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一天又一天悄然流逝着,转瞬间便临近十五这个特殊的日子。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许大茂总算是能够从病床上下来,缓慢地走上几步路了。
要知道这段时间都快要将许大茂给憋死了,但是自己不会走路有什么办法啊。
娄晓娥满含关切地望着许大茂,轻声说道:“大茂,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去吧,眼瞅着十五就要到啦。”
其实,许大茂也早就在这医院里待得腻烦不堪,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那个熟悉的家中。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娄晓娥的提议。
两人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归家之路。当他们踏入四合院时,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院子,邻里街坊们纷纷前来探望。就连一向自视甚高、以一大爷自居的刘海中,也觉着于情于理自己都该来瞧一瞧。
刘海中迈着方步走进了许大茂的家门,开口问道:“大茂啊,身体恢复得咋样啦?”
许大茂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一大爷,您放心吧,我如今已经没啥大碍了。”
刘海中盯着许大茂,追问道:“大茂呀,你究竟咋回事儿呢?咋会昏倒在咱四合院门口呢?”
许大茂挠了挠头,苦思冥想半天,却始终回忆不起当时的具体情形。无奈之下,他只得随口敷衍了几句。
毕竟有些话许大茂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到现在他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正当许大茂还准备继续解释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后院那位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正缓缓朝这边走来。她走到跟前,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许大茂,然后转头与娄晓娥交谈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去了。
刘海中在这里说了几句话,之后看着许大茂笑了笑:“好了大茂,你现在没事了,但还是需要好好的养伤知道了吗。”
许大茂点了点头,自从聋老太太来了以后,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之后刘海中走了以后,许大茂突然想起了什么:“娄晓娥,你不是说要去买东西吗,怎么还不快去啊。”
娄晓娥是因为聋老太太在这里所以没有去买的,还想要说什么,聋老太太知道许大茂这是有什么话想要和自己说,于是笑了笑:“娄晓娥,你想要去买什么就去吧,我在这里是一样的。”
娄晓娥本来想的就不多,于是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许大茂并没有着急说什么,而是觉得娄晓娥走远了以后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我没有得罪你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聋老太太觉得自己没有和许大茂见过面啊,所以许大茂一定是在诈自己,于是笑了笑:“许大茂,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许大茂看着聋老太太,就猜到她会不承认,于是将那日聋老太太在地道上面说的话:“聋老太太,这下你没有话可以说了吧。”
聋老太太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这么聪明,于是也就不装了:“许大茂,没有想到你们竟然知道了,那可就真的不要怪我了。”
许大茂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聋老太太,满脸不可置信,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位一向德高望重的老人居然会如此干脆利落地承认下来。
许大茂自然是想要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要对自己动手啊,难不成是为了娄晓娥,可是自己对聋老太太并没有什么影响啊。
“老太太,这到底是为啥呀?您给我说道说道呗!”
许大茂不死心地追问着,但聋老太太仅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后便不再言语。面对这样的情形,许大茂纵使心中有万般疑惑和不满,此刻也是无可奈何。因为明摆着的事实是,这事确实是他自己犯下的错。
然而,许大茂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聋老太太先一步打断道:“小子,如果是为了你爹娘着想,那你最好把嘴巴闭紧咯,别到处胡咧咧,晓得不?”
听到这话,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后咬咬牙,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应道:“行嘞,老太太,我知道啦,这回算我倒霉认栽!”
见许大茂服软,聋老太太满意地微微一笑,然后转身慢悠悠地离去,自始至终再没多说一个字。她深知以许大茂的性子,既然已经答应了不乱说话,那就暂时不用担心他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望着聋老太太渐行渐远的背影,许大茂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哼,聋老太太,今儿个就算我暂且吃瘪认栽了。不过嘛,你给我等着瞧,等哪天我想出整治你的法子来,那便是你的末日到咯!”
聋老太太也知道许大茂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于是就先回去了,毕竟他的父母在自己的手上,还怕他胡说八道不成吗。
聋老太太没有想到的是在和许大茂说话的时候被前院的闫埠贵给听到了,于是笑了笑:“好啊,没有想到许大茂昏迷的这件事竟然和聋老太太有关系啊。”
闫埠贵本来还想要去许大茂家的,但是一想到聋老太太说的许大茂的父母竟然在聋老太太的手上。
要是自己胡说八道的话,那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也会到聋老太太的手上啊,这才是闫埠贵现在最害怕的事啊。
许大茂的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好似又没有过去一样。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来到了1965年的秋天,冉秋叶现在也不能去上班了,毕竟已经七个月的时间了。
娄晓娥看着冉秋叶:“秋叶,顾南是不是快回来了。”
冉秋叶点了点头,看着娄晓娥:“晓娥姐,顾南给我写信了,说马上就要考试了,考完试就可以回来了。”
娄晓娥笑了笑:“正好啊,到时候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这才是真正的大事啊,真的很羡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