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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问及她为何这样,还能修炼到金丹境,她总是以一句机智且充满自信的话语回应:“我的天赋与我的美貌并驾齐驱,无人能敌!”

此外,这位大师姐在审美上也颇为挑剔,她更倾向于与那些外貌出众的弟子交往,说白了就是一个颜控,男女通杀。

比如,尽管冯宝宝资质一般,但因其容貌,仍被苏念雪收入门下,悉心培养。

而苏念雪则时常展现出她多愁善感的一面,每月总有几天,她会选择离开居所,不为别的,只为在阳光下,于山水之间,独自沉思。

她坚信在某个特定的时刻,也许是在月黑风高的三更时分,柳树旁,她将会邂逅一位虽然贫穷,却深谙她内心世界的俊逸书生,与他共同品味诗词歌赋的韵味,尽管她的品味有时会被质疑,但她仍旧坚持创作,曾有一次,她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将她的诗作念给一位书生听,然而,那位书生却因“惊艳”而匆匆逃离。

此刻,苏念雪正沉浸在花浴之中,享受着花瓣的轻抚。

突然,一阵急促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大师姐,大事不妙!”

苏念雪心中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她迅速起身,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一闪而过,身上的水珠如同精灵般瞬间消失,她身着蓝色华衫在空中翩翩起舞,随后迅速回归原位,恢复了她一贯的柔美与华丽。

她走出内堂,神情平静地问道:“何事大惊小怪?”

这位小丫头是她的修仆仙儿,此刻焦急地回答道,“冯师姐的伤势得到有效控制,但奇怪的是那小子,喂给他一颗聚元丹后,虽然药力被瞬间吸收,但伤势却不见好转。”

苏念雪微微一怔,她刚短暂地观察过李九歌的修为,对他的修为有所了解,按常理,即便是筑基境修士因灵力衰竭而陷入昏迷,一颗聚元丹虽不能完全治愈,但也足以使其苏醒。

然而,她并未深究其中的原因,只是平静地吩咐道,“一颗无效便用两颗,两颗无效便用四颗,让隔壁的霍都看见,还以为我们吃不起。”

苏念雪以一贯的沉稳语调缓缓说道,“诚然,他是一个外门弟子,但拥有如此卓越的天资和容貌,无疑是上苍的厚赐,我使用丹药救他,既是对他潜力的肯定,也是我对天才的欣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仙儿小心翼翼地点头回应,“我明白了。”随即脚步匆匆的离去。

苏念雪静静地坐下,细致而优雅地梳理着她的秀发。

李九歌苏醒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浊气随之排出,甚至还有一些泥土被喷了出来。

冯宝宝已经沐浴更衣完毕,她静静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李九歌。

李九歌带着一丝迷茫询问道,“冯师姐,我怎么了?”

冯宝宝模仿着苏念雪的语调,带着一丝自豪回应道,“之前你身陷危机,但幸运的是,我们那位美丽绝伦、举世无双的大师姐苏念雪及时出手相救,所以咱俩活了下来。”

李九歌神情肃然,表示道,“我想亲自前去向大师姐道谢。”

冯宝宝微微一笑,提醒道,“你先沐浴更衣,大师姐素来追求完美,更是有轻微的洁癖。”

李九歌当即听从了冯宝宝的建议。

说罢,冯宝宝步入正堂,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尽地向苏念雪进行了诉说。

苏念雪的神情随即变得严肃起来,她深知霍都的为人,却未曾料到他的野心已如此膨胀,竟然胆敢将手伸向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苏念雪在深思熟虑后,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此事刻不容缓,我必须立刻向掌门师尊禀明,绝不能让事态进一步恶化。”

“大师姐所言极是。”冯宝宝低头,毕恭毕敬地回应。

苏念雪继续追问道,“那个名叫李九歌的少年,他真的成功培育出了那极为珍稀的三品七色海棠?而霍都又将其用在了你的身上?”

冯宝宝面带悲愤之色,回答道,“大师姐,恐怕正是如此,恳请您为我主持公道。”

苏念雪轻轻摇头,叹息道,“实力才是公道,宗门内斗不休,现在的你与李九歌已成为霍都的眼中钉、肉中刺,即使我能暂时压制他,也非长久之计,唯有你们自己强大起来,我才能传授你们更高深的法诀,助你们早日筑基,若你能跻身真传弟子之列,霍都自然无法再对你等如何。”

冯宝宝眼中闪烁着感激之光,低头致谢,“多谢大师姐栽培。”

苏念雪语气坚定地说,“不过,你需明白,身为大师姐,我也需要有坚实的后盾,你我相互依存,才能更为强大。”

李九歌恰好步入厅内,听闻这些话语,心中暗自想道,“果然有团队就是好!”

苏念雪不经意间瞥见李九歌,心中微微一惊。

她发现这位外表柔弱俊美的少年,竟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尽管他出身低微,只是一个外门药田弟子,但苏念雪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一点,仿佛看到了李九歌在深夜柳树下,是与自己畅谈的俊美的身影。

“跪下!”苏念雪冷冷地命令道。

李九歌不敢有丝毫犹豫,顺从的跪下,准备向这位美丽的大师姐表达感激之情。

然而,他还未开口,苏念雪便再次说道,“报上你的姓名,无需多言。”

李九歌恭敬地回答,“回禀大师姐,我叫李九歌,是外门药田弟子,已在宗门种植灵草五年。”

“休提种植!”苏念雪严肃地打断他。

李九歌显得有些困惑:“那我该说什么?”

苏念雪微微一笑,建议道,“你需表现得像个文人雅士,这是你未来的方向。”

李九歌弱弱地回应,“但我真的只会种植灵草。”

苏念雪闻言,怒目而视,佯装要打人的姿态,严厉地瞪着他。

冯宝宝则用微笑缓和这尴尬的氛围,轻言劝解,“大师姐,我们不宜过于苛责于他,毕竟,这次我得以脱险,全赖他的及时援手。他或许受到惊吓,让他稍作休息吧。”

苏念雪闻言,眉头微蹙,语气略显不悦:“我不知道吗?放心,我自有分寸。”

冯宝宝对大师姐的心思捉摸不透,只得选择沉默,她深知大师姐虽时而情绪波动,但本质上是个善良且护短的人,此刻,她只能任由大师姐自己处理。

苏念雪整了整姿态,目光如炬地看向李九歌,她朗声道,“李九歌,你需知,你能安然无恙,全赖我英勇无畏、仁慈善良、坚守道义、美貌无敌,我虽觉言语之间或有疏漏,但大致意思不差,上次有个书生被我吓跑,但你是个种植灵草之人,应当不会太过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