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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是你的妻主!”夏棠用手腕支撑着身子,躲避兰伯特的亲近。

“你不承认?”兰伯特被这话刺痛了,他焦急地说道:“我们明明已经——”

“已经什么?承认什么!”夏棠急急否认:“我们没去登记,也没办结侣仪式,本来就不是。”

“那我们……我们去办就是了。”兰伯特握住夏棠的手指轻轻吻起来:“我们去登记。”

“不。”夏棠抽回手。

“你愿意跟安德森结侣,却不愿意跟我结侣。”兰伯特反应很大,声音也大了些:“可是你明明说过喜欢我的!”

“我凭什么喜欢你呀?”

夏棠将在圣镜里看到的未来全部怪在兰伯特的身上,毕竟要不是他协助黑袍,也没有后续这些事了,于是她使劲戳了兰伯特的痛处:

“你有什么?兰伯特?地位?星币?名声?哪怕是皇后的支持,你也统统都没有!跟安德森结侣,我以后就是帝国未来的皇后,而且有兽皇那样宽厚的雄性给他做榜样,日后他对我也会百依百顺,我为什么不选择他要选择你呀!”

“棠棠,你终于、终于说实话了,所以还是因为这些……你跟她们都一样,都喜欢那些东西。”

兰伯特非常受伤,他终于从夏棠口中得到了他一直认定的答案。

“她们?”夏棠愣了一下,但很快想到兰伯特身边的那些雌性,她冷哼一声:“你还不是有其他雌性,咱们谁也别说谁。”

“不是这样的,我跟她们,都是因为……任务!”兰伯特急急解释,但这话显然又踩中了夏棠的雷点。

“是啊,任务,我也是其中一个。”夏棠气得咳嗽起来:

“所以你早就该知道,我们没什么不一样的,她们喜欢的,我也喜欢,她们看重的,我也看重。像你这样,不被皇室认可——”

这话有些重了,夏棠很快闭上嘴,她看着兰伯特苍白的脸色,觉得应该也差不多了,果然,兰伯特很快摔门离去。

咣当!

兰伯特这一走,几个小时都没回来,夏棠趴在飞船窗户上看这雾蒙蒙的天,一想到圣镜里的未来,她心里就乱七八糟的。

“母亲。”夏棠翻出那面圣镜,她将小脸蹭在上面,寻求虚幻的安慰:“我该怎么办呀?”

镜子里面只映照出她自己的面容。

几滴眼泪很快滴在上面,夏棠用手指去擦,关于看到的那些未来,她谁也不能告诉。

“最终又是这样,夏棠,你就只有自己。”

夏棠轻轻哭了一场,有些饿了,可是兰伯特不回来,她是没有饭吃的,好在她一天的运动量也不大,饿也饿不死。

睡着了就好了,她想。

夏棠刚躺下要睡觉,兰伯特就从外面进来了,他手里拿着很多好吃的,像没事人一样要重新喂她吃饭,就好像刚刚他们不曾争吵过一样。

见夏棠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兰伯特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棠棠,刚刚是我不好,我仔细想过了,你喜欢那些东西没什么不对的。至于你想要的地位,星币,名望……这些等我们得到胜利,统统都会有的,而且你还会是帝国的皇后,这样你就会喜欢我了,对不对?”

夏棠叹了口气,她没心思反驳兰伯特的胡言乱语,只随便被兰伯特喂了两口饭,饭菜撤走之后,夏棠重新回到床上。

没过一会儿,兰伯特又橡皮糖一样凑上来。

夏棠挣扎了两下,身子却越挣扎越软,她的目光很快落在小房间暗处兰伯特带来的花束,里面藏着一支赤色月芒。

她立即明白兰伯特的心思。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夏棠略带哭腔的话语也很快消散,兰伯特将她很乖巧地团在身下,轻声哄道:“我们就生一个崽子,就一个。”

……

这几天,夏棠房间里的赤色月芒再也没断过,一支接着一支。这种东西一旦用上,便再也停不了了。

夏棠在血色月芒的作用下变得异常乖巧,兰伯特迷恋不讨厌他的夏棠,哪怕只是……假象。

至于那些刺激他的话,比如不愿意跟他结侣什么的……他不想再听了。

对兰伯特来说,不结侣,就意味着没有名分,没有名分的雄性就像没有根的花束,连带着崽子也成了私生子,就跟他一样,他绝对不能容许悲剧重演。

夏棠跟凯莉斯塔的不同之处在于,她在乎崽子,哪怕是她一开始不想要的崽子,也看得跟眼珠子一样。兰伯特想,只要夏棠怀了崽子,就算再厌恶他,也会给他一席之地的。

所以他着急让夏棠怀上崽子。

但兰伯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夏棠的身体已经非常差了。她本身的体质就不好,又在地下室关了那么多天,再加上被赤色月芒一直控制,她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养育任何生命,包括她自己。

飞船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终于到达总星,跟黑袍汇合。

“夏夏呢?”黑袍左看右看没看到夏棠,也没看到兰伯特,只能问伍德。

“兰伯特带着小圣雌去休息了。”伍德意有所指地告诉黑袍:“小圣雌……看着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是吗?我去看看。”

黑袍很快通过伍德的指引找到了夏棠的房间,推开门,就看见夏棠小小一个躺在被子里昏睡不醒,他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毕竟他囚禁了阿芙洛那么长时间。

“把花撤了。”房间里只剩兰伯特的时候,黑袍警告了他。

“可是……”

“没有可是!”黑袍伸手将房间暗处的赤色月芒拿走:

“偶尔一次可以,时间长了,她的身体受不住,从今天开始,别让我在她的房间再看见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