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啊。”
被砸脸的米粒一脸痛苦的捂着鼻子。
这是怎么回事?
她抬眸看去,原本正准备给她嘴对嘴喂水果的美人晕倒在怀里,被他压住的另一位少年感美人也晕了过去。
不远处跳舞的五六位也倒在了地上。
而原本摆满了水果和糕点的桌子已经空无一物,坐着一位满脸阴霾的人。
看清来人之后。
米粒瞬间卡壳。
嘶!居然是塞纳斯!
兽神啊!怎么会这么不凑巧?
电光火石之间,米粒知道塞拉斯肯定早就注意到她了,或许中午的时候,他还悄悄的尾随自己来到美人湖,一起跟着进入红楼院。
否则,他根本不会来这店,也不会这么凑巧的在她要寻欢作乐时出面阻止。
唉,是她们大意了。
龙化茗一路陪着,她没想到还会有人能够躲过龙化茗的感知跟踪。
要不要装作不认识呢?
这个想法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最终她没有做出这种脑残的举动。
塞纳斯不比索尔蒂斯情绪稳定,如果她真的这般说辞,塞纳斯肯定会撕了她的。
虽然她也不怕就是了。
米粒把身边的两位美人温柔的放在一边,镇定自若的整了整衣裳,随后毫无愧疚感的道:“原来是塞纳斯啊,好久不见。”
塞纳斯不说话,死死的盯着她,像躲在角落里的阴暗生物。
“既然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下次再见了。”
那眼神看的她心里毛毛的,才不要在这里和他继续无聊的对视呢。
然而,她才走一步。
塞纳斯手指轻轻一勾,周围的大型物品通通都堆到门口那边,把门堵的死死的。
然后手指又一挑,七躺八躺的人通通都被他叠到了屏风后面。
场地瞬间空荡荡。
只留下了不远处的一张床。
米粒默默无语。
“好吧,看来你是有事和我说。”她坐回原来的小垫子,“行了,你说吧,我认真听着。”
塞纳斯都要被她这混账的态度气笑了,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
“呵呵,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遇到被你欺诈的无辜可怜人就这副态度吗?”
“粒粒安……哦,不对,应该是叫米粒,又或者说连米粒都不是你的真名?”
“你伤害了我们两兄弟,还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你的皮囊下面有心吗?”
不说话的时候还好,一说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隐约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控诉。
米粒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我当然有心啊,只是我的心没有向你们两个展露而已,连一开始的遇见都是蓄谋已久的阴谋,往后的相处,我更是时刻警惕,哪容得了片刻的温馨,又怎么会对你们两个产生另类的情感呢?”
这一句句的大实话化作绵针,根根扎进心里。
脑海里的滴滴声不停。
【塞纳斯黑化度+2】
【塞纳斯黑化度-1】
【塞纳斯黑化度+2】
【塞纳斯黑化度-1】
【塞纳斯黑化度+2】
……
……
黑化都一直加,到了45才停止。
米粒不由得结舌,这小子果然是心眼小,同样是被骗,他哥哥黑化度就低的多了,也才15点。
他原本是35点,说了一番话,直接加了十点!
厉害。
不过……某人看起来很纠结呀,黑化只有加有减,看的出来他心中有多像根绳子了。
“亲爱的塞纳斯,放我出去可好?”
米粒双手撑着脸,笑脸盈盈。
塞纳斯冷着一张脸走过来,坐在她对面,嗤笑一声:“我亲爱的安安,你想的挺美的,脸皮怎么这么厚?肇事者被找到了,还想逃跑?”
“你一直想着逃跑,不如想着待一会儿,我会怎么惩罚你?”
米粒凑近,眨眨眼,伸出手指,轻轻的滑向塞纳斯的胸口,沉稳的心跳声带动胸膛缓缓起伏。
凑进放大的脸都能够瞧清浅白色的绒毛,白皙的脸颊透露着健康的红色,塞纳斯一时之间恍了神,只听见耳边那道浅浅的声音。
“嗯……我赌,你不会伤我。”
隔着一层衣服,都能够感受到指尖的触动。
“你这里,在疯狂的为我跳动。”
“塞纳斯,好贱哦!”
蓝色妖冶的瞳孔倒映出她高傲鄙夷的笑,像执掌着他生命的女王,对献出忠诚的奴仆不屑一顾,偏偏她的傲骨,她的鄙夷,她那不屑一顾的目光,伤人心扉的话语,都让奴仆的心脏为之痴迷。
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塞纳斯一把抓住在他胸口点来点去的手,随后猛的一拽,拦腰抱起。
“哎哎哎!”
米粒挣扎着,双腿摆来摆去,眼瞧着马上就要蹦起来了。
塞纳斯把人往床上一扔,随手扔去外袍,身体覆盖而上。
“咔咔。”
他双手禁锢住米粒的双手,随后不知从哪飘出来银色的镣铐,咔嚓一声,一端连着床上的柱子,一端连着米粒的双手,短短一米多一点,根本下不了床。
“等等!塞纳斯你做什么?!”米粒是没想到塞纳斯想霸王硬上弓。
这两个该死的手铐居然有一种莫名的能力,可以压制禁锢她的力量。
黑化值做不了假,更不要说结侣仪式是神圣的,很少有兽人会在举行结礼仪式之前把身体献出去。
一般只有流浪兽才不会在意这些。
对于那种正规长大的雄性来说,婚前把身体交出去,绝对是人一生中的耻辱!
“做什么?当然是做我们早该做的事情,我亲爱的安安,你还欠我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塞纳斯阴冷冷的笑着:“既然你不珍惜温柔的缠绵,那就不要怪我暴力的对待了。”
“至于最后的结果,一起死算了!”
“撕拉!”
他说完,猛的撕开米粒的外衣,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低下头,狠狠舔食着早就想吞咽的朱唇,耳鬓厮磨,像一只野兽撕咬着自己的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它碾碎。
米粒的话被堵住,只能被迫的抬头,承受激烈的吻。
塞纳斯顺着脖子一路亲吻而下,衣服渐渐的剥落,双手挑逗着火。
“等……等唔……别一下…!”
“该死的……”
“啊哈~我来呀!”
“我是在罚你,你有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好吗?”
米粒想翻个白眼给他,这种事情对于雄雌性来说向来都只有雄性吃亏,这算哪门子惩罚?
顶多就是被束缚着双手,有所不便。
其余的不都是雌性爽了吗?
或许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屋漏偏逢连夜雨。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道清冽的声音。
“你在哪里?”
米粒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