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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六名,代价有四,其一已偿,就这样全部都解释了。

镜玄看着镜流一脸的心疼。

就那说话的语气,还有其罗浮前任剑首的身份,当过战争主力,名扬仙舟联盟的事迹,他就知道妹妹长大了。

从一个傻呆萌妹妹变成了冷酷小妹。

但同时他也知道妹妹成长到这地步乃是苍城之殇,后又遭遇朋友分裂刺激造成的,镜玄他宁愿妹妹不经历这些。

就在他有些感慨妹妹巨大的变化和经受的痛苦时。

镜流说完就去找景元单独说话了。

“没有酒,只有苦涩,这样的聚会真是令人一言难尽啊。”

“该是送我启程去虚陵的时候了,景元。”

景元:“联盟法度,不容更改…可惜,你们的下一站并非虚陵,而是玉阙。”

“我将此事呈报元帅,怎料那位戎韬将军颇感兴趣,竟中道拦阻,设下十方光映法界,想先一步会会二位。”

镜流笑了笑。

“呵…景元,你还是老样子,总想挣扎着打破别人的布局。”

“但是你我也好,云骑也罢,帝弓的将军们…都不过是神明奕局里的棋子,我已厌倦了走在被预设的命途之上。”

“无妨,便陪你多走段路吧,但结局不会改变,我总会站在胜利的那一方。”

景元正色道。

“那么这局对弈,我会奉陪到底。”

听到要押送妹妹了,镜玄自要掺合,他凑过来道。

“景元,这一次我会与我妹妹同行,同时会重新与你们元帅交涉,镜流毕竟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我是不可能放弃她的。”

“就算你们不让我跟随,我也会像苍蝇一样追着,以我的实力和身份,你是驱赶不走我的。”

景元想了想也没有拒绝。

确实是这么回事,一个实力强还有大背景的家伙不要脸起来,确实是个大麻烦。

况且从仙舟利益上讲,镜流的罪也到不了与教会交恶的地步。

然后,镜流、镜玄就要跟景元走了,剑离也没犹豫的跟了过去。

这时,刃找来了。

“等等,镜流你还欠我一剑。”

镜流就是一叹。

“我试过,除了在你身上多留些伤口,我帮不了你更多。”

“你的不死身绝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打发的东西,以人间的剑杀不死神使的血肉,这一点,命运的奴隶应该告诉过你吧!”

刃:“但他说过。你依然欠我这一剑。”

镜流沉默了下开口。

“哼,我教你剑时就已经说过啦。我不对全无生气、引颈受戮的人动手——”

刃:“——只有对手才能让你拔剑吗?”

“那镜流,我来奉还你的一剑之教。”

镜流没有拒绝,她正好也想看看刃的实力现在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珍惜此刻吧,我给你短暂一死的机会。”

两人就要开打,镜玄就想出手帮镜流。

但却被剑离拦住了。

“元帅,你妹妹的实力很强的,你放心。”

他不会说,他有些怀念镜流的英姿了。

在打斗时,镜流还有些感慨。

“七百年间,我们在这儿,也曾是如此……”

“谈笑,比斗…意气风发,遥想未来。”

“当时,几位的样子,至今还在我眼前弥留不去,仿佛是昨夜的梦。”

“我本以为这样快乐的日子能够和仙舟人寿命般漫长,日复一日,循环无期。”

这一刻,景元也是感慨的望向天空。

丹恒则在雕像旁沉默。

剑离也是一脸苦涩。

“但…梦…终究会醒来,如云散去。”

刃与镜流这时也分出了胜负。

刃陷入死亡之中,进入了一个自言自语的世界。

“真是…熟悉的感觉……”

“…像是回到了你教我剑术的第一日。”

“你手持应星为你打造的剑器…一遍一遍挑刺、切割洞穿,一遍又一遍……”

“那些曾经降临在敌人身上的剑招,如今刻在这副可憎的躯壳上,而我只能看着自己的血肉不断抽动、愈合、复原……”

“就像在问…为何,为何要和饮月一同,造下这场恶孽?”

“我知道…你不期待我的回答……”

“所以,当你直视的我的眼睛时,我开口提问了。那是我问过自己千百遍,却没有答案的问题——”

“为什么…只有孽物能一遍遍卷土重来……”

“为什么她这样的人却要被埋葬,被烧成灰烬,被人遗忘…为什么?!”

“最后,你刺出穿心一击,把我和剑一起留在了那片枯冢。”

“奇妙的是,那短暂如梦的死亡里,我不再感到那么痛苦了……”

“…就像那些举杯痛饮的日子一样。”

但他的死亡是短暂的,梦一灭,就又醒了过来。

有些恼火,又没死成。

然后站那里,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几人散开。

丹恒找到了镜流。

镜流问道。

“饮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丹恒表示他会回到列车,继续我的旅行。

镜流一叹。

“列车也不可能永远载着你走下去的,你的朋友们各怀心事,就像曾经的我们一样。”

“当年逃离罗浮,我曾想过放弃复仇,抛下一切。但随岁月增长,它越来越清晰,几乎成了与我相伴的老朋友,时时刻刻在我耳畔呢喃。”

“陷入魔阴身时所做的一切在我的记忆里盘根错节,无法摆脱。最终,我决定面对它。”

“当我见证丰饶陨落时,也许你和应星都将得到真正的解脱。再见了,饮月。”

丹恒找到景元。

“她走了。”

“对新生的你来说,这一切也许看起来像一出拙劣的表演一样。看着老朋友刀兵相见,我却无法阻止。”

“我们是谁这个问题,从来只有我们自己能够回答。”

“即便因为龙师的操弄,你从未有过真正的轮回蜕生……”

“我想你也该离开了,丹恒。”

彦卿此时也回来了。

他也是看的一脸难过。

表示景元让他忘掉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丹恒又找到刃,就见其在抱怨。

“啊…她的剑也做不到,她依旧做不到。”

似是感受到丹恒过来,他冷眼看了过来。

“不过我还会继续追逐你的,这是你我应付的代价。”

丹恒也不怂。

“我会奉陪到底。”

刃阴沉的笑了笑。

“在艾利欧的剧本里,你暂时还有活着的必要。”

“而我并不介意将复仇这一过程拉得很漫长,这样也许更有趣。”

与几人交谈完,丹恒的短信声响起。

星穹列车一家人。

看到这个名字,丹恒的伤感一瞬间就被扫去很多,生出了一丝笑意。

星:“丹恒,一切还好吧。”

芙宁娜:“对啊对啊,丹恒你没事吧!三月七听说了后可担心了。”

三月七:“小芙芙,我担心他不正常吗?你可别想歪了。”

“丹恒,听说你收到了一封名信,我和星都有些担心,来找你却发现你不在资料室里。”

“是不是星核猎手那个叫刃的扑克脸又找你麻烦了?”

丹恒:“不必担心,我只是去见了几个老朋友。”

三月七:“呼呼,那咱们就放心了。”

“对了对了,记得早点回列车啊,姬子姐说,她给咱们咱们泡了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