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陈大过去,可算是逮到那些人了,一个都没有放过,统统杀了。
报完仇后,陈大就往回走,这一路他看到了不少的贪官污吏,民不聊生的景象,对比秦王的管辖之地的情形,那是天差地别。
陈大也偷偷给逃荒的灾民一些粮食,但这都是杯水车薪,对这些逃难的人来说,他们迫切想要过安稳的生活。
现在是谁能给他们口吃的,他们就会为谁拼命,可是那些掌权人现在都在争抢这天下大权,谁有空来理会这些老百姓?
也唯有秦王是做到了这一点,他给这个灾民设置了安置点,不少灾民都是在往这些安置点去。
陈大也决定出份力,回到家后,又开垦了不少了荒地,假装在外买了不少的种子,一车车拉了回去,村里的人可都是看见了。
“呦,陈家这是有什么事情吗?又搞这样大的阵仗。”
“听说,这些都是陈大买回来的高产粮食种子。”
“高产粮食种子?啥时候有这玩意了,没听过啊!”
“真是有钱没地方花,就搞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这种子能乱买吗?也不怕买到假货,到时候要是什么都种不出来,他哭都没地方哭啊!”
……
村民议论纷纷。
陈家人对这些人的言论,一概不理,田里种上了红薯等这些高产的农作物。
等到农作物长成熟之后,村里人都被打脸了,他们看不起的这些农作物,产量是极其的高。
他们怎么知道这些的,原来是陈家开了很多荒地种这些农作物,它们产量都极高,为了抢收,陈家的几口人没日没夜的干,可是根本就干不完,人都快要干废了。
陈大一看不行,还是请了村里的人来帮忙,这一忙活,村里人都知道了,荒地种出高产粮食这个消息也就传开了。
这个消息越传越远,最后传到县令的耳朵里,这县令虽然还算是一个好官,但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得到了这个消息后,心里不免思索起来:要真能发现高产粮,可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自己说不定也能凭借这个功绩再升一级。
想清楚后,县令立马带着几个官差来到了村里,到这里一打听,确实如传闻那般,这里有高产的农作物,而且现在那田里还在收着粮食呢。
县令听到这里,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人赶到了田里,亲眼看到这些田地的产出,震惊的同时,立马写了一份密函发了出去。
陈大看到县令过来,就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接下来就不需要他来操心了。
县令隔天又带来了一群人,这群人丈量土地,收割果实,记录数据,收割了好几块地,对比了数据,确认了这批农作物确实是高产量。
县令拿到了数据后,双眼瞪得老大,他也被这惊人的数据给吓到了,随即是满眼的欣喜,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又把这份数据送了出去。
县令问起陈家人,“这批农作物的种子是哪里来的?”
“路上偶遇一个商贩,买来的。”这是陈大对外的说辞,没有人能找出破绽。
如今的外面可是兵荒马乱的,想去找一个人可不容易,县令也知道这个情况,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至于田地里的那些农作物,陈家留了一部分,其他的全被县令包圆了,就算价格稍微比市场价便宜,那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
陈家人都很乐意,笑得合不拢嘴。
如今,天已经冷了下来,田地也都种上了小麦。
陈二那边,也送回来好几封信,如今他已经当上了一个小官,手底下也管着好几十号人。
陈家人既担忧又欣慰,天冷的时候,陈母给他做了好几身棉衣,但是不知道他现在具体在哪里,这衣服都没送出去过。
一家子在新房子过了第一个新年,缺少了陈二,稍微也那么一丝不完美,其他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等到开春的时候,县令又来了,这回他带来了上面的奖赏,一千两的银票,还鼓励陈家多开一些地出来,要是今年还能种出高产量农作物,上面还有别的奖励,而且种出来的粮食,他还是全包了。
县令说这些话的时候,可没有避着人,旁边的那些村民可都听见了,个个都心动起来。
有胆大的村民问道:“官爷,咱们家的粮食能收吗?”
县令想了想,说道:“你们要是种跟陈家一样的种子,我也收。”
所有人都激动地看向了陈家人,县令还没走,村民已经把陈家人都围了起来。
最后,陈家留下了足够自家田里用的种子,其他的都卖给村民,自家的口粮还是去买的。
陈大也没有再拿出新种子来,毕竟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家,他稍有不慎,都会被人注意到。
全村人都知道陈家的那些粮食,都是在荒地里种出来的,他们也就学着陈家,开荒田种粮食,全村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
另一边,陈二在军中的表现越来越好,又升了一级。
秦军势如破竹,一路上消灭了各种拦路虎,最后是在众人的期盼中,秦王顺利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新皇即位后,接下来就是论功行赏,陈二也被赏赐了不少的金银财宝。
他用这些赏赐买了一处宅院,准备把陈家人接过来一起住,而且,他已经谋了一个官职,还看上了同僚的妹妹,也是一位巾帼女子,就等陈家人过来后,好去提亲。
只是陈家人来了后,办完他的亲事,还是都回去了,他们还是更喜欢村里的生活,陈二也没有强求。
而此时刚刚成立国家,面临着许多的困难,经历战争和灾害,最为紧缺的莫过是粮食,许多人还吃不饱饭,处于饥饿的状态。
这时候,陈家的高产粮种就引起了皇帝的高度重视。
他深知高产粮种的重要性,所以陈家和村里人这一批粮食刚刚成熟,县令就带着一大批人上门了,除了给他们留下一些粮种,其他的全部都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