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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庶子偷拿宫紫商的宫主印章

宫尚角让金复去将他不在时负责财政的管事找来。

“二哥,你说我的徵宫会不会也有人乱支银子?”宫远徵看着原本还有说有笑的角宫大厅,突然就气氛凝重无比。

“远徵放心,徵宫的一应开销都是阿爹亲自查看,必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卓翼宸对于阿爹的能力一向是很敬佩的,毕竟现在的辑妖司和卓府的财政也是阿爹一手抓,还有卓府名下的那些商铺管理也都是阿爹一手包办,他只需要坐等着年底那些商铺掌柜的来送钱就好了。

“那若是有人偷拿了我的印章呢?阿爹会让那人拿到钱吗?”

宫远徵除了能想到有人偷拿了宫紫商的宫主印章,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从角宫支走银钱还不被人发现有什么问题。

“远徵放心,宫门里的宫主印章对阿爹不起作用,能够从阿爹手里支走银子的,只有灵哥给你的那枚麒麟印章敲了印的条子才行。”

卓翼宸知道张祈灵曾给过远徵弟弟一枚黑玉雕刻的麒麟印章,宫门里的那枚代表宫主身份的印章在阿爹那儿才不好使呢!就那么破铜烂铁一样的印章还不如张祈灵给阿爹敲山核桃用的锤子值钱。

“也就宫门的人把那枚印章当个宝,实际上那东西在阿爹眼里还不如他那个用来敲山核桃的星陨铁制作的小锤子值钱。”

卓翼宸和宫远徵两人坐在一起咬着耳朵,可是在场的人当中除了宫紫商没有内力,宫子羽内力不过关外,其他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小卓,你不是找离仑有事吗?咱们还不快去找他!不然一会儿大槐树又要生气不理人了。”赵远舟看出来了现在是他们宫门内部的问题,他们这两个外人不便插手这件事情,所以寻了个理由带着卓翼宸离开了角宫大厅。

宫远徵眼巴巴的看着离开的卓翼宸,因为他的二哥已经忘记了他们最初过来找哥哥宫尚角是为了什么事情了。

“好了,等处理完了大小姐的这件事情,我在陪你去找长老说说你要离宫的事情。”宫尚角轻拍了两下宫远徵的头,低头时看到宫远徵手里攥着的银票,“还不把手里的银票收起来,这么一直放在外面做什么?打算打赏给谁呀?”

宫子羽原本是跟着宫紫商一块儿来的,他们两个讨论了一个晚上觉得,还是从宫远徵这个宫门有名的财神爷手里借钱会比较容易些。

宫子羽看着宫远徵手里那厚厚一沓的银票,而且用他那充满智慧的眼神看过去,虽然宫远徵手速比较快,但是还是让他看见了银票上面那个万字!

宫子羽扯了扯宫紫商的衣袖,“紫商姐姐,你看宫远徵手里拿着的!”

宫紫商这时候也注意到了宫远徵正在往自己的荷包里塞那厚厚的银票,待看清银票上面的字后,那口水哗啦啦的流啊!她从未见过这么大面值的银票啊!

“那个远徵弟弟啊!”

宫紫商扭扭捏捏的迈着她那四十码的大脚丫子来到宫远徵身边,给正在往自己荷包里塞银票的宫远徵吓了一跳。

“干什么!不是在说你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千五百两的事情吗?”

宫远徵抬头看了做作的宫紫商,继续低头和自己的小荷包奋斗,最终宫远徵选择将塞不进去的银票放进哥哥的钱袋子里。

宫远徵很顺手的从宫尚角的腰间拿出一个打满了补丁的荷包,那荷包一出来瞬间收获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光。

“尚角弟弟啊~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节俭的!实在不行,就让姐姐来为你缝制一个荷包吧!”

宫紫商看着那个打满了补丁的破旧荷包,语气中尽显怜爱。

宫子羽翻了翻自己的荷包,看着里面的三瓜两枣最后还是红着脸收了起来,表示不丢人现眼了,就他那一两二两的能顶什么事?

唯独宫远徵习以为常,然后在听到宫紫商这充满爱怜的话语后,就像炸了毛的小狗一样,瞬间就龇牙看着宫紫商,“宫紫商!你脑子被宫子羽吃了吗?”

宫子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宫紫商瞬间变脸,“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你看看你哥那个荷包都破的不成样子了!我估计都装不了多少东西,稍微重一点的银稞子就能把它撑爆了!”

“我看你不仅没有脑子,就连眼睛都瞎了!这是云锦、蜀锦还有织花缎一块儿拼接缝制出来的荷包,是如今外头很流行的一种荷包!”

宫远徵那看狗一样的眼神,还有嘴里骂骂咧咧的话给宫紫商炸懵了。

宫紫商再定睛一瞧,确实那荷包看着都是补丁,但是每一块布料都是上好面料,比宫子羽的衣服面料还要好。

宫紫商尴尬的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宫远徵和宫尚角对面,自给自足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行为。

宫子羽也是赶紧一屁股坐在了宫紫商的身边,傻嘿嘿的笑着。

“你笑什么?呲这两个大牙,想要我给你敲掉吗?”宫远徵一转头就看着傻不愣登的宫子羽露着他那两颗大门牙。

宫子羽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毕竟宫远徵是真的会这么做的,而且宫尚角会把宫远徵敲掉他两颗大门牙变得很合理。他从小到大就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每次他和宫远徵发生了矛盾,最后挨骂挨打挨罚的都是他,宫远徵永远都是完好无损的被宫尚角带离了执刃殿。

金复带着管事的上来后,宫尚角直接将账本递给金复,由金复再转交给管事。

“钱管事,我需要你给我解释一下,商宫这个月多出来的一千五百两是怎么回事?”

钱管事哆哆嗦嗦的翻开账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冒了出来,甚至都不敢伸手去擦拭汗珠。

“这!”

钱管事看着商宫账本上莫名多出来的一千五百两银子,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因为那个时间段他正好有事回家了不在宫门。

“怎么!你是想告诉我,这一千五百两是自己出现在账本上的?”

宫尚角看着跪在地上哆嗦着手一遍一遍的看着账本的钱管事。

宫远徵阴鸷着脸,眉眼耷拉着看着钱管事,手上还捏着三根冒着寒光的银针,“哥哥!要我说就三根银针下去,任他如何狡辩都得乖乖的给我吐出来!”

钱管事抬头就看见宫远徵手里的三根银针,阴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哪里还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赶紧趴在地上喊着饶命,“徵公子,老奴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这,这账本上记载的商宫前来支银子的时间,老奴在家中处理老母的后事啊!”

宫尚角递了一个眼神给金复,身为宫尚角的心腹立刻就明白了什么,转身离开后没一会儿就带着宫门几个账房先生一起齐聚角宫大厅。

“认一认,那天是谁代的你的班?若是找不到人的话,我想远徵弟弟的徵宫应该是很缺药人的。”宫尚角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几人。

“是陈管事!当日老奴家中来信说老奴的母亲弥留之际想见老奴最后一面,老奴原本是打算来角宫找角公子您的,谁知老奴走到半路就碰见了少主,想着和少主说也是一样的,所以老奴同少主说了事情缘由后,少主便派了陈管事过来顶替了我。”

钱管事在生命收到威胁的时候,突然脑子清醒的不得了,想起来了那天他收到信件后,原本是想来角宫和宫尚角请假。那知半路遇到了少主,想着和少主说也是一样的,后面他回来的时候,陈管事只是和他说一切如同往常一样,他也就没有当回事情了。

“陈管事?你怎么说?”

宫尚角将眼神转向了跪在钱管事身后的中年男子,“回禀角公子,那天确实如钱管事所说的那样,是少主让老奴来顶替钱管事的,不过后来是商宫的侍女那些印了大小姐印章的条子过来支银子,说是研究武器用的,老奴当时也没多问就给他们了。”

“我的印章?我支银子向来都是直接来角宫找尚角弟弟支的,从来不用什么条子!”宫紫商一贯是银子拿到手里才安心,从不会将这般重要的事情假手于他人。

宫尚角每个月总能碰到几次宫紫商来支银子,自然也是很清楚宫紫商的习惯,她除了爱偷看侍卫营的侍卫们练功,就是摸着那银两数钱。

“看来是大小姐身边出了盗贼了!竟然敢偷盗大小姐的印象来角宫支银子。”

宫尚角、宫远徵还有宫子羽看着宫紫商那难看的脸色,估计宫紫商也知道是那个人干的好事了!

“我大概猜到了是那个人做的这种事情了。”

“是谁啊?不会是你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庶子弟弟吧!”

宫紫商阴沉着脸看着猜对了的宫远徵点了点头,“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能有谁敢去我的房间动我的东西了。”

宫远徵挑眉看了一眼宫紫商,“看来你那个弟弟的手脚很不干净啊!不过也是,有个喜欢偷东西的妈,这做儿子的能有什么好?也就你爹那个老糊涂把他当成个宝!”

宫远徵突然想到了宫紫商那个庶子弟弟的妈曾经做过的事情,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凑到宫尚角的耳边和他嘀咕着。

宫子羽不用想也知道,宫远徵又在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