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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休息室里。

姜知埋头干饭,丝毫没有察觉到周身奇怪的氛围。

两个男人可就没有她吃得这么开心了,顾容与吃了两口就没再动了,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看她吃。

陆之川本来也不饿,就是为了陪姜知而已,他尝了两口,内心评价,味道也就一般般吧。

他刚想要放下筷子余光瞥见脸色不太好的顾容与,嘴角一勾,没一会儿把那一盒饭都吃光了。

姜知抬头就看到他已经空了的盒子,惊讶道:“你吃这么快?”

陆之川:“嗯,挺好吃的,所以吃的快。”

吃这么快等会儿估计会不舒服吧,想着,她叮嘱了一句:“还是吃慢一点比较好,这样很伤胃的。”

陆之川嘴角笑意更浓,“嗯,我听你的。”

余光里,顾容与的脸更黑了。

浑然不觉的姜知点点头,继续埋头干饭。

这一顿饭,只有姜知一个人吃的心满意足。

用完餐的她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圆圆的眼睛满意的眯起,神情享受。

顾容与还要工作,所以他们吃完饭就离开了,陆之川也被陆母打来的电话叫走。

姜知吃得太撑,打算在楼下逛了一圈消消食。逛到一半,手机铃声响起。

她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相亲。一拍脑袋,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前段时间她在一个婚恋网站上投了自己的信息,结果最近事情太多给忘了。

她接起电话,“喂,您好。”

对话那头是一道中年女声,“是姜知姜小姐吗?”

“对。”

“你好,你前段时间的在我们平台投递了自己的信息是吗?”

“是的。”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已经给你安排了时间,明天中午十二点,您方便吗?”

姜知明天并没有什么安排,“方便。”

“那我给你发个地址,你明天直接去就好了。”

“好,”电话挂断,姜知也逛得差不多了,坐上电梯回了病房。

回到顶楼,病房的门是打开的,姜知皱眉快步走到门前,往里一看,是那名护工,正在给陆祈成擦脸。

听到脚步声,护工抬起头,“姜小姐。”

上次碰面她着急出去,并没有来得及问他的名字,她只能笑着回了句:“你好。”

护工主动自我介绍道:“我姓廖,叫廖天和,姜小姐直接叫我廖叔就好。”

姜知点点头,“廖叔,您先忙。”

她回了里边的休息室,想着刚刚的那通电话,又想到早上顾容与说的陆祈成还最早三个月就能醒过来的那句话。

他说的是最好的结果,如果要四五年或者是十年呢,她等不了那么久了。

她躺在床上,困意一瞬间将她包裹住,她明亮的眼睛合上,沉沉睡去。

隔天下午,姜知来到了约定好的咖啡店。由于堵车,她到时已经离他们远点好的时间晚了十分钟了,步履匆匆的找到事先预订好的位置。

对面的位置已经坐一名灰色西装的男子,从她的方向只能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的相亲对象了。

人家都已经到了,心里叹了口气,怎么才刚开始就给人家落下了不守时的坏印象,顿时脚步更快了。

几秒后,她气喘吁吁的来到那人面前,“抱歉,我……”

道歉的话戛然而止,她的表情变得错愕,“沈御?”

男人抬起头,唇角勾起,“见到我很惊讶?”

他穿着灰色西装,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斯文俊秀,玉树临风。

姜知没有回答,反问他:“你来相亲?”

沈御笑容斯文:“嗯,没想到会这么巧。”

姜知眉头皱起,胡说八道也不脸红,介绍人给她发的资料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她直接道:“我的相亲对象呢?”

她的?沈御眼眸变得幽深,“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姜知:“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御正色,眼神认真道:“想和你结婚。”

他的眼神炙热又真诚,姜知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可……

“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沈御直直的望着她,“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那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沈御直接打断,“知知,看着我的眼睛。”

姜知抬眼与他对视,他眼眸里的炙热像是要把她融化。

他的语气十分认真:“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交往吧,姜知。”

姜知愣住了。考虑到他们之前就已经分开过一次,她不确定这一次还会不会是同样的结果。

况且,她才刚和陆祈成分手,就和他在一起也不妥。

在她犹豫之际,沈御又开口道:“你要是担心祈成的话。我们可以先瞒着他,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也不迟。”

“况且,祈成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

确实,陆祈成那样的性子,如果知道她和沈御在一起,估计也只会祝福。

这样一想,她心里开始犹豫不决。

这时她脑子里突然闪过躺在病床上的陆祈成,还有那天陆母的那句话,想到他受伤很可能和她有关,她的心突然又定了下来。

“抱歉,我……”

沈御直接打断了她,“你可以先考虑一下。如果你同意,我们当天就可以去领证。”

“我还有事,先走了,想明白了给我打电话。”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姜知拒绝的话最终只能咽了回去。

沈御的司机等在门外,他看着老板一上车就闭眼靠在座椅上,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不太好。

明明来时还是一副期待的模样,怎么出来就变得这么颓废了。难道是被拒绝了?

不过以老板这样的条件,被拒绝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可是他现在这副为情所伤的模样,不是被拒绝,那也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

沈御不知他心里所想,静静的靠着椅背,用力将心底的快要出笼的野兽压下去。

想到她刚刚那即将要脱口而出拒绝,他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怕吓到她,只能先行离开。

他很想问她,错过一次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吗?一次也没有了吗?

如果可以,他想对她说,当初被强制送出国,他是不愿的,他不想和她分开,可他没有办法,那群人用她的命威胁他。

是当初的他太弱了,没有能力保护她,也没有能力去反抗,离她远远的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当初什么都没有的少年,他现在可以保护她了。

在国外那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是因为她他才能活着回来,可她不想要他了,这怎么可以,他没了她会疯掉的。

知知,不可以丢掉我!

司机把车停稳,对着后排闭着眼的男人喊道:“老板,到了。”

沈御拿开手,露出猩红的眼睛,“嗯。”

司机眯起眼睛,怎么感觉老板的眼角有点红,还亮晶晶的,像是哭过似的。

这想法一出,他立马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

他跟了老板这么多年,老板可是十几岁被扔到驯兽场上,一个人和老虎搏斗,半死不活的被抬下来都没哭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