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接下了委托,看着眼前的广田雅美心神荡漾,是他喜欢的类型。
“真是拜托你了,毛利侦探。”
宫野明美只想尽快找到那笔钱,早点将妹妹救出来,她们从此离开霓虹,去国外生活。
“哎呀,你放心好了,雅美小姐。”毛利小五郎趁机抓住宫野明美的手,占了个小便宜。
宫野明美也不在意,只是他更在意脚底下这个小孩,好像是被歹徒暴揍的那个吧。
“雅美姐姐,那天你没有受伤吧?!”柯南双手置于脑后,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无辜的问道。
“什么?你这个小鬼认识雅美小姐?”毛利小五郎不满起来,一拳打在柯南的头上。
“雅美姐姐在银行工作啦,那天遭遇抢劫银行丢失了价值三亿美元啦,雅美姐姐被挟持了。”
柯南捂着头脚下好像踩着火炉一样跳来跳去的,解释了那天看到的事。
但是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当时根本没注意到其他地方,他被一个劫匪按着揍。
真没想到那劫匪竟然还报复社会打小孩,和黑川结夏那个女人一样。
说不定他们就是同伙呢!
柯南脑袋瓜子灵光一闪。
等等!
不会吧!
按着他打的人明显就是女人,不会真的是黑川结夏吧。
黑川结夏和黑衣组织有关系,而自己又是因为跟踪她被发现被打晕,之后阿笠博士又跟来,索性给他们造成了一场车祸。
谁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出意外,在抢银行的时候见到他感觉意外,所以继续动手。
柯南发现自己的推理天衣无缝,只是缺少关键性的证据。
只要找到证据证明黑川结夏和黑衣组织有关,将她逮捕,到时候就可以拿到解药,重新变回高中生的身体了。
“是呢,还真是危险,看样子你伤好的差不多了,和你在一起的小妹妹呢?她应该被吓到了吧。”
宫野明美试探性的问,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关心那个和自己妹妹长得一样的小女孩。
“确实,她大病了一场呢!”柯南开始一本正经的胡咧咧,不过也立刻警惕起来,眼前的人不会也是黑衣组织的人吧,不然为什么要问灰原。
灰原可是从那个组织逃出来的,虽然还不能相信她,可观察了一段时间她也没有什么问题。
宫野明美察觉到柯南的抗拒和疑虑,没有继续追问那个女孩的事,而是选择离开做别的事。
当然,组织也在调查宫野明美到底把钱丢到哪里了,毕竟七亿美金不是小数目。
为了将人引出来,琴酒本想用贝尔摩德易容成雪莉,但想到那个女人如今正在跟几年前从宾加手里夺走的项目,而且很不靠谱。
从那个女人的嘴和堵了的马桶一样,尤其是那张脸变成犀牛角以后,变本加厉。
又把目光转移到扯了淡的宾加身上,啧...有点嫌弃了,好在他有一点事都藏不住,那张嘴叭叭叭叭叭叭,比贝尔摩德好用多了。
躺在床上的宾加感受到琴酒的视线,转过脸正好与之对视,登时火冒三丈,“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呵,琴酒跟他躺在一个病房不走,就是故意看他笑话,故意嘲笑他。
可恶的家伙。
混蛋!
“有...额...”
琴酒刚想说有个任务,结果宾加从另一张病床上跳到他的病床上,还坐在他身上。
宾加面部狰狞,用力揪起琴酒的衣领,怒声咆哮,“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你这个混蛋,从小就嘲笑我,就...”
“嗯?”抓着琴酒衣领的手感觉到手感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松开他的衣领,手伸到里面胡乱摸拽出来一根链子,上面还有两个圈。
宾加瞅了一眼,从未想过琴酒这种人会戴饰品,冬天夏天穿高领,原来是为了遮挡他戴饰品。
这一刻,宾加感觉自己真相了,看着两个古老的玩意儿,嫌弃的说道:“还真是没品味。”
也不知道怎么着,两个圈一个套在大拇指上,一个套在中指上,故意举到琴酒眼前晃了晃,嘲讽道:“还真不怎么样呢!”
琴酒很想把他踹下去,但他整个人被按在被子下面,若是打起来,这伤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好,反正宾加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
大不了等自己伤好了将他拉到训练室揍几个月。
他好好的挫伤,硬是被宾加折腾成骨裂。
想起来这个就想掐死他。
还未等他威胁的话说出来,只见宾加脸色不好,是十分难看,比他扯了淡的时候还难看。
“喂,滚下去。”琴酒冷声道。
宾加盯着琴酒,一言不发,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嗯?”琴酒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摘不下来了。”宾加说话的声音都无比的憋屈,他的手指...出不来了。
“你!”琴酒垂眸看向那一手比赞,一手竖中指的手在他眼前,眉心腾腾腾的跳,感觉血压都上来了。
宾加又往下拽了几下,琴酒项链上的两个环就这么在自己手指上摘不下来了。
琴酒胳膊从被按住的被子里挣脱出来,想要把链子拽断,让宾加赶紧从他身上滚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负责给两人检查的比特储斯进入病房,刚好看到宾加骑在琴酒身上,左右比赞,右手竖中指对着琴酒,还一脸嚣张。
啪嗒!
手里的药盘啪嗒一下子落在地上,同时迅速掏出手机拍下一张照片,然后在琴酒和宾加转过头来的一瞬间捡起药盘若无其事的盯着两人。
不,应该是盯着宾加怼着琴酒的脸一手赞,一手竖中指。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琴酒被打吗?”宾加怒目而视,现在他的脸仿佛被一万只草泥马踩踏。
“没见过。”比特储斯诚实的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有见过琴酒被打。
重点是...确定现在是关心谁被打的时候吗?
你那竖起来的手指就不能收一收吗?
只是当他走近一看,不是宾加不收,是压根儿收不起来。
宾加的手套在琴酒项链上的两枚戒圈上了。
看到这一幕,比特储斯憋着笑,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自然,但面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受伤联谊吗?”
“抱歉,我去个卫生间。”
说完,他放下药盘跑出去,跑到走廊尽头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开始狂笑。
“不行,笑死我啦,哈哈哈哈哈,宾加简直就是琴酒的克星!”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能笑,哈哈哈哈,除非忍不住。”
比特储斯笑的肚子肌肉开始发酸,感觉能够控制面部表情了,揉着肚子重新回到病房。
宾加还保持刚才对着琴酒一手比赞,一手竖中指的造型,只是从刚才坐着,变成了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