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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啊,先看看这个,合不合你胃口。”

为了缓解这个稍微让姜妗觉得不自在的氛围,她拿过一个馒头就直接咬了一口。

下一秒就被烫的张开了嘴,直吸气。

“哎哟,你别急,慢慢吃,等会你爸回来带你的。”宋银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烫到舌头了吧,快漱漱口。”

姜妗点点头,喝了水总算缓解了些。

她又慢慢咬了一口,毫不吝啬她的夸赞,“嗯,很好吃,能吃出里面妈妈满满的爱。”

这样的漂亮又掏心窝子的话,怎么能不叫宋银欢喜和感动呢。

“好好好,喜欢就好,喜欢就多吃一点。”话刚说完,喂完鸡的许朝就跑了进来。

“先去洗手,洗完了来陪姐姐一起吃早饭。”

“诶。”

许枞和宋银昨天商量了,差点忘记姜妗刚扭到了脚,这总不能让她带伤上工去,别人也不会多嘴多舌。

也趁机正好带着她去卫生院看看,顺便跟老崇探探底。

很快许枞就从知青点回来了,起因是一个女知青跟村长抱怨住宿条件太差,申请借住到别的村民家去。

“这位同志,你说的太晚了,现在都已经分配好了,还怎么改?”

村长耐心的给她解释着,而且这边村民们本来也都不待见这群知青们。

虽然说他可以分配,但是容易得罪人,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可不愿意干。

韦欣欣也不废话,从兜里掏出十块,“我不白住,出钱还不行吗?”

村长并没有任何动摇,但是不代表有人不心动。

正好有个路过的,是住在西边的卢娟家。她是个最斤斤计较,最吝啬的,她家里有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

大女儿早就嫁出去了,拿到的嫁妆,给儿子盖了一间房,现在最着急的就是她这个儿子的婚事。

本来已经相看好了,挑到了隔壁村上的一户人家,那家条件还不错,不过就是彩礼要求的多,可陪嫁也多 。

这不,卢娟就看上那姑娘的陪嫁了,如今最差的就是钱。

现在有财神爷眼巴巴的送上门,她哪里能不愿意?

“村长,让这位女同志住我家去吧。”

韦欣欣根本就不理解卢娟的为人,还以为是好事,急忙就自己应了下来。

既然双方都愿意,村长也不好再说什么,站在一旁的许枞更是也不好再开口。

其实他是想跟那女知青说一下卢娟家的情况的,毕竟这跟他闺女都是一起下乡来的。

但是韦欣欣现在根本是听不进去任何意见的,只要能搬出知青点,什么她都愿意。

姜妗捏了捏许朝可爱的脸蛋,看着最小的弟弟给她剥鸡蛋。

“谢谢小朝。”姜妗顺手给他舀了两勺子酱,“快吃,粥都冷了。”

许朝轻轻嗯了一声,羞的脸红。

之后许枞跟她商量带她去卫生院的事,顺便看看是否能通融给她留出一个空位。

“真的吗?”姜妗当然喜出望外,能不用在外面晒太阳劳作最好了,但是她也有些担心,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后门”,被其他人知道,肯定会惹来闲言碎语的。

“我还是不去了。”

“怎么了?”两夫妻看向自己的闺女,前一刻还高高兴兴的,怎么一下子又变了脸色。

“我不喜欢被人说闲话,也不想叫你们被人家戳脊梁骨。”

两人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然后宋银感动的抹了抹眼泪,笑着,“没事,这件事你别担心。”

“再说只是去问问,也不晓得能不能成。”

许枞也跟着应和,“嗯,要是成了,爸也不会让你被人说闲话的。”

其实,那些眼热卫生院工作的,多半是图它这里轻松,体面,实际上工分不多。

那个空缺的位置他们不贪,但是他想让老崇多带一个他闺女,不要任何工分,就当是义务劳作,这不会有人眼馋。

“要是不成,爸再给你看看。”

“嗯嗯。”

然后姜妗就被亲爸背着去卫生院再看一下脚的情况,其实姜妗已经不那么疼了,也许是商立燮的药起了效果。

“怎么样?”

“嗯,已经差不多消肿了,两三天应该就没事了。”

许枞听了这话,才算彻底放心。

本来他打算把姜妗背回家休息,但是她不肯一个人回去,也想跟着一起去看看。

关于她是许家的闺女这件事,一定已经传遍了,她还挺好奇大家的反应的。

“那好吧,那你就坐在田埂上看看,可不能一直站着,累了就回家。”

“嗯好的,爸爸。”

许枞又一次被自家闺女所暖到。

在姜妗来之前,知青们已经集结在一块,想着怎么分配。

除了插秧的那一队,还有种大豆,上山采药等等,原则上是个人意愿,但主要还是要看个人资质。

景嘉玉虽然长得高,但是体格太弱,所以也跟鲁婉一起分到这边除草了。

“姜妗!”鲁婉高兴地朝她招着手。

“鲁婉,你们也在这啊。”姜妗也热切的回应了。

不过相比他们三个又重新聚在一起的欢乐的热闹,另外一边又是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有消息灵通的,把姜妗是许家亲生女儿的事摸清楚了。

“你说真的?”

“对啊,我都没想到,这城里来的女知青,根本就是个乡下丫头。”

“啊,那许家原本的反而是城里的千金啊?”

“可不是,她啊是名副其实的假凤凰,我看八成不是她自愿下乡来的,是被赶出来的。”

“哈哈哈,我之前还羡慕她有这待遇呢,现在我是一点儿也不羡慕了。我们之后不管怎样也能有回去的出路。”

“她啊,估计是要老死在这里了。”

“哼,那她之前还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不就是现世报吗?”

“那她还有什么好嚣张的,就该去当面嘲笑她才对。”

后面越说越离谱,越说越难听,直到突然出现一个冷面煞。

把他们吓了一跳。

二十左右的年纪,轮廓英气,俊眉修目,眉宇间尽是一股跅弢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