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您别不说话啊。”
见庄莫寒默不作声，陈言试探性地出声：“您不说话，我可就当您默认了。”
姜慕禾点头，“不说话本来就是默认，准备买啤酒柜卖啤酒吧。”
庄莫寒：“……”
一唱一和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不同意！”
对于庄莫寒的这个回答，陈言并不意外，“校长，为什么不同意啊？可以说一下具体的原因吗？”
庄莫寒没好气地瞪了陈言一眼，“还想听原因？你小子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是大学，你在大学里卖什么啤酒啊？”
“大学里怎么就不能卖啤酒了？”
来之前，陈言已经想到了各种情况，提前做好了准备，侃侃而谈道：“校长，您觉得咱们江大比不上清北这两座高校吗？”
“放屁！”
庄莫寒当即否认，“咱们江大怎么就比不上清北了？清北只是吃到了时代红利，以及资源倾斜，单论发展速度，清北远远被咱们江大甩在身后！”
“英雄所见略同。”
陈言先是拍了波马屁，随后话音一转：“可是据我所知，清北这两所高校里都是允许卖啤酒的，我可不是信口胡诌，校长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调查求证一下。”
“既然清北可以卖啤酒，我们江大为什么不可以？江大不比清北差，更不像清北那么封建，江大之所以发展的速度如此之快，主要就是足够开放。”
“可现在连个啤酒都不让卖……”
“打住！”
不等陈言把话说完，庄莫寒就听不下去了，满心无奈地表示道：“陈言，卖啤酒这件事还是算了，清北可以卖，那是清北的事，咱们江大不行，学生喝什么啤酒？好好学习才是正道。”
陈言摇头，“校长，您平时若是没事，可以抽个空去男生宿舍看看，我可以和您保证，十个宿舍里，至少有七八个宿舍里都堆积着空酒瓶。”
“人都有逆反心理，学校越是不卖啤酒，有些男生就越想喝，学校没有，就去外面买，与其这样，不如允许我的小店卖啤酒，限量购买就行，每人一次最多买两瓶，一天限量购买一次。”
姜慕禾比着大拇指，“有道理。”
庄莫寒面部抽搐，沉默了许久后，“陈言，卖啤酒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你能做到，我就让你卖。”
“什么要求？”
“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你必须是大一计算机系的专业第一名。”
“没问题。”
听到这个要求，陈言想也不想便爽快应下。
庄莫寒颇为意外，“陈言，你哪来的信心？据我所知，这段时间你的重心并不在学习上，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获得专业第一名？”
陈言低笑，“校长，这个您就别管了，按照您的要求来就行，这次期末考试我如果不是专业第一，我绝对不会再提卖啤酒这事。”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商谈结束，陈言也没再逗留，拉着姜慕禾的手起身离开。
下了楼以后，陈言露出笑意。
见状，姜慕禾眼睛眨巴眨，“你好像很开心？为什么啊？”
陈言点头承认，“我想卖啤酒，校长也同意了，我没理由不开心。”
姜慕禾俏脸上飘起疑惑，“校长同意了吗？你和校长不是在对赌吗？”
“嗨，一个专业第一名而已，没什么难度。”
陈言捏了捏她的手，“小学姐，说句自夸的话，我在计算机上的天赋或许比不上你的数学天赋，但也差不了太多，期末考试对我来说，并没什么难度。”
“那你还天天复习？”
“我总要知道考什么吧？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那你还是不如我。”
姜慕禾傲娇地扬起脑袋，“我不用复习，无论考什么，我都可以轻松满分。”
陈言被逗笑了，“行行行，小学姐强，我投降。”
姜慕禾环顾四周后，拽了下陈言的羽绒服，嗓音压低，“哥哥，既然你投降了，可以给我磕一个吗？”
陈言：“……”
磕一个？
她认真的吗？
姜慕禾和陈言对视了数秒，嘴唇微微噘起，“磕不磕嘛？”
陈言抬手赏她了一个脑瓜崩，“磕你个头，小学姐，我劝你别太过分，磕一个都来了，我凭什么要给你磕头？你给红包吗？”
“给，一个头给你一万，磕吧。”
“……”
陈言盯着姜慕禾看了好一会儿，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手指抵着她的鼻尖，眼神极为不善，“小学姐，你知道我这会儿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姜慕禾举手，“我知道！”
“哦？说说看。”
“你想给我磕头。”
陈言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下，咬紧了牙，“我现在最想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
下一秒，姜慕禾自觉地转过身去，翘臀微微撅起，“哥哥，光说不练假把式，来，打。”
陈言眼前一黑，心梗都要犯了。
他突然发现……
自己好像拿她没什么办法！
“你、你给我等着，有本事晚上来小树林！”
扔下这话，陈言跑了。
姜慕禾望着渐行渐远的陈言，开心地笑了起来，“小树林诶？终于可以去小树林了……”
晚上七点多。
陈言来到了小树林，离老远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姜慕禾。
走近以后，姜慕禾起身迎上前，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做好准备了，什么时候开始？”
陈言一阵凌乱。
说实话，他真的有点看不懂她……
不怕也就算了，可她为什么还表现出了跃跃欲试的兴奋呢？
“小学姐，你……”
姜慕禾仰头，“我怎么了？”
陈言咂了咂嘴，“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
“癖好？”
“打屁屁啊。”
姜慕禾螓首轻摇，眸子倒映着万千星辰，“只让你打，也只会让你打，这种应该不算癖好吧？”
“这个……”
陈言神情苦涩，沉默许久后，“小学姐，别管你那个什么步骤了。”
姜慕禾不解，“嗯？”
陈言深吸一口气，神情认真且郑重，“小学姐，我们处对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