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易中海还是决定再努力劝劝何雨柱。
“柱子啊,我明白贾家确实有些不是,但咱们毕竟同住一院,不是常说嘛,远水解不了近渴,能帮衬点就帮衬点吧。”
何雨柱冷冷回应:“一大爷,我懂您意思,可我现在自个儿也紧巴巴的。有心无力啊,您还是找找其他人吧。我得去吃饭了,不跟您多聊了。”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转身进屋,门缝间透出老太太与何雨水共进晚餐的温馨画面,易中海迈出的脚硬生生定住了。
门轻轻合上,易中海哑口无言,只得望着何家的方向,满心失望与不满。
曾经那个热心肠的何雨柱哪去了?
如今竟变得如此冷漠无情,连点同情心都没有。
易中海心里五味杂陈,既失望又担忧。
唉,他叹了口气,正欲叮嘱贾张氏几句,却发现那老太太不知何时已偷偷走了。
易中海愣了愣,摇头苦笑,也转身离去。
医院里,易中海匆匆赶到,
只见棒梗仍在检查中,具体情况尚不明朗。
秦淮茹孤零零地坐在走廊椅上,眼神空洞。
见到易中海,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因为只有易中海一人来。
他真的这么决绝吗?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急救室门突然打开,医生走出来。
秦淮茹猛地站起,抓住医生的手,声音颤抖:“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他到底怎么了?”
医生温和地安慰道:“家属别急,孩子没什么大碍,就是食物中毒了。幸好送来得及时,现在只需输液几天就会好的。”
听到这话,秦淮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地。
医生见怪不怪,简单交代几句后便离开了。旁边两位邻居,脸色铁青,议论纷纷。
“二大爷的话没错,这棒梗又手欠了,不知哪家又遭殃喽。”
“可不是嘛,这小子简直就是贼影子,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了还得了?”
“对对对,咱们得让自家孩子离他远点,免得学坏了。”
两人说话声音虽不小,但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眼眶泛红,心里五味杂陈。
委屈的是儿子被冤枉,愤恨的是棒梗不争气,让她操碎了心,还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她真想立马教训棒梗一顿。
这时,一名护士走过来询问:“谁是贾梗的家属?”
秦淮茹连忙应声:“我是,护士,有什么事吗?”
护士直接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费用需要结算一下。”
一听要钱,秦淮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家里哪还有余钱啊,工资得等到周一才发。
可看病花钱是天经地义,没钱也不是理由。
她忐忑地问:“请问,需要多少钱?”
“食物中毒,洗胃加上输液,总共三十六块二。”
三十多块钱!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这钱她上哪儿凑去?
护士见她为难,虽心生同情却也爱莫能助:“大姐,如果您现在不方便,明天上午交也行,但我只能帮您到这了。”
秦淮茹连忙道谢:“谢谢,谢谢,我明天一定把钱带来。”
护士点头,提醒她明早务必交钱,否则会影响治疗,随后便离开了。
秦淮茹望着护士的背影,心中既感激又焦虑。
瞅着护士远去的背影,秦淮茹心里一酸,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我咋这么命苦啊!”
易中海见状,心里也不是滋味,叹了口气说:“秦淮茹,你也别太难过,先去瞧瞧棒梗吧。这医药费,咱们大伙儿会帮你凑的。”
秦淮茹一听,泪眼婆娑地抬头望向易中海,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谢谢一大爷,我……”
话未说完,易中海已摆手打断:“别客气了,快去看看棒梗吧,我们这就去想办法筹钱。”
说罢,他便领着两位热心的邻居转身离去。
秦淮茹目送他们离开,随即快步走进病房。
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棒梗,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转眼间,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立刻召集全院人开起了大会。
中院里,四方桌旁,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依次落座,周围围满了四合院的男女老少。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今天把大家聚在这儿,是想说说贾家棒梗的事儿。这孩子不小心吃坏了东西,食物中毒了……”
话音未落,院子里就炸开了锅。
“哎呀,真是吃坏了啊,二大爷还真说对了!”
“没错,肯定是偷来的东西不干净,不然怎么就他一人中招?”
“就是说嘛,我还以为棒梗这几天学好了呢,原来还是老样子,以后咱们得防着他点儿。”
议论声此起彼伏,打断了易中海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