,你都看见了,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区别,是智慧!你懂得比别人多,就可以指挥他们!”

胡豆豆想了想,说道,

“哥哥,我不想指挥他。”

“为什么?”

“因为渝南不情愿!”

“那你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去做这个事情吗?”

“说几句好听的话,渝南自然就心甘情愿的去了。”

胡振华突然发现,豆豆的段位更高,自己不该以成人的眼光来看待这些孩子们,他们只是见识没那么丰富,可不是傻,相反,他们有时候比成年人更聪明。

很快,王愈南捡了一抱干柴回来。

胡振华,立即喊来一群泥猴,大家排队钻木取火。

远处,诸葛林正摆弄着相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这些照片,将会寄给王宇,成为胡振华甩向他的刀。

老胡必须时刻激怒王宇,这样才能维系双方紧张的关系。

钻木取火以后,胡振华又开始带着大家做烤鱼

……

快到中午的时候,安澜和王翠翠提着食盒走了过来。

胡振华一看见她俩,顿时头大如斗。

这两个女人表面上和睦,暗地里斗得不可开交。

胡振华夹在中间,都快成夹心饼干里的奶油,被挤扁了!

安澜看见胡振华,俏脸一红,胡振华在市政府大院里的‘宣言’,将他们俩的关系,从地下变得光明正大。

而且,胡振华还背负了所有污名,这样有情有义,又有担当的男人,令安澜满心欢喜。

唯一不如意的地方,是王翠翠不肯松口,而且防她跟防贼一样,从不允许胡振华和她单独相处。

用王翠翠的话来说,安澜给老胡家带来了灾难,她是灾星,是红颜祸水!

甚至,王翠翠还发电报把王宇骂了一顿,骂老特务没用,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

这封电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差点把王宇送走。

老胡看着她俩越来越近,连忙冲诸葛林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即喊道,

“董事长,有你的紧急电报。”

胡振华冲两位美女打个招呼,麻溜地跑路。

王翠翠岂能看不出这个小把戏,笑眯眯地说道,

“鸵鸟把头埋进土里,难道危险就消失了吗?”

胡振华老脸一红,只是嘿嘿傻笑。

安澜看不过眼了,接茬说道,

“鸵鸟把头埋进土里,也可能是遇到了他不想看见的人,宁愿承受危险,也要眼不见心不烦。”

王翠翠咯咯笑了起来,

“可不是嘛,有些人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澜姐,你说此人再看见羊肉,心里会作何感想?”

王翠翠盯着那对狗男女,继续感慨道,

“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有胡振华横刀夺人妻,横批,俩人是真爱!”

安澜被气得咬牙切齿,王翠翠此番言论,分明是在指责她为一己之私,而令胡振华陷入舆论的漩涡。

自从逃到崇明,安澜已经豁出去了。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要想得到什么?你就必须失去什么!

要进入老胡家的大门,你就不能在乎世俗的眼光。

王翠翠看着胡振华远去的背影,继续说道,

“澜姐,如果你真爱一个人,难道忍心看着他遭受世人的指责、谩骂,难道忍心看着他名声尽毁吗?”

安岚闻言,一阵心烦意乱。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有些人轻而易举能得到的东西,你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拿到。

安澜很快调整了心态,笑道,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振华为我如此牺牲,我宁可不要这张脸,也要和他在一起!”

安澜笑得花枝招展,

“女人相夫教子,而男人,不就应该为我们遮风挡雨吗!”

王翠翠听了,血压瞬间飙升。

她恶狠狠的盯着安澜,但很快就调整了情绪,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我这个人,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喜欢棒打鸳鸯。”

王翠翠又咯咯笑了起来,调侃道,

“王太太,你家老王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你要不要去给他送点药,男人嘛,这个时候最需要关怀,你捧上一碗药,过去好言好语的说道:大郎,该吃药了!说不定他不药而愈!”

安澜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突然很想赏王翠翠一巴掌。

你个小婊砸,居然敢讽刺老娘是潘金莲!

你难道不是宋守义的小妾,也好意思嘲笑姑奶奶!

安澜突然拉住王翠翠的手,笑道,

“妹妹,要不,咱们一块出岛看看,你去老宋坟头上柱香,我去医院看老王!”

王翠翠甩开安澜的手,后者突然想到什么,笑的前俯后仰,

“翠翠,你也是振华从宋守义手里抢的,为此,宋守义还丢了性命!”

安澜心情大好,笑的很张狂,

“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翠翠,咱姐妹同病相怜,谁也别说谁!”

王翠翠被气的胸膛起伏不定。

“你你你……”

安澜占了上风,心情大好,拉住王翠翠的手,宽慰道,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这规矩我懂,你放心,家里的大事小情,全都由你做主,当然了,如果你看我不顺眼,我搬到别的地方去住,这总行了吧!振华现在和当局斗法,咱们可不能拖他后腿!”

王翠翠听了这话,顿时高看了安澜一眼,

“澜姐,你倒是个女诸葛,居然能看出振华在和当局斗法?”

“哼,老娘又不傻!翠翠,你别以为是姑奶奶抢了你的东西,恰恰相反,是姑奶奶的存在,让振华、让同安集团有了更大的迂回空间!你信不信,姑奶奶如果拍拍屁股走人,振华马上就得抓瞎!”

王翠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没错,老胡的确要拿安澜当工具人!

“澜姐,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何作用?”

“说不上来,但直觉告诉我,振华和王宇发生冲突,因为我,但也不因为我!!”

安澜见王翠翠要反驳,抢先说道,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走!”

王翠翠经过短暂的思考,决定把她赶走,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一旦让她占了上风,以后必定家宅不宁。

王翠翠笑眯眯地说道,

“澜姐,既然你想走,我也不好强留,预祝您前途似锦!”

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