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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太卜司,几人就找到了青雀。

青雀就给几人开口讲了太卜司目前奇怪的状况。

她还以为太卜司的大家要造反了,亦或是把她当成了榜样。

芙宁娜有点无语,真不愧是青雀,居然将摆烂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藿藿一听便知道是岁阳作秽,出口解释了下造成太卜司这样的原因,不过她并没有明确说出来是岁阳。

素裳也是说道。

“太卜司可能被某种生物盘踞了,要是贸然闯进去,你也会成为受害者。”

藿藿:“素裳小姐,你忘了咱们的保密原则了吗?”

素裳表示瞒着会让青雀意识不到情况的危险。

藿藿听闻也不再在意这个了。

然后几人就被青雀带进了太卜司。

也看到了穷观阵处被控制的符玄。

见到符玄这情况,青雀也是少见的认真起来,和几人就商议着怎么解救其。

摇动同心火铃。

这一下,惊到了被犀焰附体的符玄。

被犀焰附体的符玄走了过来。

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下几人,对星、芙宁娜、藿藿等外人她不好训斥,但看到青雀她发火了。

“青雀,又是你,是你把这些外人带进司部的吗?你把我平日里所立的规矩都当作耳旁风了吗?”

青雀尴尬的露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青雀,你被开除了!”

青雀懵了。

“啊,我…?这…这也…”

素裳:“可恶…一下子就让咱们减员一人。”

芙宁娜听后也是有些气愤,正准备安慰青雀,但青雀的下一句话把她整懵了。

青雀:“这也太棒了吧!”

“嘿嘿,我也觉得自己整日游手好闲地不成体统,一边打牌一边拿着太卜司的薪俸…实在有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芙宁娜:“……”

是她多想了,青雀小姐哪里需要她安慰。

星也顺着青雀的话补了一句。

“爽到不行!”

桂乃芬有点感慨。

“我也觉得,这样的日子,桂乃芬我做梦都想过。”

青雀也想通了,继续说道。

“是浪费生命。谢谢太卜大人推了我一把,既然您也觉得我不该留在这儿大材小用,我是该想法子做些改变了。”

“不过,在走之前,我要帮这几位解决太卜司面对的麻烦。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是临危脱逃才被开除的呢。”

然后青雀就问了几人接下来怎么救走火入魔的符玄。

一听几人说她走火入魔,被犀焰附体的符玄不乐意了,开始教育起众人了,还带着几人玩了几盘寻径指津的沙盘游戏。

符玄表示未来从来只有一条。

芙宁娜听到符玄的话,不禁想到了枫丹的诅咒,想到了芙卡洛斯。

她可不相信什么既定的结局,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讲明自己的经历。

就听青雀辩驳道。

“宇宙并不是只有唯一解,哪怕是同一天的工作,她也可以在书库看闲书,也可以找人打牌。这就是自由。”

芙宁娜:“……”

原来摆烂也是一种解法吗?

素裳也是震惊了。

“这么摆烂的事情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还让人觉得好有道理…太卜司的卜者,真有文化。”

桂乃芬见自己的好闺蜜素裳说出这句话,慌了。

“啊!裳裳醒醒啊!你快要被摸鱼的岁阳侵占脑瓜了!”

符玄一脸蔑视的开口。

“你的每一天都其实是在毫无意义的虚度,但我的选择将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后果。”

青雀:“唉,还真是太卜式毫无情商的发言呢……”

紧接着,符玄又是一堆未来只有唯一道路的话。

青雀表示要再来一遍寻径指津的沙盘游戏。

藿藿和桂乃芬都觉得这不可能赢的,不过星还是选择支持青雀。

芙宁娜肯定是向着星说话的,也立马表示支持。

见这样,藿藿和桂乃芬也决定配合。

这一次,众人经过一系列操作,成功推出了其他的道路,虽然终点还是那一个。

符玄直言青雀做的毫无意义,只不过是在偷换概念,因为结果没区别。

星:“你根本不明白青雀的意思。”

芙宁娜也看明白了青雀表达的意思,不禁想到了枫丹诅咒来临时,枫丹中那一些明知无法对抗诅咒,仍在努力的人们。

青雀也有点生气了,气势上来,道。

“妖物,你呀你,完全不懂人类。”

“宇宙吗?就像牌桌上的琼玉牌一样。洗牌完毕时,胜负大势往往早已注定。”

“虽然桌上打出了什么牌,牌山上还剩什么牌,旁边的人想做什么牌型,这些统统都是能算的。可是如果只有计算,一切就没那味了。”

“随机应变,兵来将挡,曲曲折折,山穷水复。是一些些计算,一些些未知,一些些失控构成了琼玉牌,也就是生活的真趣。”

“如果眼前有个必输之局,我在牌桌上的选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吗?不对,选择就是意义本身。”

“就像我为了输的体面一些而不停选择,太卜也在为了某个目标做出她的选择。”

“你刚才说了吧,太卜必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地捋清纷繁复杂的命运之线,才能保全这座巨舰。”

“在宇宙这场只有输家的牌局里,她不停选择不停挣扎,只为了能让罗浮仙舟多向前航行一秒。嘿嘿,她真是我心目中最棒的牌手。”

“像太卜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为命中注定的困惑而无端自寻烦恼呢?”

这一刻青雀在所有人的眼里瞬间变得高大上起来。

“岁阳,你不能理解人类的乐趣。你被囚禁在了命定论的幻觉中无法解脱,所以你希望每一个窥探未来的人都要承受和你相同的痛苦。”

“你呀你,完全不懂人类。”

这一下,直接叫醒了被犀焰附体的符玄,开始反抗犀焰的控制了。

犀焰慌了。

“啊啊啊啊啊!别动摇,符玄!不要抗拒我!不要被这个丫头的花言巧语骗了!”

几人趁机也直接动手了。

青雀也是怒喝一声。

“犀焰,从太卜身上离开!”

解救了符玄后,青雀急切的问道。

“太卜大人!你…你还好吗?”

芙宁娜吐槽了一句。

“额,这时候的青雀有点磕啊!”

符玄揉了揉头。

“我…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疼。”

藿藿就给她开了些丹药。

谢完藿藿,符玄也对青雀表示了感谢。

“青雀,这次多谢你力挽狂澜。”

青雀不好意思的一笑。

“啊…不客气太卜。对了,您刚刚在岁阳寄体时把我开除了,这个决定应该是动真格的吧。接下来要劳烦您老人家下达一纸书面通知,单方解除合同。”

“这样一来,以我在太卜司混的这些年资,能拿到一笔不小的赔偿呢…呼呼。”

“哎呀,我都想好了,我要用这笔钱去开个牌馆,然后雇几个小工,终日食利,不劳而获展开新生活,哈哈。”

素裳:“呃,这和刚才的青雀小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吧?”

符玄悠悠一叹。

“唉,真是遗憾,本座之前说了不少胡话,早已一句都记不得了。”

“说起来,青雀,你为什么还在这儿,眼下你不该在书库执勤吗?”

青雀懵了。

“啊?!太卜一诺千金,怎么能反悔呢?”

符玄表示。

“当然可以,毕竟人生总会有选择的,这可是你教我的。”

青雀一脸的失落。

“唉,真是怮不过。您先歇会儿,我摸…我是说我干活去啦。”

看着两人乐子般的对话,芙宁娜感叹道。

“我好像看到了一地狗粮。”

这下,太卜司的问题就算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