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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旷回答道:“大学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还在读大学。”

娄晓娥瞬间无语了,盯着阎解旷看了几秒钟,回答道:“好吧!”接着嘀咕道:“没想到你岁数那么小?!”

阎解旷回答道:“晓娥姐,我岁数不小,但是国内高考停了十年。这不,去年刚刚恢复。”

娄振华问道:“你大学毕业有什么打算?!”

阎解旷回答道:“说句实话,我读大学就是为了积累人脉。至于毕业后,会分配什么工作。我还真不在乎。”

娄晓娥问道:“如果那边的人知道你在这里开公司。会怎么样?!”

阎解旷反问道:“为什么要让他们知道?!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有一种感觉,用不了几年,国家会允许老百姓做生意。”接着说道:“明天你找车,来我家把钱运到银行。”

“知道啦!”娄晓娥回了一句,说道:“我这就去给律师打电话。”

很快律师就来了,按照阎解旷和娄晓娥的要求很快就起草好了协议,一式三份,确定没有问题后,阎解旷和娄晓娥在这三份协议上签了字。本来娄振华要留阎解旷在家里吃晚饭的。但是阎解旷以家里还放着贵重东西为由,谢绝了娄振华的邀请。

等阎解旷走后,谭令雅说道:“真是可惜了。如果他没有结婚该多好。”

娄振华说道:“现在也不错。”

娄晓娥脸上露出了一丝娇羞的表情,接着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问道:“爸,为什么阎解旷一定要聘请美利卡退役海军将军和空军将军当顾问呢?!”

娄振华问道:“你们的公司是收购什么东西的?!”

娄晓娥回答道:“军舰和飞机。”接着问道:“怎么啦?!”

娄振华说道:“怎么啦?!你自己想想怎么回事?!这么明白的事情,你还不明白吗?!”

娄晓娥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说道:“这个家伙也太鸡贼了吧?!”

娄振华说道:“以废铁的价格把军舰或者飞机收购过来,进行拆解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意图是把那些好的军舰送回国内。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有些看不透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第二天一早,娄晓娥带着保镖开了三辆轿车到了阎解旷的别墅。阎解旷立刻指挥人把堆在屋子里的旅行袋搬上车。忙活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装着钱的旅行袋全部被搬上了轿车。阎解旷开着自己的轿车跟着娄晓娥的车离开了别墅。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银行。把钱存进银行后,阎解旷和娄晓娥设立了联名公司账户。阎解旷把公司需要的钱全部打进了这个账户。

忙完银行的事情,娄晓娥带着阎解旷去办公司注册和税务登记等事情。一直到中午,才忙完所有的事情。

走出税务署,娄晓娥问道:“你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阎解旷回答道:“去买些东西,然后准备回家。”

娄晓娥接着问道:“你大概什么时候再过来?!”

阎解旷回答道:“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过年会过来一趟。如果你有机会能回去,你也可以去找我。反正我学校的地址和家里的地址你都有。”

娄晓娥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说道:“现在是吃饭的时间。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阎解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接着说道:“不过咱们说好了!你请客我买单!”

娄晓娥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人挺有意思的?!”

阎解旷接口道:“无趣的生活,有趣的灵魂。如果不时常给自己找些快乐。你难道不觉得生活太压抑了吗?!”

“算你能说会道。我说不过你。走吧!”说罢娄晓娥走到了轿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阎解旷上了后面他自己的车。

在文华酒店吃了午饭。娄晓娥告辞离开了。等娄晓娥走后,阎解旷去不远处的茶餐厅买了一些吃到,然后独自一人开车去了他来港城时上岸的地方。

到了地方,阎解旷用神识扫了一遍,确定周围没有人。阎解旷把车收进了空间,然后拿出了他来时使用的冲锋舟。上了船,阎解旷启动了冲锋舟的马达,驾驶着冲锋舟直奔羊城。

不得不说,阎解旷的运气不错。去港城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回来的时候也一样顺风顺水。下午五点钟多一点,阎解旷到了羊城。上岸后,阎解旷片刻不敢耽搁,直奔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阎解旷挤到售票窗口,问道:“同志,今天去四九城的K16次的硬卧还有吗?!”

售票员回答道:“还有!”

阎解旷说道:“同志,给我来一张。”说罢阎解旷拿出了介绍信、工作证和五十二块钱递进了窗口。

售票员看了看介绍信和工作证。收了钱,把票和工作证、介绍信退还给了阎解旷。阎解旷拿着东西挤出了人群,收起了工作证和介绍信,急忙赶往了候车大厅。当阎解旷的脚刚踏进候车大厅的时候,广播里响起了K16次列车检票的消息。阎解旷立刻跑向了检票的位置。

“解旷!”第三天晚上,八点钟左右,火车抵达了四九城车站。阎解旷下了火车,准备出站的时候,被阎解成叫住了。

阎解旷停下了脚步,看着向他走来的阎解成,问道:“大哥,你今天跑哪一趟列车啊?!”

阎解成回答道:“我刚刚下班,准备回去。”接着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回来啊?!”说罢阎解成看了一眼阎解旷脚边的箱子。

阎解旷回答道:“我同学回老家结婚。请我去喝喜酒,”

阎解成愣了愣问道:“你们学校不是不允许结婚吗?!”

阎解旷回答道:“他家是农村的。没有人管这些。时间不早了,我先走啦!有空记得回家看看大丫。免得将来老了,被她拔氧气管。”说罢阎解旷拿起了放在脚边的箱子从阎解成的身边走了过去。

阎解成看着阎解旷的背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

出了火车站,阎解旷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拿出了自行车,把箱子收进了空间,然后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

“咚!咚!咚!”晚上九点钟多一点,阎解旷到了沙井胡同四合院门口。趁周围没有人,阎解旷把东西拿了出来,固定到了自行车后座上,然后敲响了四合院的门。

坐在躺椅上纳凉的阎埠贵听到敲门声,有些不耐烦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走到了门边,问道:“谁啊?!”

阎解旷回答道:“爹,是我!解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