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惠妃见张小川躬身不起便去扶,谁知张小川不但不起身,反而躬的更厉害,而且还退了一步。
武惠妃心道:这小子看着年轻,却心思老练,居然知道避嫌。想到这武惠妃便挥挥手屏退左右。
张小川一看其他人都走了,更是叫苦不迭,你们别走啊,我快把持不住了,这孤男寡女的真是要了命了。
张小川还欲再退,谁知武惠妃居然猛的用力去拉张小川,张小川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扑在了武惠妃的身上,而武惠妃居然也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居然被张小川压在了身下,一时间温香软玉入怀。
张小川顿感不妙,想要马上爬起来,可是身上的力气好似消失了一般,手撑了几下都没使上劲。反而还因为扭动导致二人身体频繁接触,以至于张小川更加的把持不住,张小川努力的把屁股撅起来,以免武器伤人。
然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武惠妃的嘴刚好对着张小川的脖子,居然还轻轻吹了一口气。张小川真想破口大骂:这个妖精,真是要人命了,这可是在皇宫啊,问题是现在好像理智已经快压制不住了,这女人还冲着自己吹气,这是在挑战一个血气方刚少男的忍耐力。
“你是不是不行啊?”
男人就不能听到别人说不行,在武惠妃说出这句话之后张小川彻底丧失理智,他在心里留下了遗言: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我来……
什么情况,张小川只觉得身下一空,武惠妃好似一条鱼,呲溜一下就溜走了。然后就看见武惠妃非常端庄的坐回了位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张主事,你已经不是失礼了,你……僭越了!”
张小川心里骂道:我溅你一脸,这娘们太阴毒了吧,老子可是刚救过你的命,你就这样玩我。而且女人是真狠,都已经提枪上膛了居然能够忍住不扣板机。
于是口气不善道:“那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哎呦,张主事乃是君子,怎么能与小女子一般见识,而且……”
说着武惠妃咯咯笑了起来:“而且……呵呵……而且你流鼻血了!”
“靠!火气这么大吗?”
张小川连忙抹了把鼻子,果然有血,日了,这女人杀伤力太强了吧。
武惠妃止住了笑,可是依旧是双颊绯红面若桃花,简直勾死人不偿命。微微一叹说道:“张主事果真是年轻气盛,气血也旺。这么不经逗。”
“就你经逗,你全家都经逗,你还是个人吗,你知道半路刹车会废掉的……”
这一吵,张小川现在下面的火是泄了,全都转移到脑子上了,满头怒火,也不管什么尊卑顾忌,直接疯狂输出。
谁知武惠妃也不恼:“好了,是奴家不对。其实你想要,也不是不能给你……”
“什么?”
张小川震惊的打断了武惠妃的话,不过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该不会这娘们还在逗我,于是口气转冷:“信你才怪吗,像你这种妖精就应该早点去投胎,不然不知道多少男人死在你的石榴裙下。”
“过奖了,不过奴家可没有跟你开玩笑,只要你奉我为主,日后安心为我办事,那我们就是自己人,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样?”
张小川一听拿身子换我给你卖命,这倒是不像撒谎,可是有这么简单吗?
想到这便问道:“武惠妃玩笑了,我就是一个从六品的主事,在京城基本就是不入流,我能有什么价值,值得惠妃与我结床笫之盟。”
武惠妃道:“张主事过谦了,你这从一介白身到从六品连一个月都没到,照着这个速度一年都要升到宰相了,还说什么不入流。”
张小川摇摇头:“宰相我没想过,而且这五品以下好升,升到五品都难,更何况宰相,武惠妃还是在取笑我。”
武惠妃道:“只要你跟着我,我自然会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升迁还不是指日可待。”
张小川刚才精虫上头,这会虽然恼怒发火,但智商却已经回来了,这事情可不能马上答应,而且跟这么不安分的女人牵扯在一起就会陷入无尽的麻烦当中。想到这便说道:“事关重大,微臣还要考虑一下。”
武惠妃好似猜到了他会这么说,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只是淡淡道:“我乏了,那张主事先退下吧。”
张小川在心里骂了句:管杀不管埋的臭女人,早晚把你收拾了,以报我今日之仇。
张小川出了宫就直奔皇城官衙,因为还有很多公务等着他呢,张小川一边走一边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自己现在浑身燥热,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事情。
但这很不合理,武惠妃虽然漂亮但还达不到春药的效果,而且自己那么多老婆个顶个的貌美如花,对美女都有一定免疫了。纵使一时被武惠妃勾起了,现在应该也早就平复了。
可现在愈发燥热是怎么回事,谁知好巧不巧,一抬头看见太医署的衙门。既然都走到这了,那就带薪看病吧。
想着张小川就进了太医署,虽然张小川是这样想,可是太医署可不是单位的医务室,你来了我就要给你看病。这是要太医署丞同意才能给王公贵胄之外的人看病,当然如果皇帝或者中枢下令也行。
张小川这纯属是来蹭医的,他就想找个太医死皮赖脸瞧一下,也不抓药,想来应该是没什问题的,可谁知一进去别人看他那官袍,立马把他当成空气,每一个人搭理他。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张小川看到了孙济,连忙上前拽住:“孙署丞,这么巧。”
毕竟前几天因为救治武惠妃的事跟孙济闹得不愉快,张小川本以为孙济看到自己会甩脸就走。
可没想到孙济居然笑脸相迎:“这不是张主事吗?我还说寻个时间去拜访你呢,没想到你居然亲自登门,走走走,到我的衙房一叙。”
张小川心想,有孙济那自己看病的事不就成了吗,管他呢,先跟着走。
于是一伸手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