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捞高曦月一把,我真的很喜欢高可爱 “那咱们?”
“不管,随他们闹去,后宫越乱越好。
凭什么我就得窝在这么个小地方,他却能安稳度日,我就是要他鸡犬不宁!”
进忠几次试探,得出她仇视皇帝,唯恐后宫不不乱的心思,这段时间就没闲着,搜刮了不少好东西。
“奴才有种用了能让人浑身长疹子的药,有点像痘疫,但是不传染,用一次得养大半个月。”
阿兰若朝他伸手,他虚搭着,顺势站了起来凑到她身边。
见她不反对,便打蛇随棍上,给她揉起肩膀来。
“不愧是伺候皇上的,这手艺真不错。”
“您要是不喜欢,那奴才往后就不给皇上捏,只伺候您~”
“少来,还没到你该献殷勤的时候。”
这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进忠听了,便知她将来成功是打算把自己留在身边的,如此足矣。
“那奴才能干点什么为您尽忠呢?”
“你认字吗?”
进忠很想说自己认字,但他真的不认,可就这么承认自己不行,实在太伤自尊。
“奴才福薄,没机会进内书堂,只认得一些简单的字,不做个睁眼瞎罢了。”
阿兰若深受红楼毒害,对他的阴阳怪气敬谢不敏。
“好好说话,不会就学,学会了把皇帝重要的奏折,都给我写成条陈递出来。”
进忠按摩的手掌顿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继续按。
“成,奴才一定尽快学会。”
“明日起,我会派人去教你,当然了,这事你要是不想干,我也不强求。”
“哎呦,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怎么了,奴才说什么就惹了您生气了?
还是说谁不想干了的活,才轮到奴才这儿,叫您误会了奴才?”
阿兰若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净整那死出,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
“那......奴才是怕您误会,怪只怪,奴才出身卑贱,见识浅薄,连说话都不得人心。”
进忠以退为进,怼的阿兰若不上不下。
别的也就算了,她最听不得出身卑贱四个字,因为一样是出身卑贱,有人就能当皇帝,有人只能当个女官。
可若论谁惨吧,进忠是个太监,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尴尬处境,叫她想发火都不好找由头。
“你要是再这么不着调,就赶紧回去,别耽误我时间。”
进忠又凑过来给她捏肩,语气极尽谄媚:“奴才是真想为您办事,您就给指条明路吧。”
“那你去盯着贵妃,看看有什么把柄落下的。”
“没问题,奴才一定把证据留下,让贵妃辨无可辨。”
“不,我是要你给贵妃扫尾。”
“啊?贵妃要害玫贵人的孩子,您让我给贵妃扫尾?”
“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不该是帮着贵妃害了玫贵人,然后顺水推舟把贵妃拽下来吗?”
“当然不,我需要一个好拿捏的后妃,贵妃母族得力,人还不聪明,是我目前最好的选择。”
进忠想了想,贵妃张扬跋扈,但那个脑子确实不够用,若不是早早依附了皇后,自己单干肯定早出事了。
之前荣宠不衰,现在因为皇上迁怒不太稳定,但只要高斌大人还在前朝,贵妃就不会有事。
娴嫔正好是贵妃的对照组,家世一点都没有,全靠跟皇上那点情谊。
可眼下皇上因为娴妃教唆大阿哥自残的事,和董鄂氏再现的传闻,已经几个月不进延禧宫了,哪怕娴嫔解除禁足后,往养心殿送了暗香汤,皇上依旧避而不见。
“要不要选个稍微有点脑子的?而且再等两年就选秀了,新人不比旧人好啊?”
“新人再好也得等,我没那个耐心。”
“成,那奴才去给贵妃扫尾。”
“小福子和小禄子先留一留,我总觉得嘉贵人要重用这俩人,把污水泼到贵妃身上去,刚好咱们可以绝地反击,把嘉贵人摁死。”
“都听您的~”
“你光听我的,却连玫贵人怎么中的招都不知道。”
进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小瞧人了不是,那玫贵人自打怀孕以后是顿顿鱼虾不落,永和宫都快让鱼腥腌入味了,这要是再不知道,奴才岂不是跟贵妃一样笨。”
“是和玫贵人一样笨!她连过犹不及的道理都不懂,身体不舒服倒是多问太医几句孕期注意事项啊,天天就知道威胁太医,朝太医发火。
如果我是太医,我也不给她好好安胎,反正当太医的想推卸责任,比想办法保胎容易多了。”
“还真是,太医啊,心黑着呢,比奴才还黑!”
“少年这是被坑过呀,快说出你的故事让我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