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大了哦,异能用起来 皇帝倒吸一口凉气。
粘杆处啊,那可是先帝创立,堪比前朝东西两厂,外加一个锦衣卫的存在。
据猜测当年先帝能以羸弱之势反败为胜,这个粘杆处起到了很多不可说的关键作用。
进可攻、退可守,又独立于六部之外,完全听命于皇帝,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刀。
可粘杆处很少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下,许多大臣甚至不知道朝堂里还有这样一个存在,就算是知情者,那也只是知情,连粘杆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偶有跟粘杆处打过交道的,诸如高斌之流,却碍于皇家威慑不敢多说。
皇帝并非从小长在宫里,对粘杆处的了解,也仅限于一次查江南贪腐,和苏杭运河河务。
那时,白天朝堂吵的跟菜市场一样,晚上江南的账本子就全部出现在了御案之上。
要不是先帝默许了,皇帝都不知道粘杆处有这么大能耐,还有那新式的记账方法,比户部用的还要先进。
这样一把能够如臂挥使的好刀,哪个上位者不想要。
可自打登基以来,皇帝就没再听见过粘杆处的事。
还以为是先帝另有安排,已经将粘杆处解散了。
阿兰若狠狠鄙视,亲爹世故都没入皇陵呢,就着急往床上拽琵琶伎的狗东西。
满脑子除了屎,就是屎一样的女人,从来就没想起过粘杆处 ,要不然但凡问一句,养心殿里的钉子也会把消息递到粘杆处去。
“你是怎么知道粘杆处的?”
“粘杆处自雍正五年起,正式归入慎刑司管辖,又名八大处,下官不才,正是先帝亲封的八大处掌事女官。”
“女官?粘杆处归你管?”
“正是如此。”
皇帝紧握一双拳头,皮笑肉不笑的问:“那怎么不见你来跟朕禀报公务啊?”
“粘杆处只听皇上调遣,无令不得出,从未主动禀报过公务。”
阿兰若怼的很彻底,那意思就是老娘只是干活的,有活就吱声,没有别喊我。
皇帝面色狰狞,对于能看不能吃,还不识抬举的美人,美丽等于原罪。
不等皇帝发难,阿兰若先发制人:“皇上请出示令牌。”
“什么令牌?”
“调动粘杆处的令牌,粘杆处无令不得出,先皇没给您吗?”
皇帝闻言一噎,阿兰若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等了好几年,也没等来命令的,您不会连粘杆处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吧?”
“放肆!”
“大侄子,不是当了皇帝,就可以目无尊长的。
我对你用了尊称,是对皇位的尊重,并不代表你一个小辈值得尊敬。
无论你承不承认,血缘关系决定了我是你姑姑,按照祖宗规矩,你当叫我一声姑爸爸。”
皇帝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就像她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一样。
明明满脑子荒唐的是他自己,可每个皇帝好像都犯一个毛病,那就是学不会反省,只会一味的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阿兰若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竟然把这样的笨蛋当成对手。
“看来皇上还没想好,要不要接手粘杆处,也没有令牌可以调动粘杆处,那下官就先退下了。”
“站住!”
皇帝呲目欲裂,不是对她有多喜欢,而是她的眼神,那种仿佛看蝼蚁一样的眼神,完全是爱新觉罗家刻在骨子里头的传统。
犹记得当年皇玛法第一次召见,就是这个眼神,皇玛法怀里搂着肩膀的弘皙也是这么看自己的。
那一刻,浑身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屈辱两个字。
时至今日,再遇到这样轻视自己的眼神,依旧无法释怀。
但他不知道,危机已经悄然降临。
阿兰若面无表情的朝他走去,冰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可就是透出一股子血腥味来。
“放肆,你想干什么?”
“小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从今往后,见了我记得叫姑爸爸!”
阿兰若迅速抓住他两只手腕,精神系异能直冲入体内,奔向最脆弱的大脑。
这招叫做精神突刺,因为消耗太大,所以轻易不会动用。
却有着独一无二的优势,那就是让人痛不欲生过后失去这段记忆,同时可以趁对方精神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给对方下精神暗示。