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血找到了这让刘一手脸上的阴霾少了许多,但是当然一想到其他两样生僻的东西时,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上车后的霍海如同诸葛严一般闭上了双眼,但是他的右手却有节奏的敲击着身边的窗框。
“小刘,你去过保金村,有没有看到谁家用木材烧火!”
正开车的刘一手,听到霍海的问话后,脸上露出沉思之色,大约过了数分钟后,他的眼睛这才一亮,急忙说道:“我之前去保金村的时候,在他们村长葛锦生家看到过成剁的柴火,我想他家应该能有你要的锅底灰。”
刘一手的话音落下后,霍海敲击窗口的手顿了一下说道:“那就先去葛锦生家看看,要是真的有的话,想来会省去很多时间的。”
保金村离哈城虽然不算太远,但是开车仍然需要一个半小时,当三人来到保金村的村口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随着小车开进保金村,刘一手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他上次来的时候在午后村子内的街道两旁有很多乘凉的人,很是热闹,而如今街道空空如也不说,几乎家家户户都大门禁闭不说,街道上更满是纸钱,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奇怪了,这保金村怎么会如此安静?”感觉奇怪的刘一手,在把车开到葛锦生家门口时,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脸上露出疑惑。
霍海下车后,眉头不禁微微邹起,因为他在保金村的空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敲门问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诸葛严这时走了过来说道。
刘一手在诸葛严话语落下后,看了一眼随风飘飞的纸钱,脸色难看的伸手拉起了大门上的门环敲了几下。
“咚咚!”
随着门环与大门接触,一阵轻响在大门上传来,随着敲门声的响起,葛锦生家的院子内竟然传了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后,大门上一个小孔内,一只有些惊恐的眼睛向外看来,但是那只眼睛在看到身穿制服的刘一手后,不禁松了口气,快速打开大门。
随着大门打开,一名中等身材,国字脸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刘同志你来了,快进来!”说完这话后,男人面上满是焦急的四处望了一眼,那样子就差伸手去拉刘一手了。
“葛村长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看到葛锦生脸上的焦急,刘一手知道有事情发生于是急忙问道。
“刘同志你先进来再说,在外面呆着危险!”说完这话后的葛锦生,竟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拉刘一手。
见葛锦生如此,刘一手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拉着走进院子,而霍海二人在刘一手被拉进院子时,也跟着走了进去。
当三人全都进入院子后,葛锦生急忙把大门从新关上,重新关好大门的葛锦生,在看到霍海二人时,微微一愣,脸上有些疑惑的向着刘一手望去。
刘一手也是玲珑人,看到葛锦生的目光后,急忙介绍起来,“葛村长,这位是霍同志,至于这位吗……。”当刘一手介绍完霍海后,介绍诸葛严时突然顿住,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白胡子老头叫什么名字。
“你好葛村长,我叫诸葛严!”看着刘一手脸上的尴尬,诸葛严向着葛锦生伸出自己右手脸上满是微笑。
与诸葛严握过手后,葛锦生这才面带恐惧叙述起来:“在七天前,不知道为什么村子里竟然闹起鬼来,起初村民只是当做玩笑,但是直到五天前的一个夜晚,我村的王大壮竟然被鬼吓死,这才引起众人的注意。
但是事情还不算完,自从王大壮死后,陆续有人见到鬼,接连又被吓死了好几人,所以闹的村民都人心惶惶的。
而前天更有人看到魏老六在乱葬岗扒着坟地的棺材,到了晚上看到魏老三的人更是被什么东西咬死,身体破烂不堪不说,全身血液都给吸光了,随着有人被咬死,又陆续有数人惨死,而死去的人均是参与围殴魏老六之人。
原本我以为是魏老六亲戚来给他报仇,后来报了官,但是来人调查后并没有发现线索,所以弄得人心不安,更是有传闻说是这是魏老六来报仇了,吓得很多人家都暂时搬出村子,剩下的也都度日如年。”
葛锦生的话虽然霍海也有听,但是他进入院子后,目光便一直四处打量着,当他的目光看到葛锦生家那长长的柴火垛时,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他们猜的不错,这件事确实是葛锦生变成摄青鬼来报仇的。”
虽然霍海只是随口一说,但是葛锦生在听到霍海的话后,身体一抖,脸上更露出恐惧之色:“这位小同志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你看我得样子像是与你开玩笑吗?葛村长不瞒你说,如果今天晚上不把那魏老六所化的摄青鬼制服,就连你眼前这位刘同志都会丧命的!”
葛锦生在听闻霍海的话后,脸上聚变,向着刘一手望去,当刘一手看到葛锦生的目光后,脸上满是苦笑的与他解释一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这可如何是好!”在听完刘一手的话后,葛锦生彻底不淡定了,不停的来回走动着。
“葛村长,你家一直烧木材吗?”霍海在葛锦生来回走动的时候,开口问道。
“呃……对啊,怎么了小同志?”
听到确切的答复,霍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葛村长能否给我点锅底灰!”
“锅底灰?”
“对锅底灰!”
霍海的话让葛锦生脸上满是疑惑,却又不好意思问霍海干嘛,于是只好领着他向着自己家的厨房走去。
现在在村子里当村长也是个肥差,葛锦生家房子外表虽然很老旧,但是当走进屋中后,却换然一新,虽然不算豪华,但是在整个村子绝对一流的了。
没有在乎厨房的装修,霍海在进入厨房后,便直奔灶台而去,由于葛锦生家灶台上的锅是用水泥抹得特别的结实,霍海废了好大的离去这才把锅拔了下来。
但是正当霍海激动的向着锅底看去时,顿时傻了眼,只见锅底除了一层薄薄的根本刮不起来的黑灰外,便是烧的有些发黑的锅底。
“葛村长,你这口锅是新锅吧!”霍海有些失望的把铁锅放回灶台上,对着葛锦生问道。
“嗯,这口锅菜换了没几天,以前的那口锅烧漏了!”
霍海虽然有些不期望,但还是问道:“那烧漏的过还能找到吗?”
“这个……。”葛锦生在听了霍海的话后,右手摸着下巴思索起那口锅被他放在哪里,当葛锦生思索了能用一分钟的时间,他一拍大腿,脸上喜道:“想起来了,小同志你们跟我来!”
跟着葛锦生出了屋子后,霍海见他直奔房西走去,于是也急忙跟了上去。
当霍海来到房子的西头时,葛锦生已经拎着一口上面破了一个大洞的黑锅走了过来,“小同志,你看这锅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