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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炎赤问两位库洛洛,“你们没想过要出去吗?”

火库洛洛说,“我们要是能出去肯定出去啊!谁愿意待在地牢里啊?这里乌漆嘛黑,啥都没有,整个环境还湿漉漉的。”

一旁的水库洛洛问他,“你是在说我把环境搞得一团糟糕吗?”

火库洛洛回答,“没有……你别想太多。”

接着火库洛洛告诉流炎赤和木流年,“这里的地牢跟关押你们的笼子一样,都是特制的。地牢坚硬无比,能无视一切物理攻击。”

“那如果是元素攻击呢?”木流年问。

火库洛洛轻轻地回答,“元素攻击也没辙,因为这里的地牢能吸收元素攻击的伤害,然后加倍还给你。”

他继续说,“我们这里的好几个兄弟都吃亏了,然后时间久了,我们也放弃了。”

“那从外面攻击会怎么样?”流炎赤好奇问道。

火库洛洛摇摇头,“这点并不清楚,因为没有人会来救我们。但是我觉得都一样,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里面,地牢的效果都一样。”

“那五仗是怎么把你们带出去的?”木流年接着问。

火库洛洛继续说,“用钥匙啊!他有一把专门打开地牢的钥匙。如果你们的人真的会来救你们,我觉得吧……先拿到钥匙再说。”

“钥匙在谁的手里?”流炎赤眉头一皱地问。

火库洛洛忽然沉思,他有些想不起来,然后水库洛洛说道,“地牢的钥匙好像由五仗的心腹掌管。”

“五仗的心腹?”流炎赤一脸懵。

木流年问他,“五仗的心腹是谁?”

火库洛洛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平时都没怎么跟他们打交道。”

“那平时来地牢开门的是谁?”流炎赤问。

火库洛洛说,“这个不一定的,有时候是五仗本人来,有的时候是其他干部。”

“那你咋知道钥匙在五仗的心腹手里?”流炎赤对此不解。

火库洛洛继续说,“猜的啊!因为五仗有的时候会把事情交给心腹去做,他本人不会操心这些小事。”

“好吧……”流炎赤点头。

木流年想了想,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五仗的心腹……会不会是那个叫沃滋的魔法术士?”

听了木流年这么一说,流炎赤回想起那晚的决斗结局,只有沃滋没有使出黑色兵器,并且最后他和五仗是站在一起的。

由此可见,那家伙在隐藏实力。依照这点来看的话,他是五仗的心腹也不足为奇。

“有可能,那个时候白米饭两三下就把他解决掉,这未免有些突然了吧?当然了,我并不是说那小子实力不行,主要是……对方输的太离谱了。”流炎赤说。

木流年微微点头,“改日我让那小子多加锻炼。”

火库洛洛微微点头,“这有可能,因为有的时候我会看到他俩是挨在一起的。”

“挨在一起的?”流炎赤和木流年有些惊愕。

流炎赤小心翼翼问道,“他俩的关系……正常吗?”

水库洛洛说,“这不老正常的事么?不站在一起难得保持十万八千里吗?你们现在不就挨在一起咯。”

流炎赤和木流年四目相对,忽然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那你为什么要帮五仗集团做事?”流炎赤问眼前两位。

水库洛洛回答,“我们……好像也没为五仗集团做事吧?”

“没有么?”木流年疑问,“那九种元素的库洛洛不就是五仗安排的吗?那九种库洛洛不就是从地牢出来的吗?”

火库洛洛说,“话是这么说,我们有的时候会出去捣乱,但这都是符合常理的事情,因为我们库洛洛本身就喜欢捣乱啊!”

“额……好像也是。”流炎赤彻底服了。

火库洛洛继续说,“是吧?你们在野外见到的那些库洛洛或者布洛姆,是不是都喜欢上蹿下跳?我们天生就爱捣乱,除非是波洛克那种沉默的生物,要不然的话……你就别指望我们能安分守己了。”

“是是是,你说得对。”流炎赤敷衍着点头。

“你们的同伴什么时候来啊?我还想看一下五仗被击败的样子呢。”水库洛洛问。

流炎赤对他说,“你就不怕我们的同伴连你们一起击杀吗?”

火库洛洛淡定地说,“我们为什么要怕?我们连痛觉都没有,有的时候跟外面的人硬碰硬,然后打着打着自身就爆炸了。这里指的的爆炸就是直接死了,我们有的时候连死都不知道。”

“你们还会复活?”木流年问。

火库洛洛点头说,“复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在这个世界谁不会复活?”

木流年摇着脑袋说,“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在这个世界复活是基本操作。”

“对啊!我们两三天就可以复活了,然后又可以捣乱了!哈哈哈哈。”水库洛洛哈哈大笑。

流炎赤轻轻地说,“所以打这些家伙真的不用愧疚,反正他们该死,而且还能复活,简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忽然有道沉重的脚步重复响起,有人已经来到了地牢。

流炎赤和木流年瞬间警惕,只有两位库洛洛保持着习以为常的状态。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五仗来了。”火库洛洛说。

流炎赤一脸懵,“还能从脚步声猜到是谁?”

火库洛洛告诉他,“很简单啊,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来这。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刻,你们作为重要嘉宾,那么五仗必然要亲自下来拜访你们两位啊。”

“好吧……”流炎赤微微点头。

稍后五仗已经来到流炎赤所在的地牢房间,他先是看着两位库洛洛问道,“与两位贵客相处的怎么样啊?”

“还行,托你的福,我们现在不会寂寞。”水库洛洛说。

五仗呵呵一笑,“不必感谢我,应该的。”

然后他把目光落在流炎赤和木流年,他轻轻地说,“两位在这待的还习惯吗?”

流炎赤说,“托你的福,一点也不习惯,我还是比较喜欢住旅店。”

“都这个时候了,还异想天开呢?”五仗说。

流炎赤回答吗“为什么不能想?我们又不是出不去,到时候你这里要被夷为平地,有想法建造一座酒店吗?我相信酒店的流水……比起你向群众强制索要的保护费……还要高很多!”

五仗笑了笑,然后告诉流炎赤,“真是口出狂言。”

“我们作为神明,自然要狂一点,这都是家常便饭的事了。”流炎赤说。

五仗告诉流炎赤和木流年,“我来找你们……是为了一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