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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们虽满心不情愿,可面对屠文先生的命令,也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苦着脸,任由苏翊和亲卫队的人在自己身上翻找掏钱。

有个黑骑嘟囔着:“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那么拼命抢了呀,这倒好,白忙活不说,还得挨这惩罚。”旁边的同伴赶忙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再多言,免得惹得屠文先生不高兴,再招来更重的责罚。

苏翊站在一旁,看着亲卫队的兄弟们那兴奋又忙碌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开口喊道:“都别太急,动作轻点,大家都是一起共事的,别伤了和气。”亲卫队的众人听了苏翊的话,这才稍微收敛了些急切的动作,但那脸上的喜悦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墨影看着余怒未消的屠文先生,嘴唇张了张,似乎有话想说,却又犹豫着不敢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屠文先生是什么人物,眼神异常犀利,一下子就瞧出了墨影的异样,顿时怒声喝道:“有话就直说,别在那儿支支吾吾的,像个什么样子!”

墨影赶忙应道:“属下不敢隐瞒,方才属下仔细检查了那些贵族的尸体,并没有发现太尹府的人在其中。”

屠文先生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脸疑惑地反问:“没有发现太尹府的人?这是什么意思?之前探子明明说看到太尹大人和太卿大人都在庄园内,现在为何独独少了太尹府的人?难道太尹府的人都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墨影一脸惭愧地说道:“属下实无能,庄园后面有条小路可过马车。

看样子太尹大人应该是早有准备,我们这边一开始攻打庄园,他们就顺着那条小路逃跑了。”

屠文先生一听,脸色越发阴沉,追问道:“那为什么不派人去追击呢?”

墨影急忙解释道:“属下亲自带着人前去追击了,可那小路的尽头是一处山崖缝隙,等属下追过去的时候,发现路已经被巨石给堵住了,根本过不去。”

屠文先生听了这话,气得都笑了出来,恨恨地说道:“早就听鬼智先生说过,这太尹大人胆小如鼠,却又狡猾如狐。

今日这一番折腾,果然是名不虚传呐!这老东西还真是不好对付啊!”

墨影一听,立刻表忠心道:“属下这就再带人去,想办法砸开那巨石,无论如何也要追上太尹府的那些人!”

屠文先生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等你费尽力气砸开巨石,人早就跑得没影了。反正不管他走哪条路,最终的目的地都是纠葛庄。”

随后,屠文先生提高声音喊道:“苏翊!”

苏翊赶忙恭敬地回应:“学生在!”

屠文先生吩咐道:“你马上派人过河,悄悄向鬼智大人禀报这边的情况。

咱们呢,就直接去纠葛庄等着咱们那位太尹大人自投罗网!”

……

而在另一边,多富赶着马车,一路上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才带着多乐公子的尸体回到了滕南城。

也幸亏正值寒冬,天气寒冷,要不然啊,那尸体恐怕早就发臭了。

其实多富原本是想着在路上多耽搁几天的,这样也好给出逃的兄弟们以及自家的亲人留出足够充裕的时间逃跑。

可谁能料到,熊二将军在太宰府的庄园休整了短短几天后,便已经整顿好队伍,启程返回了。

多富心里明白,自己要是再继续磨蹭下去,怕是就要被那禁卫军给追上了。

他可不敢去赌熊二将军会不会心狠手辣地杀他灭口,思来想去,只能加快速度往回赶了。

丞相府内,多禾丞相正坐在堂中,听闻下人前来禀报,说是自己那第一次外出打仗的小儿子回来了,顿时欢喜得不得了。

他赶忙站起身来,兴冲冲地快步朝着府门外迎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满脸欣慰地说道:“前几日就听闻你们在外面打了胜仗,可真是太棒了呀!

我儿年纪轻轻的,就能立下这般大功,照这样发展下去,将来必定是前途无量啊。

当然了,这还得多谢熊二将军的悉心提携,若不是有他的照拂,你小小年纪的,哪有这样能够立功的好机会呀!”

不多时,多禾丞相便来到了府门外,一眼就瞧见了多富,可左右看了看,却没见到其他人,不禁疑惑地问道:“嗯?多富!

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呀,其他的那些护卫呢?”

多富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行镇定下来,结结巴巴地回道:“大……大人!其他的兄弟们……他们……他们都在战场上战死了!”

多禾丞相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追问道:“都战死了?这仗怎么打得如此惨烈?那……那公子呢?”

多富低着头,声音更低沉了些,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说道:“公子……公子在马车上呢!”

多禾丞相皱了皱眉头,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赶忙说道:“马车上?

这都已经回府了,为何还不下车来给为父见个礼呀?难道是受伤了,行动不便?”

多富咬了咬牙,知道再也瞒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大人!公子他……他已经死了!”

多禾丞相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难以置信地吼道:“死了!”声音都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悲痛而微微颤抖着。

“死了!”多禾丞相呆呆地站在原地,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仿佛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的欢喜瞬间被无尽的悲痛和震惊所取代。

过了好一会儿,多禾丞相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眼眶泛红,几步冲到马车前,双手都有些颤抖地掀开了车帘。

只见多乐公子静静地躺在里面,脸色惨白如纸,早已没了生机。

多禾丞相的身子晃了晃,若不是身旁的多富眼疾手快扶住,怕是就要直接瘫倒在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多禾丞相强忍着悲痛,怒目圆睁地看向多富,那眼神犹如要喷出火来一般,“我儿怎会就这样没了,你给我如实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我定要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