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厅。
尔导继续开口说道。
“夏洛能有多悲剧,在对马冬梅的表白和忏悔中,都还在为了面子,依然掺杂着谎言。
暖气爆了,明明是他躲在冬梅怀里哭,却要说马冬梅躲在他的怀里。
在秋雅的婚礼后,也明明是他想要提出离婚,却将这一切都推在了马冬梅身上。
这正是夏洛屌丝性格。
虚荣这东西,不仅是秋雅需要的,更是他夏洛需要的。”
张漫玉,尔导,两位评委对着夏洛就是狠狠的批判。
直播间。
对夏洛的骂声,更是不断刷屏。
“家人们,远离渣男啊!”
“除非他真给给你物质上的满足,一定要看到实在的,远离画大饼的男人!”
“秋雅是他的妻子了,现在还来找马冬梅表白,怎么?他夏洛吃着秋雅的美,还想要马冬梅的好?渣!太渣了!恶心!”
“无人要的妖妖:集美们,震惊了!想不到现实中竟然有这样的人!太恐怖了!我恐男了,集美们!”
“粉嫩的王老大:@无人要的妖妖,我兄弟点名要你,你人呢?给我滚回来!”
“啊这...”
“妖妖...王哥...兄弟...点名?”
“我去!王老大不会是做拉皮条生意的吧?”
“怎么可能?人家那么大的老板!他...”
“怎么不可能?那王老大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怎么说?”
“用妖妖为生意铺路?开始害怕了...”
“唉!这才几个月?从妖妖和王老大的身上,就能看出现实的现状。你想要他的钱财,他需要你的肉体。不仅如此,他利用完你的肉体,他还要榨干你的钱财。”
“我去!你说的怎么这么像小日子的动作女星? 公司私下诱惑吸粉扎针,等你染上之后,需要大把的金钱支持。为了能有更多的钱,只能大量拍摄。整形,另类,虐待等等,只要给钱的都拍。拍摄的钱又通过公司买下那些东西。转了一圈,工作更努力了,出的片子更多了,却带不走一份钱,公司血赚。”
“啊这...竟然还有这种套路?”
“公司挣钱公司花,一份也别想带回家。”
“果然只有刺激了消费欲望,才能拼了命的挣钱。”
“这才是真正的,付出肉体却带不走金钱。”
“甚至有可能丢了生命。”
......
夏洛站在马冬梅面前。
刚想开口说什么。
突然房门打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媳妇儿,我回来了!”
这道声音,夏洛也很是熟悉,是大春的声音。
他之前上学的时候,为大春出谋划策,让大春追马冬梅。
想不到,两人现在真在一起了。
马冬梅擦掉脸上的眼泪,急忙朝房门跑了过去。
大春走进来,将单肩包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低头又拿出一个深绿色,一个浅绿色,两顶格纹帽子。
“刚才楼下帽子店打折,我买了好多帽子...”
“你看,都是我喜欢的颜色。”
马冬梅站在门口,侧着身子,更多的转向夏洛这边,嘴上却在招呼大春,“大春,你看谁来了?”
马冬梅随手往屋里一指,趁机吸了吸鼻子,尽量装成没哭过的样子。
大春顺着马冬梅的手往屋内一看,瞬间大喜,“我靠!夏洛?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要重进一次!”
大春看了眼马冬梅。
他自然看到马冬梅还在擦脸的动作。
大呼两声,转身,大春跑向门外,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冬梅,我钥匙锁屋里了!快,开开门!”
屋内又剩下马冬梅和夏洛两人。
马冬梅扭头看了眼夏洛,连忙应了一声,“哎!”
夏洛眼眶中还有泪水,一直盯着马冬梅。
虽然大春追马冬梅是他的计划,但当这一幕真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依旧不能接受。
马冬梅打开门。
大春脸上洋溢开心的笑容,大步冲进屋内,直接来到夏洛面前,给夏洛一个大大的拥抱。
“夏洛,好哥们儿!想死我了!”
大春用力拍打夏洛的后背。
夏洛抿着嘴,强忍着大春那傻乎乎的大手劲,愣是一声没吭。
拥抱完,大春拿着那顶浅绿色的帽子,递给夏洛,“来,送你一顶帽子。”
夏洛看了眼帽子的颜色,笑着推脱,“自己留着戴吧。”
他抬头看着大春,眼神却不由的扫了眼马冬梅,“你和冬梅,什么时候结婚的?”
“这事儿我得感谢你啊,夏洛。”
提到自己媳妇,大春更开心了,转身走到马冬梅身边,搂住马冬梅。
“要不是你,我怎么能娶到冬梅这么好的媳妇儿?”
听到大春这样说,马冬梅也开心的笑了,主动依偎在大春怀里,抬眼看着他,眼神里全是幸福。
夏洛看着亲密的两人。
大春的一番话和他的举动,像是在宣示主权,但傻乎乎的神色,还有那傻乎乎的语气,却丝毫看不出来。
一切都怪他自己。
是他将马冬梅推到了大春的怀里。
......
直播间。
“大...大春?!”
“我去!竟然是大春!大春真和马冬梅在一起了!”
“啧啧啧,夏洛之前把马冬梅的喜好都告诉了大春,还给大春出谋划策,让大春追马冬梅。这下好了吧?自己媳妇被大春拱了。”
“嗯?兄弟,拱这个字用的好啊!”
“哈哈哈...太逗了!大春还想送夏洛一顶浅绿色的帽子!”
“好哥们!真为夏洛这个兄弟着想。”
演播厅。
刚刚还被夏洛气坏的三位评委,看到大春出现的瞬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大傻春真是,看到夏洛到他家,还不敢相信,转身出门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张漫玉哈哈大笑。
尔导和汪海琳对视一眼,却不约而同的选择闭嘴。
大傻春回家。
一个男人和自己媳妇在家里,独处一室。
尤其是马冬梅看上去还明显哭过。
大春或许是傻,但更多的,或许是不想多问。
他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他相信马冬梅。
他的离开,也是留给马冬梅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