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之中,一道粉红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她的姿态优雅,仿佛仙女下凡一般。
然而,她的面容却透露出一种清冷,不带一丝情感的波动。
焚盛看着柔水,赞叹道:“柔水道友,如今修为真是突飞猛进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柔水实力的认可和敬畏。
柔水微微点了点头,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胖子看到柔水,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忍不住赞叹道:“好美的姐姐啊,当真是柔情似水。”他的眼中充满了欣赏和赞叹,显然对柔水的美貌印象深刻。
杨梦怡和灵竹儿看到胖子那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样子,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满脸的嫌弃。
那些原本凶猛进攻的小东西,在几人的攻击下停止了进攻,它们似乎感到了威胁,缓缓退下,隐匿在昏暗的山洞里。
这些生物的撤退,让原本紧张的战场暂时恢复了一丝平静。
山洞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原本跟在大部队后方的修士们遭受了重创,地面上躺着数十具尸体,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惨剧。
焚盛看了看那些受伤的人,冷静地说道:“先歇息片刻。”他的声音中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但在这个时刻,却显得格外安定人心。
许殇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提议道:“我们去给他们分一些丹药吧。”他的眼中透露出一丝同情和责任感,显然想要尽自己所能去帮助这些受伤的人。
灵竹儿和其他伙伴们纷纷点头同意,他们走到受伤的人身边,将随身携带的恢复伤势的丹药分发给他们。
这些丹药对于伤者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能够帮助他们缓解伤痛,加速恢复。
在这个过程中,许殇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之前在客栈遇到的化骨宫的人。
他们中也有人受伤,许殇没有犹豫,走到一个男子面前,将丹药递给了他。男子抬头看了看许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接过了丹药。
许殇又拿出一颗丹药,递给了之前在伏牛岭外与他们同行的那个强大男子。
然而,男子看了看许殇手里的丹药,冷冷地说道:“滚,我不需要。”
许殇感到尴尬,只得挠了挠头,转身离开,刚回到灵竹儿和其他伙伴身边,许殇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一道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响起。
许殇转头望去,只见刚才服用丹药的男子身体开始快速腐烂,紧接着,更多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显然是其他人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那个拒绝了许殇丹药的男子,此时指着许殇大喊道:“都是因为他。”
骨墨初听到这声指责,立刻来到了化骨宫弟子面前,问道:“骨玉,怎么回事?”他的眼中闪烁着寒光,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愤怒和不解。
骨玉指着许殇,大声说道:“他们都是因为吃了他给的丹药,才变成这样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指责,将许殇推向了风口浪尖。
许殇刚想解释,突然一道身影一瞬来到他面前,骨墨初怒气冲冲地说道:“小子,用这种手段害我化骨宫弟子,当真是好狠的心。”话音未落,他就一脚踹向许殇,攻击迅猛而狠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长刀突然出现,抵挡住了骨墨初的攻击。
展白的身影也随之出现,他冷静地说道:“骨道友,这未免有些太莽撞了吧。”
骨墨初后退两步,怒气冲冲地说道:“此人和他的朋友,假借分发丹药之名,实则害人性命为真,吃了他们的丹药,必死无疑。”他的指控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许殇。
许殇连忙辩解道:“我们好心分发丹药,而且这个丹药是疗伤丹药,可以加快疗伤速度,根本不会害人性命。”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无奈,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好意会被如此误解。
骨墨初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人不是你害的,为什么要给他们丹药,你就是包藏祸心,小子,拿命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杀意,显然已经认定许殇是罪魁祸首,誓要为化骨宫弟子报仇。
展白挺身而出,将许殇护在身后,他手中的长刀横在身前,刀身上映出冷冽的光芒。
声音平静而坚定:“骨道友,事情尚未查明,何必如此冲动。”他的姿态表明了他要保护许殇,不让骨墨初轻易动手。
骨墨初面对展白的阻拦,却是冷哼一声,态度坚决:“哼,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查的。”他的心中已经认定了许殇是罪魁祸首,不愿听任何解释。
紧张的气氛中,焚盛检查完那些腐烂的尸体后站起身来,他的声音中带着权威:“住手,他们不是因为吃了丹药的缘故。”
骨墨初和展白停下了脚步,纷纷来到焚盛身前,急切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焚盛沉声解释道:“他们腐蚀的伤口上是因为之前被那些东西咬的,但他们身体内还有一股其他的毒素,才导致他们的身体被腐蚀,但原因不是吃了丹药的缘故,而是他们的伤口被感染上了毒素。”他的分析清晰有力,为许殇洗清了冤屈。
骨墨初听后,面色稍缓,但仍是追问:“到底是谁干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想要找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展白则转向骨墨初,语气平和:“你刚才误会了这个小兄弟,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说法。”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提醒骨墨初要为自己的冲动负责。
骨墨初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展白的话,然后与展白一起来到许殇身前。他的态度有所软化:“这位小兄弟,刚才一时冲动,做了一些为难的事情。”他的道歉虽然不够热情,但也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许殇见状,连忙表示:“骨前辈哪里话,晚辈理解前辈心系弟子安危,一时心急也是情有可原。”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宽容和理解,没有过多地追究骨墨初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