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着便装,
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心中早已有了整顿皇庄的打算,
主要还是缺钱啊,
想想这当个皇帝也憋屈,还得自己想办法搞钱!
京城的大街小巷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走在人群中,目光所及皆是百姓的日常生活。
突然,
一阵喧哗声打破了街头的宁静。
我循声望去,
只见一群勋贵子弟正围着一个女子,
其中一人更是对她动手动脚,言辞轻佻。
我心中不悦,走上前去,大声喝止: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
尔等竟敢调戏良家妇女,成何体统!”
那勋贵子弟见有人出头,转过身来,
一看是个年轻公子,便出言不逊: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管我们定国公府的事!
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眉头一皱,沉声道: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还有没有王法?”
那个勋贵子弟一听,脸色一沉,上前一步:
“王法?在这京城,
我徐廷辅就是王法!
你识相点,赶紧滚!”
这小子很嚣张啊,我正要发作,
身边的王伟已经上前一步,冷冷地盯着徐廷辅。
徐廷辅见王伟气势不凡,心中一惊,但嘴上仍不肯服软:
“你又是谁?敢跟本公子作对?”
王伟没有回答,
只是冷冷地举起手中的绣春刀,
寒光一闪,吓得徐廷辅后退几步。
这时,京城府衙的衙役班头正好路过,看见徐廷辅,连忙上前巴结:
“徐公子,这是怎么了?”
徐廷辅见来了帮手,顿时来了底气:
“这小子敢管我的闲事,给我拿下!”
捕快班头见徐廷辅这么说,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向皇帝扑去。
王伟见状,迅速拔出绣春刀,挡住了捕快们的去路。
捕快班头见王伟手中拿着绣春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你……你是锦衣卫?”
王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捕快班头见状,连忙跪下求饶: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徐廷辅见状,
也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连忙也跟着跪下求饶。
我看着徐廷辅,沉声道:
“你身为定国公府的嫡子,不思报效国家,
却在此欺压百姓,真是丢了你父亲的脸面。
你父亲徐文璧一代名将,
为国征战沙场,你若能学他一二,
也不枉为人子。”
徐廷辅听后,满脸惭愧,连声应是。
我挥了挥手,示意王伟收起刀。
看着眼前的徐廷辅和捕快班头,
心中不禁感叹看来这京城的治安确实该好好整治了.....
我们一行人来到皇庄,
这时的阳光斜洒在皇庄的庄院前,
突然原本宁静的田园景象被一阵喧哗声打破。
只见一群衣衫褴褛的佃农围住了皇庄庄院,
他们面有菜色,眼中满是愤懑与无奈。
我心中好奇,
便下马走上前去,
想要了解这究竟是何事。
走近之后,
听到为首的老佃农正高声向皇庄的管理人员诉苦:
“大人,今年的天气真是糟糕,收成不及往年的一半,
可皇庄的租金却反而增加了,
我们这些佃农都快活不下去了啊!”
我环顾四周,
只见皇庄的管理人员个个衣着光鲜,
与这些佃农的贫寒形成鲜明对比。
领头的太监更是满脸不屑,他冷冷地说道:
“这是皇上的命令,
你们这群刁民不要在这里闹事,
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佃农们闻言,更加愤怒了。
他们纷纷表示,若是不减租,
他们便无法生存。
可那太监却不为所动,
他指使身边的旗校、庄头、伴当等人上前驱赶佃农。
一时间,皇庄外乱作一团,
哀嚎声、怒骂声此起彼伏。
我见状,心中大怒。
走上前去,大声喝止道:
“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太监见有人敢来管闲事,不禁大怒道:
“哪里来的小屁孩?竟敢在这里多管闲事!还不快滚!”
身边的侍卫见状,立刻上前护驾。
小三子急忙上前大叫道:
“大胆!这位是当朝皇帝陛下,
你们还不快跪下请罪!”
那些皇庄人员闻言,顿时面色大变,纷纷跪倒在地。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
看着这群佃农,
深知这些佃农的疾苦,
也知道了皇庄的管理存在诸多问题。
我沉声问道:
“为何皇庄的租金会增加?
难道你们不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吗?”
那太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回陛下,这是……这是上边的旨意……”
我冷笑一声道:
“朕何时下过这样的旨意?
你们这些人,
为了中饱私囊,
竟然敢假传圣旨!
真是胆大包天!”
我忍住怒火,
当即下令,
给佃农们减租,
并准备严惩这些假传圣旨、欺压百姓的皇庄人员。
佃农们闻言,纷纷叩谢。
他们感激涕零地说道:
“陛下真是圣君啊!我们这些佃农终于有活路了!”
我看着这些朴实的佃农,
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事实上自古以来,中国的老百姓就是最好的一群人,只要能吃饱穿暖就不会造反。
在这一刻,我才有些明白,
作为皇帝,不仅要治理国家大事,
还要多多关心百姓疾苦。
只有这样,
才能真正赢得民心,让国家长治久安。
我深深地看了领头太监一眼,
迈步直接走进庄内,
审视着这片名义上属于皇家,
实则暗藏猫腻的土地。
我将小三子唤至身边,低声吩咐道:
“小三子,你去查查皇庄的账本,
看看这几年收益如何。”
小三子点头称是,随即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小三子脸色凝重地回来,低声禀报:
“皇上,账本中有好多亏空,
这几年皇庄的收益一年不如一年。”
我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负责管理田庄的太监吕金见我发怒,心中一阵慌乱。
他走上前来,试图狡辩:
“皇上,这账本中的亏空,
都是下面的人贪墨所致,与臣无关啊。”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语气坚定地说道:
“朕不管是谁贪墨,
只问你这皇庄的的收益为何一年不如一年?”
吕金见状,心中一紧,但仍试图狡辩:
“皇上,这都是天灾所致,
非人力可抗啊。”
我冷笑一声,声音冷冽:
“天灾?
那为何这账本上还有那么多不明支出?
你身为皇庄的负责人,
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吕金脸色一变,心知事情败露,但仍不死心:
“皇上,这都是那些佃农的错,他们偷懒不干活,才会导致收成不佳。”
我不再听他狡辩,直接下令:
“拿下!”
吕金见势不妙,突然大声喊道:
“皇上,我是冯保的义子,您不能这样对我!”
他试图用冯保的名头来威胁。
我气笑了,还敢威胁我!
我脸色更加阴沉道:
“冯保?他若知道你在这里如此胡作非为,
恐怕也会羞愧难当。
你竟敢以他的名义来威胁朕,
真是胆大包天!”
吕金见皇帝不为所动,心中惊恐万分,但仍不死心:
“皇上,饶我一命吧!我保证以后好好管理皇庄,绝不再犯!”
我冷哼一声,对王伟说:
“王伟,此人胆大妄为,欺上瞒下,立即斩首示众!”
王伟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将吕金押到院中。
众人见皇帝如此果断,纷纷噤若寒蝉。
吕金在临死前还在挣扎咆哮,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最终,他的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看着吕金的尸体,我忍住腹中恶心的感觉,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
因为我知道,
自己必须要杀伐果断,
才能震慑那些宵小之徒,
才能让朝廷重新焕发生机。
我转身对众人道:
“从今往后,若有再敢欺压百姓、中饱私囊者,朕必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