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凝视着易中海说道:“好了,易师傅,关于这内衣之事,想必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呐!这次就算了,但下不为例哦。”他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让易中海不禁感到一阵心虚。
顾南就是为了叫易中海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办的,叫他在对自己动手的时候好好的考虑一下,下次自己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易中海当然深知那件事情确实是顾南所为,然而此刻的他却束手无策,心中虽然恼怒万分,但也只能愤愤不平地转身离去。
其实易中海也是害怕的,毕竟不知道顾南是怎么办成的,看来以后收拾顾南的时候,必须要一击致命啊,不然被收拾的一定就是自己。
就在这时,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何雨柱快步走到易中海身旁,好奇地问道:“一大爷,刚才顾南到底说了啥事儿呀?”
何雨柱对那神秘的内衣事件全然不知,更悲催的是,他还因为此事莫名其妙地受到牵连,被罚去车间干活儿。
要知道何雨柱本来是后厨的,那在后厨可是大厨,连杨厂长都得给他面子,但是现在呢,在车间里,车间主任都可以随便欺负自己。
易中海刚要开口解释,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急忙打断道:“哎呀,一大爷,我的自行车票呢?不是说好早就给我的嘛,咋到现在都还没个影儿啊?”
何雨柱突然想起来了易中海说给自己自行车票的事,结果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动静。
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紧,暗自叫苦不迭。他原本以为可以先把这事糊弄过去,没想到何雨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想了起来。
面对何雨柱急切的追问,易中海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支吾着回答道:“快啦快啦,马上就能拿到手了,难道你连你一大爷都信不过不成?”
何雨柱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地站在那儿,嘴里不停地小声嘟囔着:“唉!当初可是说好要给我自行车票的呀,可到现在连个影儿都没见着。你们倒是说说看,没有自行车,我咋去找媳妇哟?难不成让我两条腿跑着去相亲呐?”
他越想心里就越发觉得憋屈,声音不自觉地又大了几分。
何雨柱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冤了,毕竟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竟然混到现在这个地步。
易中海恰好从旁边经过,将何雨柱的抱怨一字不落全都听进了耳朵里。然而此刻的他却只能选择沉默,因为这事的确是自己理亏在先。尽管心中有些许愧疚,但面对何雨柱的埋怨,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而就在不远处的秦淮茹把这一切都瞧在了眼里。想当初,她还总想着能从何雨柱身上捞点好处、吸点血呢。可如今的何雨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除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留下的那两套房子还算有点价值外,其余的东西在秦淮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尤其是想到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棒梗,因为犯了事被关进了公安局,等他出来以后估计也就成了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所以这两套房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就算拼尽全力,秦淮茹也要想方设法把它们弄到手给自己和孩子们留条后路。
秦淮茹静静地站在那里,嘴唇紧闭,一言不发,但她心中早已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破坏何雨柱这次的相亲。
对于她来说,何雨柱一直都是她生活中的重要存在,她绝不允许有其他女人轻易地介入他们之间。
毕竟要是何雨柱真的结了婚的话,贾东旭现在这个样子,贾东旭是活不了几天了,到时候靠自己,那棒梗找媳妇是想都不要想了。
就在这时,只听李洋淡淡地说了一句:“好了,大家都别吵了,赶紧干活吧!”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原本喧闹的车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工人们纷纷低下头,继续忙碌起手中的工作。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下午时分。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轧钢厂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工人们开始陆续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而何雨柱,则满脸疲惫地从车间走了出来。整整一天过去了,他在车间里苦苦煎熬着,可到头来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学会。
想起今天所遭遇的种种不顺心,何雨柱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早上先是被顾南狠狠地数落了一通,中午去食堂打饭时,那个可恶的胖子竟然只给他打了那么一丁点的菜。
要知道,以往可都是他给别人少打菜的份儿,哪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当时气得他浑身直哆嗦,差点就要当场发作起来。好在关键时刻,易中海及时出现将他拦住,并好言相劝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相比之下,顾南下了班后便毫不犹豫地直奔家中而去。原因无他,只因他家里面还囤放着不少新鲜可口的蔬菜呢。想到这些美味佳肴正在等待着自己享用,顾南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易中海来到了秦淮茹的身边:“秦淮茹,赵健赵主任你找了吗,不能任由顾南这么嚣张了,毕竟何雨柱要是再不回去的话,真的有可能被轧钢厂开除了。”
秦淮茹不是不想找赵健,但是上次的事赵健可是恨上了自己,自己没有什么计划,不好去找赵健啊。
但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和易中海这么说啊,于是点了点头:“一大爷,过年的时候我去赵健赵主任那里看看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看来还是要好好的安抚一下何雨柱的,毕竟自行车票还没有着落啊。
顾南不知道的是,现在四合院都传遍了,顾南家和春天一样,甚至和夏天一样暖和,但是碍于顾南家的狗,都不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