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时候,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
秦逐:套路,懂不懂什么叫套路?
套路得逞的秦逐,能够明显感觉到沈憨憨的变化。
从一开始亲上去时紧张得浑身紧绷,到逐渐放松,再到现在,直接软了下去。
此时的她,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
任由秦逐摆布。
直到双唇缓缓分开,她都没能从这种奇妙的感觉当中抽离出来。
整个人被亲得有点懵。
那迷茫的表情,以及脸上的红晕,看起来显得更加的娇憨。
甚至,她还呆呆的伸手感受了一下脸上的温度。
呀!
好烫!
被自己吓到的沈憨憨,浑身都是一颤,紧接着便不自主地低头,看向了那个满是套路的狗男人。
“你,你又耍赖。”沈憨憨嗔怪道,刚褪下去一点的温度,瞬间又烧了起来。
“呐呐呐……别污蔑我啊,你就说,我刚刚闭没闭眼吧。”
秦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脑袋依旧枕在她的大腿上。
其实,以两人现在的关系,亲一下那都不叫事。
都大被同眠过了,亲一下怎么了?
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却还是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那该死的暧昧,有时候,真的踏马的上头。
此刻的秦逐,也懒得再往心上补水泥。
毕竟,就算他躺着不动,账户上也会源源不断的进钱。
中场休息阶段,偷会儿懒,享受一下暧昧。
秦逐:老铁没毛病。
就在秦逐乐呵呵地笑着时,有些恼羞成怒的沈憨憨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捧着他的脸,直接亲了下去。
“???”
这下子,攻守易型。
懵圈的人,反倒成了秦逐自己。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眼前这个憨憨强吻。
谁说憨憨不会主动来着?
是谁?
秦逐被亲懵了,脑袋像是短路了一样,甚至有种,‘我好像不干净了’的感觉。
该死的暧昧,又一颗涌上了心头。
“唔……沈憨憨,你快把我亲死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两人的嘴巴再次分开。
秦逐也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有点发烫。
他睁眼看了沈憨憨一眼。
只见此时的沈憨憨,一脸紧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很显然,她也是懵的。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敢强吻秦逐。
仿佛一切都好像是气氛烘托到了那里,不由自主的本能反应。
她的眼睛,看着前方,久久不敢往下看。
直到感觉秦逐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她才悄咪咪地往下看了一眼。
这一看,又是心跳加速,呼吸加重。
秦逐压根就没睡,他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沈憨憨坐立不安,语无伦次地说道:“宿,宿舍不早了,我要回去时间了……”
“???”
听到这话的秦逐,回过神来,噌的一声,站在了她的面前。
沈憨憨还以为他准备离开,连忙拿起那条毯子,连叠都没叠,就往书包里胡乱的塞。
可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秦逐一把拽了回来。
本就有些慌乱的她,一个踉跄,整个人靠在了秦逐的怀里。
“好你个沈小憨,亲完就想开溜是吧,你怎么比我还狗?”
“你……我……你……”
沈憨憨像是打了个死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逐怎么忍心看她舌头打结呢,他决定亲手,不,亲口帮她解开。
月色下,面红耳赤的两人相拥着,连云朵似乎都有些害羞,默默地替两人拉上了一层云纱。
两人亲爽了,楼下吃瓜的学生,也吃爽了。
“呦呦呦……亲上了亲上了。”
“这踏马谁啊,有没有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啊!艹!”
“望远镜,我的望远镜呢,这也看不清楚啊,这谁啊。”
秦逐也没有想到,自己就亲个小嘴,都能被这么多人围观。
直到他回到宿舍,听到三个好大儿发出贱兮兮的笑声,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呀?老秦?你怎么回来了?”
曹子昂一惊,像是见了鬼一样。
一旁的大华也是诧异连连:“你不应该在这里,你现在应该在车里。”
“什么车里,老秦现在应该在对面的便捷酒店。”老四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
秦逐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三人:“什么鬼?”
“不是,都到那个份上了,你还能忍得住?你戒过啊?”曹子昂贱兮兮地调侃道。
“???”
秦逐一个头两个大:“什么几把?”
“装,你继续装,你敢说这人不是你?”
说着,曹子昂便把电脑屏幕转了过来,上面是一张用手机拍下来的照片。
距离有点远,很模糊,只能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亲亲,看不见人长啥样。
但,曹子昂是谁,他可是秘密基地曾经的常客之一。
别人不知道秘密基地是谁给上的锁,他还能不知道?
他一看照片,就知道那个当众撒狗粮的人,肯定是秦逐。
“老秦,玩得挺花啊。”
“老曹,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浪漫。”
“大华。”
“老四。”
“mua~~~”
“yue~~~”
秦逐看着在自己面前耍宝的大华和老四,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险些没吐出来。
“狗几把!怎么啥破瓜都有人吃。”
秦逐骂骂咧咧:“小树林里那么多野鸳鸯不去拍,拍我这光明正大的有毛线意思啊。”
“啧啧啧……”
曹子昂一脸鄙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亲得太投入,太享受了呢?”
“滚滚滚……”
秦逐咂咂嘴,转身走进阳台,狠狠地把洗衣液往桶里倒。
另一边,沈憨憨回到宿舍后,也遭到了舍友们的一顿盘问。
其他两个舍友都是怀着吃瓜的心情。
胡琳琳则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架势:“亲上了?这就亲上了?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不,不关他的事。”沈憨憨她脑袋埋在胸前,脸还是红红的。
“不关他事关谁事?难不成嘴巴还能自己黏上去是吧。”胡琳琳气鼓鼓道。
沈憨憨的脑袋埋得更深了几分,声若蚊蝇道:“我,我先亲的他。”
胡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