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阳府城到京城有四百多里地,如果按照每小时八十公里的速度行驶,中途不休息的话,只需要两个半小时就能抵达。
实际情况并非如此简单。当他们进入朝阳府城和吉阳府城时,只能雇佣马车出城。这导致行程被耽搁了一些时间。
最终,经过先后三个半小时,他们终于到达了京城。与古代相比,现代的交通工具实在是太牛了,陈若彤有点怀念现代生活了!
现在正好是中午十二点,是时候吃午饭了。
“尝尝京城的美食吧!”陈若彤兴奋地对乔梓恩说道,“梓恩,京城最好吃的酒楼在哪里?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一下这里的美味佳肴了!”她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嘴角微微上扬。
乔梓恩默默地看着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京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个城市曾经给原主带来过无数的回忆和故事,但如今却显得有些遥远和陌生。他轻轻皱起眉头,语气平淡地回答道:“闻香楼酒楼算是比较有名气的大酒楼了,那里的山珍海味非常齐全。我们可以去那里用餐。”
二人并肩走在京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为之惊叹。不愧是京城,人潮如织,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街道两旁的酒楼店铺鳞次栉比,临街而设,生意兴隆,顾客盈门。
人们的穿着都很讲究,男子们身着华丽的长袍,腰间束着玉带,有的还戴着帽子,显得风度翩翩。女子们则穿着色彩鲜艳的衣裳,有的还戴着面纱,增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
他们或三五成群,或两两结伴,有的在逛街购物,有的在品尝美食,有的在聊天说笑。
大街上的声音也很嘈杂,有商贩的吆喝声,有车马的喧嚣声,有人们的谈笑声,还有各种乐器的演奏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交响曲。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二人穿梭在人群中,感受着京城的繁华和热闹,心中充满了感慨和喜悦。
陈若彤和乔梓恩来到了闻香楼大酒楼。门口的小二热情地迎接他们,将他们带到了一个靠窗的包间坐下。
点菜时,陈若彤对菜单上的各种美食如数家珍,而乔梓恩则静静地听着她讲述。不一会儿,一道道精致的菜肴陆续上桌,香气扑鼻。
陈若彤像只小仓鼠一样,兴致勃勃地品尝着每一道菜,嘴里不停地发出“嗯~好吃”、“这个味道好特别”之类的惊叹声。乔梓恩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一顿饭吃了她二十两银子,这京城的物价是真的高啊!不过,这里的人更有钱,在这里做生意赚得肯定会更多啊!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两年少赚了一个亿!
但是,她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贪得无厌了,都几乎是大梁首富了,咋还想挣更多呢?她不禁笑出了声:“我这是赚钱上瘾了!呵呵呵……”
乔梓恩听到她的笑声,抿嘴偷笑,更觉得他的古川是个可爱有趣的人了。
吃饱喝足后,二人来到中街的内衣店铺。
陈若彤刚进入店铺里,就有个漂亮的小姐姐迎上来。那女子上下打量陈若彤轻蹙眉头问道,“公子甚是面善,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
陈若彤也注意到面前这娇艳的女子,这不是丽娘吗?怡红院被封后,丽娘跑到京城的青楼里混生活了?
陈若彤淡定道,“这位姐姐认识本公子?”
丽娘摇摇头道,“抱歉,是我认错人了,不过公子长的的确是像我曾经的一位小友,不知那孩子现在如何了?”
“希望好人一生平安!”
“公子说的是,好人一生平安!两位公子想买些什么?自己看款式,任意挑选,选好了,拿到柜台付钱即可。两位公子请自便!”
丽娘又去招呼其他女顾客了,陈若彤仔细观察起店内的情况来。
她发现这家店的整体装修风格几乎和她的内衣店一模一样,无论是色彩搭配还是陈列布局都如出一辙。甚至连一些细节之处,比如墙壁上挂着的装饰画、货架上摆放的小物件等,都能找到熟悉的影子。
“这不是完全的粘贴与复制吗?”陈若彤心中鄙夷。
她不禁感叹对方的大胆和省事——不用自己动脑筋,直接照搬别人的成果,省时又省力。
但是,这种行为却让她感到一丝不屑与不悦。毕竟,创意和独特性对于一个店铺来说至关重要,如果只是一味地模仿他人,很难在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
那苏可馨和田氏也不过如此,以为她们会有新的创意呢!也只不过是倚仗后台硬,使用霸权手段,仗势欺人罢了!若是摄政王倒台,看她们还能得瑟出个啥?
陈若彤和乔子恩也就是到店铺里看一下,了解一下情况,知己知彼嘛!
二人刚要出店门,突然一阵香风袭来,一个身着红色长裙的妖娆女子满面春风地走进了店铺。那女子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妩媚之气。
但是,当她看到陈若彤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露出惊恐之色,呆立在当场。
她紧紧盯着陈若彤,口中喃喃自语道:“这,怎会这样?是陈家人吗?不,不可能啊……”
那女子的音量虽如蚊蝇般细小,但却清清楚楚地传入陈若彤的耳中。
她认真端详面前的女孩儿,脑中浮现出在芸来客栈里的那个画面,是吴家那女孩儿。
呵,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初来乍到就遇到了渣男的妹妹,难道要开启虐渣模式吗?
丽娘忙迎上来道,“吴掌柜,您来了,快里面请!这是前几日的账本,您看看!”
丽娘把一本厚厚的账本交给那吴掌柜。吴掌柜接过账本,转头又看了一眼陈若彤,面带疑虑地跟丽娘进了后宅。
陈若彤了然,原来这吴掌柜是吴启明的妹妹。原主的前未婚夫,吴启明,便是郡主梁芝兰的夫君。弄了半天,强抢民男的是梁芝兰啊,也就只有摄政王府的人才能干出这等欺男霸女之事吧!
这下可有趣了,这戏唱得是不是有点大了?原本只以为是来处理内衣事件的,没想到,害得原主卖身而死的罪魁祸首竟然出现了,这怎能轻易放过呢?替原主报个仇啥的,也不是不可以呀!要不就连锅端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